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靜去做任務,虞文輝稍稍在登陸室逗留了一會兒,就回到了現實世界,回到了他和王文靜的新家。
他在這個住所,留了紫妖王和張文芳,還有一窩小兔子,紫妖王和張文芳都已經晉升七星,不過兩人的潛質,也就只能支撐到這個級數,再也沒有增長的余地,用來充當管家,實在合適不過。至于小兔子們,他倒是只挑選了普通的小兔子,并無神系傳承。
虞文輝回到家里,也沒干什么,畢竟人物卡也用不著洗澡刷牙這些瑣碎的日常,人物卡本身自帶清潔模塊,隨時都能保持全新狀態,除非是為了享受,泡一泡澡。
他原本的生活里,朋友就不多,進入之后,更是跟所有朋友都斷絕了聯絡,只剩下了一個紅蓮客,還只能算是戰友,不太能玩耍到一塊。
紅蓮客倒是比虞文輝更能融入古老家族,如今據說結交了新的女朋友,都快把新女朋友從原體到手頭所有的女性人物卡都啪啪遍了,倒沒有虞文輝這種“孤獨”和“清寂”。
虞文輝正在思忖一些事情,忽然紫妖王走了進來,柔聲說道:“有個半神兄弟會的成員,帶了幾個人過來,希望能夠跟您詳談!”
虞文輝微微一愣,他自從被“刺殺”之后,就跟半神兄弟會的成員,沒什么交情了,如今紙面交情最豐厚的就是司徒肥,但司徒肥這個時候,絕不會過來。
他也沒有問,究竟是誰過來,只是點了點頭,讓紫妖王把客人帶過來。
過得片刻,虞文輝見到一個明顯“二世祖”風格的年輕人,帶了幾個陌生人進來。
“張紹白!”
虞文輝還真就認識這家伙,當年也算是有一面之雅,這個二世祖風格的年輕人,正是張青櫻的親弟弟,林什么鋒的小舅子。
他頓時有些啞然,直截了當的問道:“紹白!你這是替人做說合嗎?”
張紹白本來也有些忐忑,他雖然背后靠著大樹,但終究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瞧得起自己,很多人都拿自己當個廢物,盡管他也知道,自己的確蠻廢物。
但虞文輝稱呼了一句紹白,明顯是透著親近,他總算是感覺有些面子,故作爽朗的一笑,說道:“這幾位是自由黎明的黎明騎士,托我想要討回萬魂幡,為了以示誠懇,特意準備了一件禮物!”
虞文輝倒也不在乎那幾塊萬魂幡的拘妖牌,只是這些人本來是打算弄死他,奪了他的資源,這種帶著黑社會性質的組織,他相當之膩歪,并不想化干戈為玉帛,只想要斬盡殺絕。
當然,虞文輝也知道,在人物卡和拘妖牌流行的古老家族,只要對方不是原體出現在自己面前,想要斬盡殺絕幾乎不可能。
所以他這一次,也算是賣了張紹白一個面子,沒有動手,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就冷冷的看著這五個人。
這幾個自由黎明的黨人,不敢猶豫,畢竟虞文輝在半神兄弟會也算有些根底了,所以為首的一個少年,摸出來一個鐵盒子,遞給了張紹白,他還是有些畏懼,故而讓這位二世祖轉交。
張紹白倒是早知道,這些人的禮物,也知道當初他們怎么得罪的虞文輝,故而才會重金請自己來說合,他倒也不負這份囑托,主動解釋道:“他們不是正經的葉家人,很那獲得拘妖牌,你也知道,拘妖牌不但跟人物卡相當,而且還有武神鑰匙的功能,是進出葉家南天丙丁之境的憑證。”
虞文輝還真不知道這個細節,畢竟他不是古老家族的人,總有一些小細節,在古老家族弟子是常識,在他而言卻是盲點。
虞文輝心頭驚訝,臉上卻云淡風輕,看著張紹白潤了一下喉嚨,繼續說道:“所以他們想要用一塊六星的拘妖牌,換回六塊萬魂幡!”
虞文輝倒是不難理解,這些自由黎明的人是什么想法,六星拘妖牌跟六塊五星拘妖牌價值差距差距不大,但后者可以供給多人。不過他對什么六星拘妖牌可沒有興趣,當即就一口回絕道:“我不需要拘妖牌!”
張紹白打開了盒子,露出了里面的一塊拘妖牌,本來還想介紹一番,卻不由得尷尬住了。
虞文輝瞥了一眼,不由得更是不屑,他雖然不知道自由黎明黨這些家伙,怎么弄到的萬魂幡,但萬魂幡在南天丙丁之境必然也是頗為稀罕之物,作為葉家八大妖之一,品質大略相當于妖祖級人物卡加鎮派級以上武功!
可這幾個家伙,弄來跟自己交換的居然是一張尋常品質的拘妖牌,虞文輝也不是新丁,他雖然不熟悉葉家的拘妖牌,但畢竟也還是略有了解,他只掃了一眼就知道,這塊拘妖牌不但不如八大妖,甚至連九尾靈應妙香狐都遠遠不如,只怕六星就是極限了。
虞文輝頓時對這些人沒了興趣,隨手一揮,說道:“這么沒誠意,就不要再說什么了!”
張紹白終究是臉皮頗厚的人,回頭看了那幾個人一眼,幾個人私下里交流了一番,他才說道:“換取三塊也好!”
虞文輝哼了一聲,說道:“這種垃圾拘妖牌,就算六星,我也不稀罕!”
張紹白急忙辯解道:“這塊貓娘娘雖然品質的確不高,但卻有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價值不凡。只是他們都沒有能耐完成這個任務,這才愿意拿出來做交換,我也知道貓娘娘跟萬魂幡的價值不對等,主要是因為有這個任務,才好意思用來做交換。”
虞文輝不置可否,但沒有拒絕,就是態度緩和。
張紹白立刻就做了一番操作,啟動了貓娘娘的拘妖牌,給虞文輝顯示了那個任務。
饒是虞文輝也有些身家,此時也頗有些心動,他暗暗思忖了一會兒,隨手扔了三塊萬魂幡的拘妖牌出來,算是答應了此事。
張紹白跟自由黎明的人稍作商議,這些人就告辭而去,他們跟虞文輝真是沒什么好感,互相都沒有,張紹白卻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