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來來來!咋們兄弟幾個好歹都是一起上過戰場的,今天不醉不歸!”
醉仙樓,“天”字號包間。
李澤軒、程處默、尉遲寶林、獨孤信、獨孤飛鷹五人圍坐在滿桌佳肴前,開懷暢飲!
今天這頓飯本來是李澤軒宴請獨孤信跟獨孤飛鷹的,先前長安城外蛇王半路截殺,多虧他們兩兄弟及時救援,而幾天前,第一次攻打蛇靈山的時候,獨孤信跟獨孤飛鷹也幫了他很大的忙,要不是這兩兄弟臨陣超常發揮,他一個人肯定打不過陰霸天的,直接結果就是那日禁軍肯定會出現更加多的傷亡。
所以,李澤軒從朝堂上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去將這兩兄弟給請過來,別人幫了這么大的忙,講道理請人吃一頓酒不過分吧?
雖然程處默在征討蛇靈山的戰役中,只是在全場OB,但這貨自認為也幫上忙了,于是他聽聞李澤軒請客,連忙帶著尉遲寶林一起來蹭飯了。
聽到李澤軒說不醉不歸,程處默得意地大笑道:“嘿!誰怕誰?小軒你學會喝酒也才幾個月呢!哥哥我還怕你不成?哈哈哈!”
李澤軒翻了個白眼兒,道:“不知上次我大婚那天,誰最后喝倒在桌子底下了?”
程處默老臉一紅,不服氣道:“曹!那是你耍詐!后來俺總算想起來了,你讓我們四個在前面頂酒,你一個人卻悄悄地躲在后面!要不然先倒下的肯定是你!”
嘿!看來這小子還不傻!
獨孤飛鷹看著面前的美酒,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一臉享受道:“哈哈!你倆誰喝酒厲害俺不管,俺只要有美酒喝就成!”
說罷,他便直接端起酒杯,先喝了一杯。
“哈!好酒!喝了這么多酒,還是小軒你這兒的神仙醉霸道啊!痛快!痛快!”
神仙醉一入口,那股辛辣,那種霸道,就如同在心里面點了一團火一樣,獨孤飛鷹回味著嘴里的甘冽,有些迷醉地說道。
獨孤信皺眉道:“飛鷹,不得無禮!”
主人都未動筷子,客人卻先吃了起來,這無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一種極為失禮的舉動。
李澤軒擺手大笑道:“咱們都是好兄弟,講究那些干啥?阿信,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多笑笑?天天擺著一張冷冰冰的臉,這樣容易得抑郁癥的!”
“何為抑郁癥?”
獨孤信愣了愣,問道。
“呃!”
李澤軒抓了抓頭,道:“抑郁癥啊!抑郁癥就是長時間的心境低落,病人情緒的消沉可以從悶悶不樂到悲痛欲絕,自卑抑郁,甚至悲觀厭世,有自殺企圖或行為!”
獨孤飛鷹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大哥,你妹這些癥狀吧?你千萬別想不開啊!”
獨孤信沒好氣地一巴掌將這個不靠譜的弟弟呼開,吐血道:“沒有!”
然后他好像覺得僅僅兩個字好像沒有多大說服力,又補充道:
“我很多時候只是不愿意說話,并不是情緒低落!昨夜在山下目睹了七修派的覆滅,看到兄弟們大仇得報,我到現在都很開心!小軒,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滅的七修派但我獨孤信都發自內心地感激你!因為有你的這番舉動,我們才能兵不血刃地為那些弟兄們報仇!”
說罷,他雙手端起酒杯,鄭重道:“我敬你一杯!”
李澤軒點了點頭,也不廢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才說道:“咱們并肩作戰這么多次,早已是自家兄弟,還有什么謝不謝的?再說,那些弟兄因我而死,說什么我都得親自為他們報仇!”
“對對對!都是自家兄弟,還客氣個啥!來來來,咱們一起喝一個!”
程處默起身大笑道。
“喝!”
(之所以是喝,而不是干杯,那是因為干杯這個詞在這會兒還沒出現。“干杯”英文“Cheers”一詞起源于16世紀的愛爾蘭,原意是烤面包。當時的愛爾蘭酒徒,有這樣的習慣,把一片烤面包放入一杯威士忌酒或啤酒中,以改善酒味及去除酒的不純性。到了18世紀,“干杯”這個詞才有了今天的含義,并且發展成社祝賀頌辭。)
又是一杯酒下肚,眾人面色都有些泛紅,畢竟這可是最烈的神仙醉。
尉遲寶林抹了抹嘴,看向李澤軒問道:“小軒,昨夜俺跟丑牛正好在大營外看到你坐著火球飛到蛇靈山山頂了,那到底是啥東西?咋能飛那么高?”
獨孤信兩兄弟聞言,連忙向李澤軒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昨晚他們是聽到山頂的爆炸聲后,才出來觀察形勢的,并不像程處默、尉遲寶林一樣跟李澤軒的神仙燈擦肩而過,所以這時聽到李澤軒是飛到山頂上的時候,他倆都非常震驚。
至于程處默,聽到尉遲寶林提起昨晚之事時,他的臉色有點不自然,這貨顯然是想起“仙女”的梗了。
李澤軒聞言想了想,在座的幾個都是根正苗紅的軍方二代,叛國的事情應該不會做得出來,于是就將神仙燈、真氣鐵球的事情跟他們又講了一遍,至于火藥,這個東西現在是大唐的最高絕密,他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咝!靠!這世間居然有能飛天的工具!實在是太神奇了!小軒,一會兒我們能不能去你家看看那個神仙燈?”
聽罷李澤軒的講述,獨孤飛鷹瞪大了眼睛,拍著桌子興奮道。
他雖然能憑借輕功跳個幾丈高,但幾丈跟幾百丈完全是兩碼事好吧?神仙燈這種逆天的工具,是個男人都想上去體驗體驗那種刺激的感覺。
“俺也要去看看!對了,小軒,你師父留給你的真氣鐵球還有沒?你功夫那么厲害應該不需要了吧?勻俺兩個唄?”
程處默把手伸了過來,擠眉弄眼地笑嘻嘻道。
李澤軒氣道:“勻你妹!沒了!”
“啊?咋就沒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