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五雷轟頂,拓跋燾眼淚狂流,麥小吉看到心里也酸酸的,替他擦著臉,“燾弟,你要記住,當皇帝是最苦最累的差事,從今往后,只能靠你自己了。”
麥兄!
拓跋燾深深相擁,卻壓抑不住自己的哭聲,在場之人莫不動容,只有姬曼麗一臉嫌棄,還使勁搓自己的胳膊。
拓跋燾堅持要把城內所有的黃金珠寶全部贈送,麥小吉很想要,揮手就能帶走金錢無數,但卻沒有答應。戰后之城,百廢待興,拓跋燾比他更需要錢。
揮手告別,麥小吉踏上回家的旅程。傳送功能已經開啟,麥小吉直接選擇正在聚仙樓內的南宮月,傳送了回來。
兩個人,就在眼前消失,沒留下一絲痕跡,拓跋燾久久回不過神來,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回到聚仙樓,麥小吉發現,時間才過去了六天,其中還包括一個周末,但他已經是身心俱疲,風塵仆仆。
“嘻嘻,這么早就見面了,這次任務很順利嘛。”南宮月調侃道。
麥小吉卻直咧嘴,他的感受,其實就是過去了一個月,每天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騎馬趕路打仗,留在心頭的那抹血腥氣至今還沒消除掉。
“最好能有次任務,讓你單獨成行,我看你還笑話人不。”麥小吉嘟囔一句,隨后趙合德、魚玄機上來,替他去除了假發和胡子。
一路上,沒洗幾次澡,趙合德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麥小吉嘿嘿道:“是不是身上有味道,熏到你了?”
“沒有,沒有。”趙合德連忙擺動雙手,納悶問:“這么久沒有去除胡須,居然也沒有過敏。”
“我哥臉皮厚!”李清照插了一句,大家輕聲笑了,其實心里一定笑開了花,只是沒好意思大肆發泄情緒。
“人家拓跋燾和小吉惺惺相惜,依依不舍,你們可好,見了他就嘲笑。”姬曼麗也有怨氣,忍不住反駁。
“呦,咱們吉嫂生氣了。”李清照又說道,這回大家笑得更兇,連雙羽也轉過臉去。
“別亂叫啊,提到這茬我就生氣!”
姬曼麗蹭蹭上樓去洗澡更衣,麥小吉身上這身也不能要了,回到自己房間打算痛痛快快泡個澡。
當啷!
一個物件掉在了地上,金光閃閃的,麥小吉彎腰撿起來了,樂了,是那塊金牌,忘了還給拓跋燾,被他給帶回來了。
這可是皇帝的東西,代表著權威,見到他就等同于見到皇帝,看做工就很精致,拿出去也沒人說是假的。
洗完澡換上新衣服,麥小吉拿著金牌下樓來,左右不見姬曼麗的身影,肯定又找地方練功去了。
南宮月容光煥發,看她得意的表情就知道,獎勵不少。
去古代給古人送感冒藥,勞苦功高,怎么不多給點兒,麥小吉理所當然這樣想,坐下后,顧不得燙嘴,喝了口思念許久的國紅茶,疲勞頓消,神清氣爽,這才翹著二郎腿問道:“小月,這回得了多少好東西啊?”
“也沒什么,黃金兩萬克,魅力值三百。”南宮月聳肩道。
也是其他古人羨慕不來的,坐在家里擔擔心,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分這么多,沒有公平可言。
麥小吉微微搖頭,這才查看自己的系統獎勵,眉頭卻皺得很緊,何止是不公平,簡直是有失公允。
個人魅力值100!
魅力值從來比不上南宮月,目前已經有一千二的差距,麥小吉是可以忍受的。黃金五千克!只是南宮月的四分之一,讓他如鯁在喉,不能吐,也咽不下去。
好在多了個小程序,是南宮月沒有的,“舊”!
這個字認識,意思也懂,但究竟該怎么用,麥小吉點開后發現上面除了類似照相機邊框的東西,居然什么都沒有,也沒有解釋說明。
試著將這個框對準室內物品,沒有反應,再對準舍舍,還是如此。
“羨慕啊,小吉每次都能得到好東西。”南宮月貪心不足,又盯上了這個小程序,雖然還沒搞清楚用途,但系統給的,從來都是好的,起碼是有用的。
“破玩意兒,都沒個使用說明什么的,怎么用?”麥小吉無聊將手機放在一旁,此時膳祖已經做好了面條,熱騰騰的端上桌來。
久不吃家中飯,聞到味兒口水就流了下來,麥小吉連忙拿起筷子,拌勻后挑起一筷子,筋道順滑,面條尾巴還甩在了鼻子上還沾了些醬,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跟著皇帝,吃慣了山珍海味,回家一碗面條都是香的。”蔡文姬調侃道。
“文姬,連你也跟著他們起哄。被困的時候,糧食都不夠吃的,哪有山珍海味。”麥小吉嗚嗚道。
“小吉,該讓我傳送些飯菜過去啊。”董小宛心疼道。
“唉,怪就怪你的飯菜太香,我怕把人吸引過來。”麥小吉嘆息道。
“你都成了神仙,還怕變出美食來?”
董小宛咯咯笑,在軍中的故事,跨越了時空,早就在聚仙樓傳開了。吃完飯,麥小吉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
左慈嘿嘿笑著湊上來,看他這幅尊容就知道,惦記寶貝。
麥小吉搖搖頭,邊說邊從兜里掏出那枚金牌,放在桌子上,“真人,這個是拓跋燾給我的,你肯定也瞧不上,修行材料一點都沒找到。”
“別是都給了嫂夫人。”左慈開了句玩笑。
“人家曼麗跟著吃苦受罪,什么好處都沒得到,真人,你是不是該獎勵她點什么啊?”麥小吉反問。
“我若有寶貝,自不會吝嗇。”左慈訕訕笑,也很失望。
不過,其余人卻都認識這塊金牌,這是皇帝的腰牌,代表的是帝王的權威。擁有它,在相應的時期便可以暢通無阻了,甚至都可以發號施令。
制作這種腰牌,工藝極其復雜,想要模仿很難,存世量也不多,十分珍貴。
還是老問題,太新了,一看就是剛出爐不多久的,沈萬三遺憾道:“只能當仿品工藝品來賣了,太可惜了。”
“如果不是太新,即便是當今,也很難模仿到一致。”細看腰牌,李清照也感到很遺憾,明明可以賣個大價錢,但實際價值,也就是這么多金子。
“干脆采集了得了,銅的當工藝品賣。”南宮月想到個主意,其余人表示認同,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一個銅制的工藝品還能賣多少錢,而且這點金子,我也不在乎,還是留幾年吧。”
畢竟,拓跋燾將腰牌給了自己,并沒有提出要回,已經是莫大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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