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身體構造都不同。
有的人大一些,有的人小一些,也應該理解一下。
隨后林小易翻了個身子,自己躺了下來。
“主動權給你,你自己在上面慢慢適應一下吧!一會兒就好了。”
“我……我現在還可以走嗎?我好像有點不行了。”
林小易:“……”
“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不先告訴我你這么嚇人的……”簡小約苦著小臉道。
“……”林小易更無語了,我還見人就說我很大嗎?
這也太扯犢子了!
不過她要是真不想玩了,林小易也不會強求她。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也從沒有強求過誰。
除了曾經的那個大胸妹,不過那是她自己作的啊!
而且當時前半部分是自己要求她,不過后半部分就變成她強推自己了……
“要是真不方便進行下去了,那就撤吧!”林小易笑了笑。
雖然這樣是有那么點掃興,但也無所謂了。
林小易說完,便把床頭簡小約的小內文胸遞給了她,然后自己也準備穿衣。
不料,簡小約不僅沒有穿衣服,反而又把林小易推回了床上。
林小易頓時懵了一瞬,有些無奈:“你這又想干嘛啊?你不想玩了還不讓走嗎?”
“我……”簡小約緋紅著臉鼓了下小嘴:“我又沒說一定不行!哼!”
“那我剛剛是籠了嗎?”林小易很無語。
“我說得是……好像有點不行。”簡小約據理力爭:““好像”和“有點”,這種詞明明就沒有肯定的意思!”
林小易:“……”
你還能這么扯的?
“好吧!”林小易晃了晃腦袋:“我也不跟你爭了,到底還繼不繼續啊?”
簡小約抿了下小嘴,低頭望了林小小易一眼。
她的眼神頓時有點怕怕的羞羞的,但同時似乎也有一抹掩飾不住的興奮和向往。
就像是體內的某種基因慢慢被激活了一樣。
“我……再試試。”簡小約深吸了口氣,然后趴了上去:“你可別亂動,讓我自己來。”
良久。
包房的門打開了。
簡小約深吸了口氣,一臉的輕松滿足。
而林小易就興致缺缺了。
這一次,他玩得確實一點都不盡興。
剛準備沖擊,她痛苦地叫著不行受不了。
林小易也沒轍,只能讓簡小約自己玩。
她也是小心翼翼,只可著自己的胃口來,既然胃口不大,那就少吃一點,
按照她自己掌握的度,她就把自己搞飛了兩次,爽得飛起。
林小易剛想讓自己也好好爽一下,她就又喊疼。
整得林大帥比一身技藝根本無法施展。
這應該是他約泡歷史中,體驗最差的一次了。
原來并不是每一次嘿嘿都叫享受啊!
林小易有些感慨,以后這種泡堅決不約了!
“你好像還不盡興嘛!”簡小約嘿嘿笑道:“那等下次,下次我保證不這樣了。”
“別……”林小易連忙擺手:“沒有下次了。”
“哎呀有嘛!”簡小約馬上跺著小腳撒嬌:“下次我保證讓你全部放進去,誰再喊誰是小狗!”
“別吧!我怕把你弄死過去了,那事兒就更大了。”
“怎么可能嘛!我剛剛已經試了一下,只要你不亂動,其實我還是可以的,下次我再進步一些,你就可以動了呀!”
林小易只顧搖頭,反正你現在說什么老子都不信了。
“我去下洗手間,剛剛酒喝太多了。”
此時的慕爾蘭正和夏凝以及一些認識的不認識的朋友在K房里唱歌。
“小易跑哪兒去了呀?”慕爾蘭輕聲道。
“你給他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夏凝笑道。
“不打。”慕爾蘭扁著小嘴搖了搖頭:“男人都不喜歡一直打電話追問他在哪兒的女人,我要是追問他,他煩我了怎么辦?”
夏凝不禁有些無奈,對于這種深深陷入愛情中無法自拔的女人,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都唱了一個小時了,累了累了,我出去看看他有沒有在大廳里。”慕爾蘭拍了下夏凝的肩膀便離開了包房。
穿過走廊,慕爾蘭在大廳里環視了一眼,還沒看到林小易,卻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笑著走了過來。
在大廳里玩了半天,總算是看到這個女人。
男人直勾勾地盯著慕爾蘭的身體,真人比照片上更有味道啊!
“美女,你……”
“我有老公了。”慕爾蘭直接打斷了男人的話。
反正只要遇到搭訕的,她就是這一句話。
“老公?”男子有些意外。
“等一下……我老公呢?”
慕爾蘭佯裝張望著大廳,就要離開。
男子見狀也不著急,就這么笑著跟了上去。
因為他覺得,慕爾蘭在騙他。
原因很簡單,如果她有老公,那么她就不需要在前臺登記資料進來了,直接跟著老公進就行了。
除非她老公只是個普通人,但如果是這樣,她老公是沒資格來這里的,她現在所謂的“找老公”不過是在騙自己。
“你不要跟著我了行不行啊!”慕爾蘭有些厭惡地回了下頭。
“好了美女,我知道你沒有老公,就別兜圈子了,我也直接一點。”男子笑瞇瞇地伸出五根手指:“這個數,你陪我一晚吧!”
“五千塊錢呀?”慕爾蘭低頭看了眼這玲瓏有致的身材:“你能別侮辱我嗎?”
男子笑著搖了搖頭:“是五萬。”
“五百萬老娘也沒興趣!馬上走開!”
男子笑瞇瞇的表情不由得一僵,五萬塊一晚還不行?這都能玩個小明星了!
通常情況下,很多女人聽到這個數,不說直接同意,也會糾結不定了,只要再粘兩句,基本就成。
要知道,單純依靠顏值進入會所的這些女人,通常是沒什么背景的妹子,因為有背景的根本不需要登記什么資料。
“我老公來了!”看到從洗手間出來的林小易,慕爾蘭馬上迎了過去:“他就是我老公!”
“……”林小易頓時一臉懵逼。
不過看到那男子,他便明白了,慕爾蘭這是在拿他作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