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實驗室,麥小吉仔細觀看,果然如謝長海所說,那個容器保持了半分解的不規則狀態,保持了穩定。<隨夢小說щww.suimeng
謝長海十分激動,量子壓縮空間通常都是規則體,這樣的反而更有價值。
“麥董,請你再使用,法術。”謝長海十分不愿意提到這兩個字,有種屈辱感。
“我也只能試試,能不能行,不好說。”麥小吉說道。
嘴里嘰里呱啦念了一段咒語,黃金圈進行采集,當然沒有任何變化。謝長海有點泄氣,麥小吉卻說道:“謝所長,我再試一次,能不能就看這回了。”
“請!”
嘰里呱啦又念了一段咒語,豎起耳朵傾聽的謝長海打斷他,不解問:“麥董,這段咒語好像跟上一次不太一樣啊。”
“是嗎?”麥小吉一怔,當然不一樣,都是胡謅的,自己都沒記住,“哦,這是兩種不同的方式。謝所長,你最好取個低溫密封器皿,夠我一個巴掌就行。”
“這里就有。”謝長海唯恐麥小吉不說實話,眼睛不離開他身上,從一旁取來個圓柱形器皿,通電后,達到想要的溫度,便讓麥小吉把手放進去,并在上面覆蓋了隔離層。
這一回,麥小吉放棄了采集,而是啟動了小搬運。
謝長海眼睛都不眨一下,結果麥小吉卻告訴他,好了!
揉揉眼睛,謝長海錯愕不已,在麥小吉的掌心之上,竟然安安靜靜躺著一片小小的雪花。連忙去數剩下的,只有四片了,驚得謝長海都屏住了呼吸,好半天才喘上一口氣來,“真,真的移走了!”
麥小吉也沒想到,小搬運的功能如此強大,當今社會任何高科技產物,都不會影響到它。
謝長海又開始發呆了,麥小吉趁機溜走,把里面的雪花都搬運走其實也沒問題,他就擔心謝長海跟自己要咒語!
回去時,恰好遇到剛回公司的展子鈺,麥小吉叫住她,“子鈺,今天怎么有空回來了?”
“戲份不多,已經拍完了。”展子鈺淡淡一笑,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
“來,到我辦公室坐坐,我有話跟你說。”
“麥董,如果是工作,我現在就過去。如果是替有的人當說客,那就大可不必了。”展子鈺直言道。
“有工作也有私事,那你是來不來?”麥小吉雙手揣兜笑問。
展子鈺微微蹙眉,抬腕看了眼手表,勉強道:“好吧,我還有半小時時間。”
跟老板限制聊天時間的員工不多,展子鈺傲氣不假,但無形中還是有鳳奇女兒的驕慢,這是改變不了的。
“這塊表,是鳳總留下的,說是你的生日快到了。”麥小吉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精美盒子,打開后推到展子鈺面前。
全表鑲鉆,外殼根據時間分成十二個區域,上面各自有三顆大點的鉆石,只要有點光,就能閃瞎眼。
展子鈺掃了一眼,冷笑道:“夠買輛六十萬的車了,俗氣得很。”
“嘿嘿,知道你瞧不上,那我留下送人。”麥小吉將手表收回去,又放到抽屜里。
展子鈺微微一愣,抿嘴笑了,語氣緩和下來,“麥董說話很風趣。”
“贈與者不屑收回去,而你也不肯接受,這么好的東西,當然不能扔大街上。你倆都放不下自尊,便宜我這個中間人了。”麥小吉說道。
展子鈺沉默不語,眼睛里卻開始蔓延霧氣,連升騰的怒火都不能將它消散。
“子鈺,這次拍的什么角色?”麥小吉問道。
“玉真公主,皇帝的妹妹。”展子鈺說道。
“好像是個女道士吧?齊導給的角色,還是周導?”這個角色說好不好,說差也不差,但大半輩子都在道觀度過,令人遺憾的角色。
“我自己申請的,我覺得很適合自己。從小母親被害死,成長過程戰戰兢兢,長大后避開紛擾選擇修道。”展子鈺淡淡道。
“你也有出家入道的念頭嗎?”麥小吉問道。
“這時候沒有,或許以后就有。”
“嘿嘿,你知道,我有個吉升觀,咱們這關系,給你開一條綠色通道。”
展子鈺嘟起嘴巴,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嗔道:“麥董,哪有你這么勸和的。”
“子鈺,你也知道,我是孤兒出生,渴望親情,但有些事過去了太久,也開始淡化了。但無論過去怎樣,我們得為自己活著的對不對?聽鳳總的意思,他有心選一位集團繼承人,最看好你。我覺得吧,接手了他的財產,成為人上人,也能讓你媽媽感到欣慰。至于認不認爸的,不重要。”麥小吉大咧咧道。
展子鈺驚訝的張大小嘴,這種勸說方式,太直接了!
“哼,我不稀罕!而且,我也不敢要,他那些女人的孩子還不得把我給吃了?”
“我知道。但是子鈺,你想過嗎?為什么令堂沒抓住你爸,哦,沒抓住鳳總的心?是她不夠漂亮?不夠賢惠還是不夠忍讓?”
“他就是個人渣!”
“雖然我心里這么想的,但我不好附和你。”麥小吉嘿嘿笑,又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人的感情歸宿是場豪賭,有的人因為環境改變,由君子變成人渣,有的人本來就是人渣卻偽裝成君子,還有的人從一開始就是人渣。”
“麥董,你把我繞暈了!”
“兩句話可繞不暈你。子鈺,我想說的是,當今社會,唯有自身強大,才能有效避免無謂的傷害。令堂離開鳳總,想必活得不快樂,而為什么鳳總卻可以一個又一個的換女人?因為鳳總有資本!你可以要強,可以跟自己的生父講志氣,沒有你這個女兒,他還有好幾個孩子,甚至可以再生個更優秀的,但是你卻一直生活在愁悶之中,將來嫁人,還是依附關系,很容易走令堂的老路。這是令堂愿意看到的結果嗎?”
“世間有真愛!不是所有人都看出身的,我可以遠離那些豪門,過普通日子。”展子鈺皺眉,又說道:“麥董不也是對江總不離不棄嗎?”
“本來要離要棄的,后來我這不是發達了嗎?我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會見死不救,但前后差別巨大。落魄的時候,住人家家里,不是做家務就是挨打挨罵,苦不堪言哪。”麥小吉搖頭道。
“真的?”
“那當然!還是那句老話,血濃于水,縱然有各種矛盾,但真正要到了托付重任的時候,還得是一家人。”
展子鈺眉頭一直沒解開,麥小吉兜兜繞繞說了這么多,說到底還是鳳奇的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