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怪人物卡,都可以化為人形,在成吉思汗這種副本,實在不合適使用半人馬這么勁爆的造型,虞文輝化身一個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漢,手中的長矛是得自太陽神教的戰利品。
提豐女妖的藤槍,十分配合這些女妖高大的身材,造型也是瑰麗精美,但對普通人來說,就稍嫌太過細長,雖然虞文輝也能使用,但終究還是差了一絲手感,不如太陽神教的百煉玄兵更就手。
虞文輝挑選的這桿長槍,名為日曜!
通體做暗金之色,若是以太陽金經催動,便會爆炸璀璨金光,揮舞之際,就猶如帶了一團金色烈火,只是虞文輝如今只有半人馬真氣,肯定是施展不出來那種璀璨金光了。
虞文輝換了賬號,手頭資源豐富,也懶得步行,立刻就換了一匹座騎,這卻不是原來虎癡慣常騎乘的五花驄,而是一匹黃驃馬,他也不清楚是哪個玩家的“買命錢”。
這匹黃驃馬品相猶在他原本那匹五花驄之上,毛色宛如沉銅,筋骨健美,身材高大,四蹄輕健,尤其是極通人性,比原來那匹五花驄要聰明好多。
中的座騎,大多數也沒什么屬性,腳力跟普通的輕功好手差不多,耐力稍稍優勝。品相較高的座騎,就多半有些特殊屬性,比如虞文輝手里的騰蛇,就有天生能操縱云霧,可以提供主人橫練x5的防御力,受傷害時預先扣除坐騎壽元等特殊屬性,比尋常座騎強出許多。
五花驄并沒有什么特殊屬性,這匹黃驃馬卻有一條,能夠讓筋骨增幅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說,騎乘這匹馬的武者力氣回更大一些,這已經是詳單不錯的屬性了。
虞文輝連續追索了數日,也打聽到了最近出現的邪魔“盛余崖”的行蹤,鹿神白仙王和玄冥神老已經跟盛余崖交手數次,雖然盛余崖斗不過兩人,但卻狡詐萬分,幾次都能逃掉。
虞文輝此時,也對天邪八部有了興趣,這件邪門的寶物,居然能夠讓人直升七星,入大宗師境,簡直太過神奇。
半人馬乃是天生的獵手,他使用的半人馬之神,更是半人馬一族最優秀的獵手,僅憑嗅覺就能在數里之內找到獵物。所以在找到了蛛絲馬跡之后,花費了數日功夫,就追蹤到了鹿神白仙王和玄冥神老。
鹿神白仙王仍舊是翩翩少年模樣,他正斜倚在一塊大石上,拎了一個葫蘆痛飲,他看了一眼正在烤一頭野兔的玄冥神老,忽然說道:“你最近可有感覺,有人綴在我們后頭?”
玄冥神老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不知道是誰,但此人武功應該不在你我之下。”
鹿神白仙王臉上微有笑意,說道:“不是王機,也不是寇封之,這兩人的輕功不在你我之下,此人武功強橫,輕功卻一般,要不然也不會輕易就被我們發現端倪。”
玄冥神老沉吟片刻,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想不出來,究竟是誰!難道是潛居的高手?”
鹿神白仙王忽然笑了一聲,說道:“何須這般猜測?”他朗聲喝道:“這位兄臺,可否現身一見!”
玄冥神老也未有料到,這位老友居然如此直接,不由得啞然失笑,但過得片刻,便有一個宛如金石交擊的聲音,錚錚鳴響,淡然答道:“兩位前輩有約,晚輩焉敢不從。”
虞文輝背負長矛,催動了黃驃馬,從容縱馬疾馳,不多時便到了兩位大宗師跟前。
玄冥神老和鹿神白仙王見到虞文輝如此年輕,不由得就是一愣,玄冥神老精壯宛如壯年,鹿神白仙王看起來也如翩翩少年,但兩人都已經是六七十歲的老人家了,也只有數十年苦修,才有如今的修為境界。
成吉思汗副本和長江幫副本不同,長江幫副本的武者更講究精神烙印,對真氣雄厚與否并不在意,但卻更注重駕馭真氣。成吉思汗副本更注重積蓄真氣,不懼南北道宗都是走性命雙修的路數,故而進境遲緩,厚積薄發。
虞文輝看起來不過是三十余歲,長發如金,高鼻深目,一雙眼睛,色做碧綠,身材高大修長,絕無可能有他們這般成就。
半人馬之神喀戎倒是的確年紀不大,他成神的時候,也十分年輕,不過二十七八歲,作為半人馬一族最天才的戰士,雖然跟半人馬族長實力相當,但卻比已經老邁的族長,臻至七星巔峰的時間短了太多。
虞文輝見兩位宗師如此臉色,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我父親乃是前朝武林大豪,得罪了道門,不得不躲去西域,跟隨商隊一路向西,并且在極西之國定居。他得了當地第一大教派的垂蒙,就入了西方的教派,學得極西之國的武功,我從小跟父親學文習武,年長之后,便奉父命回歸中原,料想道門這許多年,應該也不會再追索我這個余孽了。”
虞文輝幾句話,就把自己的身世來歷,交代的清清楚楚,兩位大宗師見他武功如此強橫,倒也不懷疑他胡扯,玄冥神老冷哼一聲:“你父親得罪的是寇封之吧?”
虞文輝雙手一拱,淡淡說道:“正是這位道門前輩。”
寇封之的南派道宗之長,論輩分還在王機道人之上,乃是道門上一代的執掌者。只是此人后來不知所蹤,北宗又出了王機道人這等絕代大宗師,道門執掌才從南宗轉入北宗。
鹿神白仙王微微一笑,說道:“如今寇封之已經不是道門執掌了,換了不是一家教派的王機,你大可不必擔心,若是有什需要,老夫也可以做個說客。”
兩大宗師又不是老糊涂,當然知道虞文輝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他父親被逼迫,連中原都呆不住,這種仇恨可想而知,必然十分深遠,此人歸來想必是要跟道門為難。
他們倒也不去替王機擔心,王機乃是天下第一人,又其實容易被為難?何況王機又不是寇封之,兩人未必就爭斗起來,他們更關系這家伙跟在他們兩個老漢背后,又騎了一匹馬,究竟是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