林夕提氣施展輕功,當真宛如一只飛燕般輕巧,從幾十米的高樹落下,借由飛起來的泡泡,跳到房頂,在樓間飛躍。
然而林夕大約橫穿兩三個區域后,她的動作突然頓了下來。
因為她突然注意到了不遠處街上,一個和自己帶著帽子一模一樣的家伙。
這已經不是剛才那個貍貓說相似的問題了,根本是除了配色之外就是同一款了吧?
林夕頭頂帶的帽子是紅底白斑,而那個家伙的是白底黑斑。兩者之間,當真除了配色以外就是完全的一模一樣。
“那個家伙就是貍貓口中的皮卡羅嗎?”
林夕稍微歪頭,想要看清對方的臉,然而當看清對方是一個胡子男的時候,林夕的熱情瞬間就降到了冰點。
“但是……完全沒有皮卡丘來的可愛啊……”林夕嫌棄地說道。
雖然有人說留胡子是男人成熟的象征,但她卻怎么也喜歡不起來。林夕想這大概是年齡的問題,就算加上這兩年,她也不過是二十歲的心理年齡,而留胡子的男人一般都在三十歲以上,她不感興趣也是正常。
不過……除了胡子之外,這個家伙竟然扛著一把足有自己身高長的大太刀。而對方胸前的紋身和身穿的黑色短袖外套是都令林夕有種莫名的不爽。
這家伙也許唯一比較正常的就是他單肩挎著的行囊吧?
先說說這家伙胸前的紋身,紋的是一個奇怪的心型形狀,而在這個心形的偏上方有一個用花體寫著的“夢”字。
沒錯,這個字就是漢字。
而在這家伙穿的衣服背面則有用楷體寫著的四個大字——天下皆道。
雖然還沒有和這個人說上一句話,但林夕對這個人的好感已經由零變成了負一百。
“搞什么,這個胡子大叔原來是那個夢道人的粉絲嗎?”林夕不屑地嘁了一聲,腳踩輕功離開了這里。
林夕不知道夢道人是誰,但讀了對方的作品之后,讓她莫名覺得火大……這家伙構思的玄幻世界怎么和自己寫的一模一樣!唯一區別就是林夕剛剛寫了一個大框,而這家伙的世界觀已經非常的豐滿。
好在這個叫做夢道人的作者在兩年前因病去世,而她筆下的《天下皆道》、《九字大同》兩部也隨之停更。
雖然有人想模仿其文筆寫續作,但有很多的設定都沒有展現出來,比如在金丹期之上的境界是什么?限制又是什么?天階法寶的功能到底有多強大?傳說中的上古神獸,五蟲七禽九獸又是什么?
所有想要模仿的人都是嘗試了一下就放棄了。
不過,因為這兩部很火,但作者卻又從來沒有露臉卻神秘病死的原因,于是讀者們就誕生出了許許多多關于“夢道人”真實身份的猜想。在這些諸多猜想中呼聲最高的就是,夢道人的真實身份就是在夢道人因病去世的前一個月,在頂上戰爭身亡的海賊紅心rin侍。
先不說這個夢道人的故事構想碰巧和林夕想的一樣,就單單是個莫名其妙的猜想,就足夠讓林夕感到不爽。
那種溺水窒息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羅突然感覺到了林夕的氣息,連忙抬頭看去,卻只看到一個在樓間跳躍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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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影子。
羅痛苦地用手掌捂住了自己腦袋。
“又是幻覺嗎……真是的……明明已經兩年了……”
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不止一次了,當初修煉的時候,他的霸氣開發就一直落路飛一步,而原因就是他一閉上眼睛就全部都是林夕的影子。
雷利花了很長時間,才讓羅從這種糟糕的精神狀態脫離出來,甚至還教授羅劍術,讓他在劍道之中尋找心境的平衡。
但盡管如此……羅還是會有一種林夕仍舊活著的錯覺。偶爾有空閑休息的時候,他也似乎能夠看見林夕就站在不遠處,帶著笑意看著自己。
林夕沒有死。她還會像之前那樣生龍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雖然理智上知道是不可能的,但羅就是一直懷著這樣念頭生活著。
說起來,羅和路飛兩人都是用一年半的時間就將霸氣全部掌握。路飛選擇繼續留在魯斯卡伊那修行,而羅則獨自一人外出獨自修行。
雖然說林夕告訴過自己不許復仇,但他還肩負替柯拉松先生復仇的義務。這一趟下來,他的實力不但進步,他也探聽到了有關多弗朗明哥的更多信息,而在他心中,一個復仇的雛形已經成型。
除此之外,羅必須要去德雷斯羅薩的理由還有一個,這個理由,也足以讓草帽全員奔往德雷斯羅薩。
在頂上戰爭之后,是多弗朗明哥帶走了林夕的遺體,并將其安置在德雷斯羅薩。
一想到這里,羅恨就牙癢癢。
先不說路飛等人會不會同意,單說他就絕不可能讓林夕在那個鬼地方安眠!他絕對要將林夕的遺體帶走!
42號區域。
山治在離開夏琪的敲竹杠bar后,便四處采購他們需要的食材。他首先來到的就是42號區域一家魚店,這家魚店不但賣魚,還兼顧著出租漁具。
山治來到這里,便問了一嘴店家有沒有新鮮的魚,結果店家卻一直站在海邊大喊,完蛋了,綠發小哥沉下去了啊!
詳細詢問過后,才發現那個跟著船一同下去的人正是索隆。
山治罵道,“那個笨蛋……我就在想這個家伙怎么一反常態的沒有迷路,甚至還頭一個到了這里,結果還是變成這樣了。”
店家慌忙說道,“可那是一艘海賊船啊!說不定現在已經被殺了!”
“不會不會,沒事的,這一點不是你的錯。那家伙死不了的,放心吧……知道他去哪兒了,就已經很幸運了。先不說這個了,店家,有魚嗎?”
山治的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了人群嘈雜的聲音。
“喂!快看海面!有什么要浮上來了!”
山治循聲望了過去,就看見海面咕嚕咕嚕冒泡,繼而一艘龐大的船只從深海中浮了上來。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艘船是因為鍍膜失敗還是因為海王類襲擊而弄成這般地步的。山治卻點了根煙,不屑地一撇嘴。
“什么啊,又回來了……雖然怎么都無所謂……”
而在這艘被整齊砍成兩半的船上,索隆泰然自若地收起了刀,道了一句。
“抱歉,我把船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