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麥小吉擺擺手,不以為然,飛仙了那不就是騰云駕霧跟龍鬧別扭了嘛,一個意思,起身從柜子里,取出一套精致的裙子,“曼麗,我其實很關心你的,特意給你定制了一套裙子,換上吧!”
麥小吉沒撒謊,這可是楊玉環根據姬曼麗的身材,量身定制的,市面上絕對找不出第二件。
“穿這個跳舞?”姬曼麗撇撇嘴,心里在罵麥小吉變態。
“想什么呢,你身上那套穿著跟道姑似的,這是我給你定制的,女孩子嘛,就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嗯,還不錯。”姬曼麗擠出一點笑容。
不奇怪,她在玄界穿的服裝,精致的程度是無法想象的。美觀為其次,還具有防身的功能,稱之為法衣。這種裙子再漂亮,也只是普通的材料而已。
主人賞賜,不能不要,姬曼麗就在麥小吉的面前直接脫了衣服,冰肌玉膚,玲瓏有致,讓人幾乎控制不住那份沖動,麥小吉一邊貪婪地看著,一邊皺眉訓斥道:“你有點不知羞啊,怎么不去衛生間?”
“這身體又不是我的,再說了,這么丑,還怕露嗎?”姬曼麗完全不以為然,換上裙子后,又在鏡子前照了照,還是覺得不入法眼,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失望,還是失望。
“曼麗,你平時除了修行,就沒點別的娛樂活動嗎?”麥小吉問道。
“有啊!”
“說來聽聽。”麥小吉大發慈悲,整天關在收納里不見天日,怪可憐的,可以瞬移到姬曼麗感興趣的地方,再把她釋放出來。
“殺妖獸,挖妖丹,搶山頭,殺人奪寶……”
姬曼麗說得很自然,麥小吉卻不得不叫停,簡直不可理解,“你們那個玄界,就沒有法制嗎?”
“誰強大誰就是法制!也有些門派,集合起來對抗侵略,也可以殺人奪寶!”姬曼麗道。
“你是哪個門派的?”
“我是散修,不跟他們瞎混。一個人只要足夠強大,可以抵得過一個門派!”
不得不說,姬曼麗身上所散發的自信非常穩定。正說著話,屋內突然光影閃動,現出一名穿著綢緞衣服的老者,沖著麥小吉呲牙一笑。
麥小吉嚇得三魂出竅,差點從老板椅直接仰到后面去,沒等看清這人的樣子,姬曼麗迅速出手,朝著老者推出一掌。
屋內瞬間降到零度以下,茶杯里的水都結了冰,幸好麥小吉服用過御寒丸,倒也不覺得什么。
老者立刻被襲來的寒氣給凍住了,保持著背手站立的姿態,像是一尊雕像,等麥小吉看清是誰,忍不住哈哈大笑,正是給他手機的老乞丐。
老家伙,突然跳出來嚇唬人,這回遇到對手了吧!看你往哪里跑,這回非得撬開他的嘴,問清楚黃金圈背后的秘密。
姬曼麗出手成功,傲氣無比,抬著下巴瞇眼問道:“主人,殺了他嗎?”
“不,這是法治社會,不能隨便殺人。”麥小吉擺擺手,有恃無恐地背著手,從辦公桌轉出來,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老乞丐。
唉,長得可真一般,年紀還這么大,就這德行,也敢出來泡妞,老不正經,但勇氣可嘉。
“喂,長得丑不是你錯,出來嚇人就不對了。你還敢罵我,這回不用嘚瑟了吧,老實交代,黃金圈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怎么能把系統任務給取消了?”麥小吉問道,側身豎著耳朵等了半天,卻沒有答復,有點惱,“老頭兒,我現在可是有了超級保鏢,你最好配合,否則,哼哼。”
“主人,他被凍住了,不能說話。”姬曼麗忍不住提醒,一臉嫌棄。
“忘了這個茬!”麥小吉摸摸后腦勺,白浪費感情。
“臭小子,罵你又能怎么樣,得了便宜還在這里說風涼話,人品太差了。”老乞丐突然開口,抖落一地的冰碴。
冰凍對老乞丐無效,姬曼麗反應相當快,手腳齊用,朝著老乞丐拳打腳踢地攻了上來。
老乞丐一把拉過麥小吉擋在前面,姬曼麗連忙收住拳腳,原地翻騰一周,閃避開來,她可不敢攻擊麥小吉。
“老東西,快把我主人給放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姬曼麗出言威脅。
“老不死的臭娘們兒,再打我可要翻臉了。”老乞丐惱羞道。
“敢罵我?是不是我這幅軀體太丑了,才給你了勇氣!”姬曼麗氣蒙了。
“曼麗,別動手,我跟他其實是朋友,有話好好說。”麥小吉真怕被誤傷,忙制止道。
“先把寒氣收回去。”老乞丐命令道。
麥小吉點頭,讓姬曼麗照做,瞬間,屋內的寒氣就被姬曼麗收回體內,又恢復了冷熱適宜的溫度。
“嘿嘿,上仙,都是誤會,請上座。”麥小吉做出請的手勢。
“不坐,沒那閑工夫。”老乞丐說著,將茶杯拿起來,一飲而盡,麥小吉暗自咋舌,他還真不挑揀,那是自己剛剛喝過兩口的。
老乞丐從兜里摸出一張卡片,丟在了桌子上,麥小吉連忙拿起來一看,頓時驚呆在當場,忍不住問道:“上仙,你是辦甲證的?”
正是一個身份證,上面的名字赫然是姬曼麗,二十六歲,有照片,跟姬曼麗本人一模一樣,家庭住址,編號等都有。
老乞丐弄死麥小吉的心思都有,哼聲道:“都是真的,可以驗證,你不能帶著個沒身份的人四處亂跑。再說遇到危險,這老娘們也得放出來,總得有個身份。”
“呵呵,感謝,替我想的很周到。”麥小吉抱抱拳。
“就這一件事,我走了,懶得搭理你。”老乞丐道。
“別啊,既然來了,咱們就該深入交流一下。咱們來聊聊人生和未來,對了,系統任務怎么取消?你這隱身的功能很強大,能不能……”
不等麥小吉說完,就被老乞丐不客氣地打斷了,“沒什么隱身,這就是有目標瞬移,上頭看好你,好好混吧!”
老乞丐就在麥小吉眼前驟然消失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除了茶杯里的水空了,還有那個身份證,好像根本沒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