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陪你。[隨_夢]小說w.SuiMеng.lā”丁如鴻從沈校長身上滑下來,顛顛兒的跑到沈易玲跟前拉著她的手道。
“還是我閨女好。”沈易玲拉著丁如鴻的手親昵的說道,自怨自艾地說道,“你姥姥、姥爺,現在天天嫌棄我。”
“在孩子面前胡說什么?”沈母看著她說道。
“嘻嘻……”沈易玲拉著女兒一起出去。
自從家里出事后,她的工作也停了,就深居簡出,加上又因為有孕,所以沈易玲就更加減少外出了。
活動量驟然減少,怕生孩子困難,所以就在家的院子里轉圈圈。
沈母和沈校長兩人四目相對,相視一眼,會心一笑。
沈校長起身道,“我也該出去溜達、溜達了。”
“你還要出去啊!小心點兒。”沈母叮囑道。
“知道了,我穿的破破爛爛的,包著圍巾,別人認不出來的。”沈校長拍著胸脯說道,“我有萬全的準備的,也就天冷的時候能去,天熱了我就不能做奇怪的扮相了。”
“我是攔不住你了。”沈母跟著他進了臥室道,“反正你路上小心點兒。”
“知道了。”沈校長認真地點頭道。
冷衛國放下碗筷道,“我走了。”起身離開。
陳桂蘭追上去,拿下掛在衣架上的衣服,撐著道,“老冷,你看這樣行不行,也把孩子們安排在服務社。”
“你在瞎捉摸什么?服務社屁大的地方,可能安排多少人。”正穿著衣服的冷衛國哭笑不得道。
陳桂蘭走到他的身后,拍著他的肩膀道,“那不行的話,讓孩子們去后勤基地,我們也不讓他們體會我們長征時期的艱難。就是讓他們去親自體會一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磨一手老繭,練一顆紅心,反正不能讓他們閑著。”
“這事等我開會回來再說。”冷衛國急匆匆地說道,跑向書房,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就出了家門。
陳桂蘭追出去家門道,“他們要是能像博達那孩子那么省心就好了。”
“那就不是咱兒子了。”冷衛國好笑地時候道,不過到是提供了一個方向。
陳桂蘭邊走邊說道,“這事你可的你記心上啊!這關系的可不止咱家強子一個。孩子們可都閑著呢!閑了就容易惹是生非。”
“你兒子平時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住,現在讓他扛著鋤頭下地,你不心疼啊!”冷衛國邊走邊說道。
“強子那小子,不好好的磨礪、磨礪不行。”陳桂蘭還拽起了文,“寶劍鋒從磨礪出,他就是吃苦太少了。”硬起心腸道,“我寧愿他現在吃苦,也不想他將來受苦。”
“行,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心疼。”冷衛國停在車前扶著打開車門,看著她嚴肅地說道,“回來我親自練他。”
“那可說定了。”陳桂蘭攔在車門前道,“別一心撲在工作上,把兒子的事情給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假如沒有時間的話,我安排個鐵石心腸的人來訓練他行了吧!”冷衛國看著她又道,“讓開,我要上車。”
“哦哦!”陳桂蘭趕緊讓開了位置。
冷衛國彎腰鉆進了吉普車內,馬德彪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繞過吉普車,坐進了副駕駛座。
冷衛國一聲令下:開車。
車子一下子就沖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陳桂蘭的眼前。
濃重的汽油味兒嗆的陳桂蘭直咳嗽,“咳咳……”..
陳桂蘭咳著進了屋,直接進了冷強的臥室。看著睡的四仰八叉的他,太陽穴直突突。
一步走上前,一把將他身上的棉被給掀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寒冷刺激的冷強一下子醒了,看清來人后,嚇的雙臂抱著全身,不滿地說道,“媽,您怎么不敲門就進來了,男女有別。”
“還男女有別,毛都沒長齊呢!你是我生的,還遮什么遮。”陳桂蘭氣呼呼地說道,“還不趕緊給老娘起來。”
“起來干什么?”冷強打著哈氣地說道,“又沒事干?還不如睡覺呢!”看向她手中的被子道,“媽,我冷。”
“也就每天早餐的時候,咱們一家人能聚在一起,你倒好睡的昏天黑地的。”陳桂蘭將被子仍到了他的身上,又生氣道,“你給我掰著手指頭算算,你有多久沒見過你爸了。”
冷強裹緊棉被一本正經地說道,“老冷同志忙,老冷同志為事業奉獻一切。”
陳桂蘭揮舞著手臂道,“臭小子皮癢了不是,竟敢打趣你爸。”催促道,“趕緊麻溜的起來,吃完飯給我把菜園子翻了。”
“媽,都說清明前后,種瓜種豆的,現在離清明還有半個月呢!現在翻地,到時候不還得再翻一次。”冷強單手托腮,懶洋洋地說道。
“行,還知道清明前后、種瓜點豆。”陳桂蘭滿臉笑容地說道。
“天天聽你嘮叨農諺,想不記住都難!”冷強抬手揉揉眼睛道。
“快起來,不然早上飯可是過期不候。”陳桂蘭沉下臉來道。
“媽,您要讓我起床,您先出去,您在這兒,我怎么穿衣服。”冷強揮揮小手道。
“三分鐘!”陳桂蘭走到房門口看著外面的掛鐘道,回頭看向兒子道,“你只有三分鐘的時間。”說著出了他的房間。
冷強麻溜的邊穿衣服,邊嘀咕道,“媽你比爸還狠。”
“那是因為你爸沒時間管你。”陳桂蘭提高聲音道,“快點兒啊!時間過了可就……”
“來了,來了。”冷強將被褥疊好后,出了臥室,洗臉刷牙后,坐在了餐桌前,唏哩呼嚕的吃早餐,放下筷子道,“媽,我去找建國、千里他們玩兒了。”
“回來。”陳桂蘭叫住他道。
“干什么?”冷強回身看著陳桂蘭道。
陳桂蘭下巴朝餐桌點點,冷強不明所以地說道,“干什么?”
“洗碗。”陳桂蘭緩緩地說出兩個字道。
“媽,我是男人耶!”冷強夸張地說道。
“男人怎么了,特殊了。”陳桂蘭食指點著餐桌道,上下打量著他道,“我咋不知道你有啥特別的。”
“這都是女人的活計,我一個大男人圍著鍋臺轉。”冷強堅決的搖頭道,“會被人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