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和之前的報道大同小異,市民們倒沒什么,但正在停業整頓的暗香夜總會內部卻出現了混亂。{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暗香夜總會的服務生們人人自危,有的或多或少參與過售賣違禁物品,也有的擔心自己哪天無意撞到哪位客人的秘密,也會被滅口。
離職會傳染,尤其是當數量不少的服務生提出辭職,大家都沉不住了,沒多久,暗香夜總會死氣沉沉,一直是大門緊鎖。
甚至市民還給它起了個外號,鬼屋夜總會,據說是晚上路過,遠遠會看到燈火通明,還好像有人在唱歌跳舞。
這些不足為信,但袁猛的另外一個產業被砍掉,這才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從心理診所被帶走的那個男人被放走了。”石有志又有了最新進展。
“就該判刑,見死不救!”
麥小吉很不滿,其實佘丁香當時是活著的,被埋入淺土層中,也能有空氣進入。雖然那三個人就在旁邊守著,但如果目擊證人能高喊一聲,飛奔回去叫來幾名村民壯膽,都有可能讓佘丁香起死回生。
哪怕是當時條件不具備,為求自保或能理解,但時隔一年多他因為自身出現問題才說出當年的慘案,也是夠懦弱的。
“那個男人瘋瘋癲癲的,總說胡話,鑒定后是精神異常,所以才放回去的。”石有志解釋。
唉,世上又多了個可憐人,究竟是什么樣的秘密,要搭上幾條人命,還有人的身心健康。
“瘋了就不怕失眠了。”麥小吉也很無奈。
“我去局里采訪時,看到了那個男人,不像是裝的,還說什么乞丐讓他找救星!”
乞丐?
麥小吉心頭一驚,自從得了黃金圈手機,他對乞丐這個群體十分敏感。或許,那名男人來到南宮月的心理診所,是乞丐暗中透漏的?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麥小吉一肚子問號,自然是無解,知情人已經瘋了。
還有件事,麥小吉也很擔心,“這兩天怎么沒雷哥的消息啊?”
“他早出晚歸的,還讓我給他買壓縮食物。”
“知道了。”
真相就要浮出水面,崔雷這是又去艱苦環境盯梢了,連發信息的時間都沒有。
日子一天天就這么過去,不會為誰多停留一秒。
這天,麥小吉看到了一條消息,不由立刻就心動了。說是在臨省的化川市將舉行私人隕石展,屆時各種珍稀隕石將齊聚一堂!
隕石展通常會吸引天文愛好者,另外還有麥小吉這種有特殊要求的,系統任務還沒完成,恰好隕石展當天便是最后一天期限!
隕石難尋,麥小吉也不強求,但機會就在眼前,他還是想去看看。
“孔大哥,化川市的隕石展,你看到這條新聞了嗎?”麥小吉立刻打電話給孔群。
“看到了,不過我對隕石收藏沒什么興趣。”孔群說道,又解釋說:“這次以展覽為主,一般不會對外出售。而且,有些隕石的價格以克計算,價格公開透明,那些珍稀的,也買不到。”
“我倒是想過去看看。”麥小吉說道。
“如果你對隕石感興趣,我可以帶你去幾位收藏界的朋友那里看看。”
那樣時間就來不及了,麥小吉還是說正好那天有時間,而且離得也不遠,看完展覽,當天就可以回來。
看麥小吉很堅持,孔群頓了下,還是說道:“小吉,這是個私人展覽,你知道是誰辦的嗎?”
“誰啊?”
“岳不凡。”
是他!
孔群這么說,本以為麥小吉得知是岳不凡舉辦的隕石展,他會打了退堂鼓,不愿意再看到那張嘴臉。
但一聽說是岳不凡,電話里的麥小吉聲音好像還很興奮,“老朋友的展覽啊,那更得過去捧場啊。”
孔群愣住了,又勸說道:“小吉,可不要沖動行事,岳不凡勢力很大,你現在斗不過他的。”
“嘿嘿,大哥,放心吧,我只是去看展覽,看完就走,能不能碰面都難說呢。”麥小吉卻是輕松口吻。
孔群還是有些不放心,說是聯系在化川市的朋友,如果麥小吉遇到什么問題,可以聯系他們。
麥小吉對此很是感激,不過孔群實在擔心他會有什么過激行為,萬一在展覽砸了幾個柜臺,那就要坐牢了。
所以,孔群不僅聯系了在化川市的朋友,還聯系了崔雷,讓他務必抽身陪著麥小吉一起去。
“咦,雷哥,你怎么來了?”麥小吉出發前,崔雷找到了他。
“是孔群讓我來的,小吉,你真決定要去?”崔雷問道。
“是的,看我這么打扮,還能認出來嗎?”
麥小吉吹著小曲兒換了套老式的衣服,還帶上一副茶色眼鏡,最后又扣上一頂圓邊帽子,看上去像是個文明老頭。
“我這邊盯的差不多了,剩余的交代給了有志,我跟你一起去!”崔雷說道。
麥小吉答應了,那可是岳不凡的展覽,到處也都是他的人,有崔雷跟著也好。得知麥小吉想要開自己的車去,崔雷認為不妥當,麥小吉的車牌號早就被暗中的對手給掌握了。
最后,兩人還是租了一輛車,當天就前往化川市。
崔雷眼中都是紅血絲,麥小吉沒讓他開車,上車沒多久,崔雷閉上眼睛就睡著了,還有很大的呼嚕聲。
麥小吉也沒吵醒他,直到在高速路上,崔雷才醒來,搓了把臉,自嘲道:“沒法跟二十歲小伙子比,以前哪知道什么叫累!”
“雷哥,又是幾天沒睡覺了?”
“每天都打個盹,也就是五天左右吧。”
非得是鐵打的身子,才能干這行,麥小吉問道:“我猜你一定是去查老黑的底兒了吧?”
“對,老黑出事兒后,他的老婆和孩子還都在濱江,每天正常上班上學,生活很平靜。”崔雷說道。
“老黑年紀也不大,剩下孤兒寡母也不好過。”麥小吉說道。
“我看不是這樣,他死了,他的媳婦和孩子好像是解脫了,并不怎么傷心。”崔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