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慌,大不了統統打死,你自己都能干翻他們一大群人了。”
李斯無語的安慰著。
這時似乎是人也已經到齊了,摩達爾的首領迪魯·摩達爾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先是有模有樣的進行慣例的領導發言調動氣氛,緊接著卻是畫風突變。
“呼哈!呼哈!呼哈!”
“呼哈!呼哈!呼哈!”
一群土著又被驅趕了過來,在迪魯·摩達爾的帶動下一邊呼和著一邊挑起了奇奇怪怪的舞蹈。
大概就是躬身和蛤蟆一樣張開雙臂,然后左腳右腳來回踩踏地面,看上去滑稽而又怪異。
“看這業務熟練程度……這黑胖子現實里不會是真正的非洲酋長吧?”
看到迪魯那熟練的土著語和動作,李斯額頭上掛起了一縷黑線。
聽說很多土著部落在進行某種活動的時候都要跳祭祀舞,而迪魯·摩達爾搞個決斗都儀式感這么足,又是建擂臺又是跳土著舞的……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真·非洲酋長?
呃,現實里現在還有沒有非酋部落來著?這還真沒去了解過,貌似非洲那邊都學著搞起了聯邦制了吧?
難道是這黑胖子繼承了高貴的非酋血統,血脈遺傳?
在研發技能的腦活躍度增強下,李斯的思緒不知不覺又極限發散,拐進了亂七八糟的雜念里。
“不好意思,職業習慣,不弄個開場儀式總感覺不太正式。”
一通舞蹈過后,迪魯·摩達爾才重新回來,和氣的朝幾人笑了笑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勒個去,職業習慣?難道這貨還真是非洲酋長轉業的?”
好不容易被說話聲拉回神的李斯又差點從座位上栽了下去。
“打就完了,還弄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西里爾·克洛斯撇了撇嘴,說道:“直接開始吧,第一輪我這讓卡爾上場。”
西里爾·克洛斯顯然很自信。
比賽規則李斯已經從森·安格斯口中知道了。
相比起搞得很‘隆重’的開場儀式,三方的比賽規則卻是簡單粗暴,沒有任何規則,每一方派出一人上場,贏的繼續和另一個打,最終留下來的就是勝利者,整個比賽一共比五輪,贏下一輪就獲得礦洞內五分之一的資源產出。
這種情況下基本就是純粹的實力比拼,唯一能弄出點門道來的就是派人的先后了。
先派人出來的,另外兩方自然更容易針對性的派出實力相當的對手,不是對自己這方實力極度自信的情況下西里爾·克洛斯是不可能第一個就站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弄什么虛頭巴腦的了,洛達,你上去陪卡爾打一場吧。”
迪魯·摩達爾見此笑了笑,同樣在身后站著的眾多獵犬組織成員里點出了一人。
不過迪魯·摩達爾這番表現卻是將森·安格斯氣得面色鐵青。
這兩人明顯是完全沒有將他們安格斯放在眼里,西里爾·克洛斯就不用說了,迪魯·摩達爾剛才在西里爾·克洛斯說話之前還刻意不出聲,等西里爾·克洛斯說完他就立刻派人上場,這簡直是赤裸裸的蔑視。
不,連蔑視都算不上,或許在他們眼里,這已經成了克洛斯與摩達爾的角逐了,安格斯的人只是獲取勝利中途一個微不足道的流程。
“杰克先生,要不你來做個裁判怎么樣?”
迪魯·摩達爾在說完之后,又轉頭向李斯說了一句話,再次將森·安格斯氣得七竅生煙。
“沒問題,正好我也想近距離見識一下。”
李斯瞟了眼森·安格斯,隨后點頭答應了下來,直接起身往前幾步,一個縱躍跳上了擂臺。
與此同時,人群里被西里爾·克洛斯與迪魯摩達爾派出來的兩個參賽者也從人群里走了出來,各自從一端跳上了擂臺。
兩人標準的黑色與灰色戰斗服,因此很好分辨。
卡爾是一個消瘦的金發白人青年,在普遍骨架比較大的白種人里能瘦到卡爾這種程度的很少見,整個就和癮君子皮包骨似的。
洛達和迪魯·摩達爾一樣是個黑人,留著個光頭,眉心鑲嵌著一模一樣的白色菱形水晶。
不過兩人的體型完全不是同一款的,迪魯·摩達爾身上全是虛胖的肥肉,而洛達身上卻是黝黑發亮的鼓脹肌肉,看樣子至少力體屬性還不錯。
“比賽開始。”
等兩人在擂臺兩端相互站定之后,李斯也沒有廢話,喊了一句開始之后就退到了擂臺旁邊觀看起來。
他對這兩人的戰斗也挺好奇的。
迪魯·摩達爾會選擇在擂臺上進行比拼,那顯然對自己這方的近戰能力有信心,但是摩達爾的成員似乎都是以念動力為主的,也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去近戰。
當李斯喊出開始之后,身穿灰色戰斗服的卡爾最先發難了。
只見卡爾腳步輕盈的一點,就以前傾的姿態朝洛達竄了過去,中途手往腰間一摸,兩柄短匕首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掌中。
“吼!”
黑人洛達的反應也不慢,眼看匕首剎那間就要及身的他直接面色猙獰的爆吼一聲,卡爾沖到近前的身體頓時如同被一股無形力量撞中。
不過卡爾似乎對此也早有預料,眼神冰冷不發一言,被擊退的同時順勢后仰身體,單手撐著地面向后翻了一周就卸掉了沖擊力。
噠噠噠噠噠噠!
與此同時,一圈由無數金屬細針所組成的針雨也剛好落在了他面前不遠處,將搭建擂臺的木頭圓柱釘出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坑洞。
如果剛才不是順勢往后多翻滾了一圈,恐怕這些針洞此時就應該是在卡爾身上了。
常人遇到這種驚險場景,或許早就已經冷汗直流,但卡爾卻連眼神都沒有絲毫情緒波動,不發一言的再次朝洛達沖了過去。
這次他的速度起碼比剛才快了近一倍,加上擂臺本來就不大,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已經沖到了洛達的身前。
黑人洛達經過剛才的一波爆發之后似乎也尚未完全緩過來,直到匕首都快貼到脖頸上了才勉強再次爆發出一波無形的念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