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壓掃帚避開朝她直直沖過來的沈穎,沒等阮清檸得意,頭發花白,還缺了半條眉毛的董事就猙獰萬分的朝她沖了過來。電光火石之間,阮清檸甚至能看清董事臉上的狠毒。
“完了!”判斷自己根本避不開而且還可能被撞下天空,阮清檸閉上了眼睛。。。
一秒,兩秒。。。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如期而至,一道吹得阮清檸頭發狂舞的風過后,睜開眼睛,阮清檸眼前僅存一把失去主人,孤零零的漂浮在半空的掃帚。
眨巴了一下眼,不明白發生了什么,阮清檸有些茫然的看向四周。
“發什么呆?”阮清檸耳邊突然響起了很好聽的男聲,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騎在另一把掃帚上,發絲肆意飛揚的陸凌朝阮清檸大大的笑著。
“搗亂的我已經清除掉了,接下來,飛賊就要靠你抓了!我早上睡了個懶覺沒來得及吃早餐,現在好餓啊!我幫你快點抓到飛賊,你請我吃早餐怎么樣?”
“啊?”阮清檸茫然的眨眨眼,飛賊?讓她來抓?那她就是找球手了?
“快看,飛賊在那!”阮清檸還在發愣之際,陸凌卻已經發現了金飛賊的蹤跡,看到阮清檸還在發愣,以為她是被剛才差點被對手撞下掃帚嚇到了。
有些苦惱的摸了摸后腦勺,陸凌伸手,抓住了阮清檸的手腕。“抓緊掃帚,我們出發了!”
下意識握緊掃帚,沒等阮清檸反應過來陸凌想干嘛,陸凌就已經抓著她朝金飛賊停留的地方飛去。
就在他們倆行動的同時,對手也看到了金飛賊的存在,而且從雙方的位置來看,對手要比他們離金飛賊近得多。就連阮清檸都看得出來,想在對手之前抓到金飛賊,希望著實渺茫。
但陸凌分明不是這樣覺得,看了眼跟對方找球手已經近在咫尺的金飛賊,陸凌嘆了口氣,“要是輸了的話回去一定會被伍德罵的狗血淋頭的,我快餓死了,可沒工夫聽他訓話。倒霉,看來是不能繼續偷懶了!清檸,你在這里不要動哦!”
“哦。”阮清檸下意識的點點頭,然后等她想問為什么的時候,卻發現剛剛還在自己身邊的陸凌已經渺無蹤跡了。
陸凌去哪里了?擋在對手找球手和金飛賊之間的陸凌沖著對方找球手燦爛的笑了一下,然后就在對方找球手不可思議與震驚齊飛的眼神中,揚起自己手中的球棒。。。
“duang!”這是球棒擊打在金飛賊上的聲音,被陸凌用力一擊,金飛賊像炮彈一樣快速離開原位,朝著阮清檸的方向快速射來。
“清檸,到你了!”陸凌沖阮清檸大喊著。
“到我了?”眼界中逐漸放大的金光讓阮清檸顧不上想別的,迅速張開手,金飛賊重重的打在了阮清檸張開的手掌上。
顧不上被撞擊的疼痛,下意識握緊手掌,本來還在不斷掙扎的金飛賊頓時失去了動力,安靜的躺在阮清檸的手心
“好樣的!”陸凌不知道什么時候飛到了阮清檸身邊,夸贊了一下阮清檸,陸凌迫不及待的舉起了阮清檸握著飛賊的手,“我們贏了!”
“啊!!!唔!!!”隨著陸凌的呼喊,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響徹了整個球場。從四面八方飛過來的隊友將阮清檸緊緊圍繞在中心,齊聲高呼,“我們贏了!阮清檸最棒!!!”
周圍歡樂的氣氛感染了還在懵逼中的阮清檸,眼睛在歡呼中的人群中一一掃過,阮清檸臉上也出現了大大的笑容,舉起右手,阮清檸也隨著眾人一起大喊,“我們贏了!”
“清檸!”喧騰的氣氛中,一只手突然抓住了阮清檸的手腕,將她拉離了原地。抬頭,陸凌的笑臉是那么清晰,“別忘了你要請我吃早餐哦,我現在真的很餓,能吃下三碗餛飩。”
不等阮清檸回應,陸凌就松開她的手,悄悄的往下降落。阮清檸想喊住陸凌,卻被身邊激動的人群攔住了去路。眼睜睜的看著陸凌悄悄逃跑,還在看臺上朝她做了一個吃飯的動作。。。
有些惱怒的皺了下鼻子,阮清檸很快又沉浸到了勝利的喜悅中,在眾人的簇擁下接過麥格教授遞給自己的魁地奇獎杯,阮清檸將獎杯高舉,“我們,是冠軍!!!”
“冠軍!冠軍!我們是冠軍!!!我們是冠軍!!!”整齊的歡呼聲再度響徹整個球場,看了眼長得跟她放在書架上的最佳女歌手獎杯簡直是一毛一樣的魁地奇獎杯,阮清檸露出了很燦爛的笑容,勝利的感覺,還真是好呢!
“姐,姐!快點醒醒!”耳邊反復響起的聲音打斷了阮清檸的美夢,不情愿的睜開一只眼,阮清檸眼中出現了妹妹的身影。
“姐你終于醒了!”看到阮清檸睜眼,阮青橙終于停止了繼續搖晃阮清檸的動作,“我聚會要遲到了!要是遲到的話一定會被朋友們罵死的,姐,你開車送送我吧!”
“知道了!”揉了揉眼睛,阮清檸認命的從溫暖的被窩中爬了起來。自從搬出宿舍跟妹妹一起住,那種沒有工作就可以一直活在自己小世界中的美好生活就一去不復返了。
不僅要抽出時間和經歷督促妹妹學習,時刻關注她的心理狀態,還要被她像個傭人一樣使喚來使喚去。拜阮青橙所賜,搬出來這段時間,阮清檸外出的次數是在宿舍的十倍不止。
很小就離家當練習生的阮清檸現在才體會到媽媽經常掛在嘴邊的養兒不易是什么意思,要是她有個像妹妹這么鬧騰,鬼心思繁多的孩子,她會忍不住在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就下狠手掐死她吧!
“姐你想什么呢?快點動彈啊!再磨蹭就真的要遲到了!”阮青橙宛若魔音灌腦的聲音讓阮青橙從yy中清醒過來。匆匆的用清水洗了把臉,阮清檸就在妹妹連聲的催促聲中下了樓。
冬天的停車場溫度不高,熱車要很一會,趁著熱車的空檔,阮清檸終于有功夫詢問坐在副駕上正對著鏡子化妝的妹妹,“你不是要從朋友家直接去聚會嘛,怎么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