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驚駭(第1/1頁)
明的是不能議論,但大媽們心里的小算盤都打得“噼里啪啦”響,準備回家打聽打聽,金滿和徐紅花為什么要對付莊立軍,這樁八卦的花邊新聞很快就轉變為莊立軍可能得罪了人,被人陷害的新聞,原本熱熱鬧鬧的小樓,突然有一股山雨欲來的氣勢。
既然對方已經出手了,劉好好和莊南生也毫不猶豫地迅速予以回擊,對外放出了有人打壓莊家,陷害莊立軍的風聲,莊見明雖然沒說什么,但好幾次在不同的場合流露出被人陷害的悲憤。
莊家先委委屈屈地以被陷害的忠良的模樣出現的圈子眾人的面前,倒是讓對手慌了手腳。
“雷平和立軍是一起當兵入伍,算是一批成長起來的,過去也都在一個大院里,雖然這些年沒在一塊兒,也沒有一起出生入死過,可我還是把他當子侄后輩看待的,立軍應該也是拿他當朋友的,沒想到……”莊南生搖頭嘆息,他很快就查出來這一切都是和莊立軍年齡相仿的雷平在搞怪,至于他身后有沒有雷家,暫時還不得而知。
“沒什么想不到的,人心易變,你這么一大把年紀了早就應該學會了。”莊見明皺著眉頭看著他,這一次的危機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而莊南生近五十歲的人了還這么忠厚良善,讓他覺得十分幼稚,簡直比劉好好還不如。
“我就是覺得氣憤,雷平小小年紀不想著建功立業,為國奉獻,卻妒忌立軍的赫赫戰功,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陷害他……”莊南生咬牙。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莊見明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這次立軍的事情,無論結果如何,都不能放過雷家,雷明凡這個老東西,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人人都說他低調沉默,和我偶有爭執,我也只當是君子之爭,不和他計較,誰知道他卻用這么卑劣的手段,他最好祈禱別被我抓到什么把柄,不然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莊見明的眼中凈是冷意,他不主動與人爭,可也不是什么怯懦怕事的人,否則豈不是讓人看輕了他莊家。
“好好,你是怎么想的?”莊見明望著一言不發的劉好好,聲音中有一絲疲憊,“我年紀大了,精力越發不濟,這個家將來是要交給你和立軍的,南生和立軍他們倆有的時候還是過于幼稚了一些。”
莊南生被父親指為比兒媳婦還幼稚,臉上有些掛不住,劉好好也面露尷尬。
其實莊南生并不算幼稚,他只是沒有想到和雷平小小年紀會這么狠辣地對莊立軍下手,一時接受不了而已。
但好在莊南生是個寬厚的人,很快反應過來,誠懇地對劉好好說,“你爺爺說的對,這個家將來是要交給你和立軍的,我和立軍直來直往慣了,很多事情考慮不周,你也來幫著想一想。”
“這個雷家,我不是很了解,雷明凡是我們南省東仁縣的那個雷老爺子嗎?”劉好好有些不確定,她不記得幾十年后有一個顯赫的家族是姓雷的,甚至也沒聽說過這位雷老爺子,也許他們也漸漸沒落了,又也許是他們不過是別人投石問路的小棋子,根本就沒那么重要,但是聽起來這位雷老爺子和莊見明應該是同一個咖位的,為什么她前世沒有聽說過?
她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雷家充滿了疑惑,在最近一段時間里,雷老爺子的大名她已經聽了好幾次了,剛開始她沒有在意,現在一想卻覺得不對勁了。
她前世的時候雖然莊見明已經故去多年,可是她還是知道有這么一位老人存在,而雷明凡是東仁縣的人,東仁縣曾經出過這么大一個領導,她這個對H市情況了如指掌的副市長沒理由不知道啊。
“是,雷明凡祖籍就在東仁縣,但他十幾歲就離開那里參軍去了,我就和你先說說這個雷明凡,他比我小了七八歲,資格沒有我老,之前曾經也和我搭檔過……”莊見明不疑有他,打定主意和她細說,拿出了好幾本書冊,一一翻給她看,細細地將雷明凡的檔案說給她聽。
劉好好越聽越不對勁,“爺爺,您說紅山戰役是他指揮的?”
“是啊,他就是因為這場仗一仗成名,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莊見明點點頭,盡管和雷家結下了仇怨,但還是難掩欣賞之色,“那場戰艱苦卓絕,能夠拿下來實屬不易,他在即將潰敗之際,以少勝多,扭轉戰局,不得不承認雷明凡是個將才啊。”
“那魏家成呢?”劉好好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莊見明愣了一下,“你還知道魏家成?他本來是那場戰役的指揮,但是在戰場被流彈所殺,那時候傷亡慘重,幾乎要全軍覆沒了,是雷明凡當機立斷,接過指揮權,瞬間逆轉了戰局,這一仗已經成為以少勝多的經典案例了,雷明凡因此出名了,魏家成卻無人知曉,你還知道他,倒是不容易。”
饒是老成持重如劉好好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絲驚駭。
“怎么了?”莊見明和莊南生見她這樣,都覺得很奇怪。
劉好好極力抑制住自己的驚駭,讓聲音聽起來盡量平靜,“只是覺得這位雷老爺子恐怕是個極度難纏的對手。”
“他這個人雖然沉默寡言,但是頗有心計。”莊見明點點頭,“只是沒想到他會把心思用在這上面。”
劉好好的手微微握成拳,“爺爺,能不能給我一份雷明凡全部的詳細資料,從他出生開始,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要了解。”
“需要了解得這么細嗎?”莊見明奇道,他以為自己對雷明凡已經算是了解,剛才對劉好好的介紹也夠詳細了,沒想到她要細到這個地步。
“越詳細越好,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連他說過什么話,愛吃什么菜,有什么興趣愛好,我都想知道。”
“知道這些做什么?”無論是莊見明,還是莊南生都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