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晚了,晚上早點更新賠罪!)
“你們抓我干什么?你們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我爸是山海!”賈磊坐在警車里看到山九寨也被警察用槍指著頭帶進來。
“放了九少爺!山爺可是你們惹不起的。”一群混混拿著棍棒圍著警車說,為首警察冷笑一聲,“啪”的一槍把攔在車頭前面叫的最大聲的一個混混的大腿打穿了。
“誰要是再敢妨礙公務!一律擊斃!”警察說,這下站在警車前面的混混立刻嚇的讓出一條路來。
“嗚啦!嗚啦!”警車一路響著警笛就把賈磊和山九寨一塊帶往警察局去了,后面跟著好幾臺小轎車。
賈磊和山九寨的保鏢們全都開著車跟在后面,可惜他們不知道前邊警車里的兩個人已經打起來了。
“山九寨你腦袋有坑是不是!你居然賭球,你讓人打假球也要隱蔽一點,別說是我了就連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害的我跟著你受連累!我的度假區都被球迷和賭徒給砸了。你就是個掃把星!”賈磊氣的使勁用腳去踢山九寨。
“哼!你那里被砸了關我什么事,老子還沒說你呢?自從我認識你隔三差五就要被警察抓進去,認識你我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山九寨一邊躲閃一邊找機會還手,兩人一路上打的是難分難解。
不知道為什么,車里的警察并沒有攔著或分開他們,賈磊和山九寨就這樣一路打到了警察局,根本沒留心窗外。
“這是哪?”賈磊鼻青臉腫的下了警車后問。
“靠!看我干嘛?這一看就是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我哪知道是哪?”山九寨摸著掛彩的嘴角說。
“不對!咱們兩個的保鏢呢?”賈磊因為四周太安靜了,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了。
“誰跟你是咱們?就你也配跟本少爺稱咱們嗎?”山九寨不屑的說。
“現在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嗎?你長沒長腦子?”賈磊氣急敗壞的說。
“哼!你……”山九寨剛想反駁,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終于閉嘴了,他的好幾車保鏢和小弟居然一個都沒跟上來。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給我說清楚,老子的人呢?”山九寨炸毛問。
“別啰嗦了,快給我進去!”為首的警察推搡著他們說。
“不!我不進去,除非你們告訴我這是哪?”賈磊掙扎著說。
“這可由不得你!”一個警察說著就把賈磊拖進去了,山九寨也被帶了進去。
“你們是什么人?這是哪?”山九寨大聲問。
“你沒長眼睛嗎?我們是警察,這里當然是警局了。”一個中年警察端著茶杯走過來說。
“警察先生,我能給家里打個電話嗎?”賈磊看著中年男人的領銜問,從制服上來看他就是局長。
“不能!為了防止你們通知同案人員逃跑,現在要對你們進行隔離拘留?”局長說。
“隔你m的離,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連電話都不讓打的!你們快點兒把我放了,我爸可是山海!”山九寨說。
“隔離拘留?可我是未成年人,你們抓我是犯法的?”賈磊難以置信的說。
“犯法?你這個罪犯居然敢說我們犯法,真是笑話?你說我們犯了什么法?”局長問。
“未成年人保護……”賈磊剛開口立刻覺得不對,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局長發現他對于這幾個字沒有一點反應。
“我覺的未成年人應該受到法律保護,我可是合法公民!”賈磊強硬的轉移了話題。
媽呀!都91年了,未成年人保護法怎么還沒出來呢?賈磊哭死了……
“這附近的地形我從來沒見過?難不成這里已經不是明珠市了嗎?”賈磊強做鎮定的問。
“這里的確是明珠市,不過這里是明珠市下屬縣城最偏遠的轄區罷了……我們可是有本市執法權的!”局長說。
“把他們關起來。”局長吩咐說,然后賈磊和山九寨就被關到牢房里了。
警車一路響著警笛,暢通無阻!
而賈磊的保鏢和范平安的小弟們的車卻要遵守交通規則,尤其是他們還在一條窄路上遇到了一起交通事故。
等到他們十幾分鐘后再跟上前面的警車時,卻不知道外表一模一樣的警車,早就已經被人掉了包,而這群保鏢愣是被人從海邊一直帶到了城市的另一頭,等警車停下時他們才發現跟錯了車。
“范平安你怎么在這?”賈磊剛進去就被地上的人絆了一跤,他低頭一看發現這個人居然是一早就出門去談判的范平安。
“他該不會是死了吧?”山九寨伸著脖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范平安問。
“你才死了呢?這人明明是活的。”賈磊抱著范平安說。
“不用擔心,人沒死!只是暈過去了。”局長走過來說。
“他可現役軍人,你們隨便抓人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賈磊抱著范平安說。
“上軍事法庭我們也不怕,該害怕的應該是你們吧?這個范平安在飯店里調戲良家婦女,人家要告他流氓罪呢。我們局可是接到熱心群眾的報警電話,才去把人抓回來的!”局長指著范平安說。
“那他為什么會昏迷呢?”賈磊問。
“我哪里知道!我們去的時候他正摟著人家女孩子睡覺呢,可能是喝多了吧?他身上可是有一身酒味呢?”局長說。
“不可能!范平安不會干這種事的,到底是誰在污蔑他,你把人叫出來我要和那個女人當面對質。”賈磊扒著監獄的鐵欄桿喊道。
“對不起,我們要保護受害人的和名譽,除非到了法庭!不然受害人是不會出面的。”局長說,然后他就走了。
“你給我回來,我話還沒說完呢!我要打電話,我干爹是趙市長!我要給我干爹打電話。”賈磊伸著手喊。
“別喊了,你還沒看出來嗎?他是被人做局陷害了,仙人跳這么老的把戲只有你一個孩子才看不出來!”山九寨說。
“仙人跳?做局陷害!”賈磊覺得山九寨說的有理。
“喂!你快點兒想想,你們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嗎?”山九寨問,賈磊腦子里第一個蹦出來的就是文雅。
“你問這個干什么?”賈磊問山九寨。
“你沒看到老子被你們連累了嘛?”山九寨把手銬舉在賈磊面前嘩啦啦的晃著問。
“呵呵!分明是你連累了我好不好?你難到沒聽那些抓我們的人說,是因為你坐莊賭球才把我們抓進來的嗎?你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坐莊、打假球搞的也太明顯了吧?現場那么多人,不出事才怪呢!”賈磊咬牙切齒的說。
“行了!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咱倆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別內訌了!我的事兒我想清楚了,肯定是我那幾個兄弟中的一個動的手腳!你當我真那么傻嗎?會讓假球打的那么明顯嗎?”山九寨說。
“你有個腦子嗎?”賈磊不太相信的問。
“你以為就憑那個全是業余球員的靛藍印染廠自己的本事,真能一路殺進決賽嗎?其實每場我都吩咐人給他們放水的。”山九寨說,靛藍印染廠球隊可是幫他贏了好多錢。
那些球員都很懂事,放起水來也都不動聲色,在今天之前根本沒人懷疑過球賽里有人在打假球!
“你不知道,我爸那幾個野種早就看我一天掙五六萬眼紅了,他們好幾次都想從我手里把山寨館搶走呢。這次老子是栽了!”山九寨說。
“你說你的度假村一天也不少掙錢,干嘛非要走歪門邪道賭球掙錢呢?萬一你遇到了嚴打,肯定會被抓進去蹲上十幾二十年牢的!弄不好還會直接被槍斃呢!你看你現在害人害己了吧?”賈磊生氣的坐在地上問。
“你說的對!我真不應該碰這個,我媽早就告訴過我,不許我學老頭子干犯法的事!可我沒聽……”山九寨后悔的說。
“也不知道你爸和我干爹什么時候能找到我們?”賈磊嘆了一口氣說。
“我勸你還是別指望他們了!你知道賭球這個主意是誰給我出的嗎?”山九寨問。
“到底是誰出了這害人的主意?我非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不可!”賈磊咬牙切齒的問。
“就是我那個親爹呀!今天這件事說他一點不知道,我是完全不信的。明珠市可是老頭子經營了十幾年的地盤,別說是我這么大一個活人了,就是我們山家丟的一條狗,他都能立刻翻出來!呵呵……明白了嗎?”山九寨問。
“那我還是指望我干爹吧!”賈磊往地上一躺說。
“我勸你還是別指望趙市長了,明天是建軍節,趙市長下基層去慰問戰士了!今明兩天都有活動,絕對趕不回來的!”剛才走了的局長突然冒出來說,賈磊看到他就知道他是在偷聽。
“行了,你去把你主子叫出來!有什么話讓他跟我說。”賈磊說。
“牢房里的環境這么簡陋!哪是文少爺呆的地方。不過文少爺吩咐了,你只要乖乖聽話在這呆一天,再把這個合同簽了,明天就把你放出去!”局長扔給賈磊一份合同書說。
賈磊接過合同書仔細一看,不出所料是一份轉讓合同,上面寫著賈磊自愿以每臺4萬人民幣的價格轉讓3000臺進口車的配額給品文對外貿易公司。
“品文外貿公司?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昨天文雅就說,我今天會把名額送給他的,原來他是早就計劃好了的。卑鄙!”賈磊生氣的把合同扔在墻上說。
“我勸你還是簽了好!不然你和范平安都要上法庭的,少管所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不適合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孩子。”局長說。
“我又沒犯法!干爺爺一定會把我救出去的。”賈磊自信的說,他就不信對方真能把他怎么樣。
“你當然沒問題了,可是范平安的流氓強尖罪足夠判死刑的了!你可要仔細想清楚了?我們手里可是有照片做證據的。”局長說。
“做夢!”賈磊呸了他一口。
“我給你一天時間,你好好考慮一下吧?”局長說完就走了。
“起來!你還有臉睡!”賈磊氣急敗壞的的使勁掐范平安人中,可是范平安還是沒醒。
“他這是被人下了藥了,除非你捅一刀否則他絕對醒不了的。”山九寨說。
“噢!是嗎!”賈磊說完渾身上下摸了摸,像刀子、大哥大這種東西當然早被收走了。
“這個應該差不多!”賈磊從西裝上拔下用來做裝飾的寶石胸針看了看說。
“你……你想干什么?”山九寨看著十厘米長的針尖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這個東西還不夠尖!我得磨一磨。”賈磊說,然后他就拿著胸針在牢房的石頭墻上使勁磨起來。
很快胸針就被磨出鋒利的尖頭了,賈磊滿意的笑了笑。
“差不多了!我要動手了!”賈磊拿著胸針走到范平安身邊狠狠的往下一戳。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來,范平安猛地睜開眼睛用手捂著嘴。
“你想干什么?我的手指頭都快被你扎爛了。”范平安含著食指說。
“總算醒了!看來老話說的十指連心,的確沒錯。”賈磊滿意的點點頭說。
“賈磊你為什么扎我?”范平安含著手指問。
“我再不把你弄醒,你就要被人當成豬給宰了!”賈磊指著外面說,范平安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牢房里。
“我怎么在牢房里,這是怎么回事?”范平安迷茫的問。
“我還想問問你是怎么回事呢!你今天到底都發生了什么事,怎么會平白無故的讓人以強尖婦女的名義給抓起來了?”賈磊說。
“我!強尖婦女?”范平安拿手指了指自己問。
“對!”賈磊點點頭肯定說。
“這不可能,你開玩笑吧?”范平安說。
“我開什么玩笑?你沒發現咱們兩個現在都在牢房里嗎?”賈磊認真的說。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和文雅正在談判,中間他出去了一會,我有點累就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會!不知道怎么就睡過去了,再醒來就在這里了。”范平安說。
“哎!傻子,你是不是跟你的對頭喝酒了?”山九寨問。
“文雅給我斟酒道歉,我就喝了幾杯。”范平安點點頭說,然后他立刻反應過來。
“酒有問題?”范平安說。
“這不是明擺嗎!真是個大傻子。”山九寨笑話范平安說。
“賈磊你快跟我仔細說說那個強尖婦女是怎么回事?我真的對……對女人那樣了嗎?”范平安紅著臉問。
“他和我一塊兒進來的怎么可能知道?這件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我還想問問你呢,那個女人漂亮嗎?”山九寨湊過來問。
“我不知道,我暈過去以后一點知覺都沒有了。”范平安紅著臉說。
“行了!一會就有人來了,你們別耽誤時間了做夢了。連知覺都沒有,你絕對不會犯錯誤的!放心吧!”賈磊肯定的說,他可是老司機了。
“可是剛才的人不是說手里有證據嗎?”山九寨問。
“不過是幾張照片算什么證據,我在港島認識一個厲害的律師,死人都能說活了!只要他出面,只有區區幾張照片兒絕對定不了罪的。”賈磊說,港島律師可是出了名的難纏。
只要錢給的多,有罪都能讓你變成沒罪的!更何況是范平安這種被陷害的!
港島律師不懂內地法律?那就再請一個內地律師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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