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峰聽說這兩個人竟然是房利美和房地美公司的執行官,不由想哈哈大笑,可這里是酒會,葉子峰只好強忍著,滿臉只好抽搐的厲害。
段爺、歷楷和張杰奇怪地盯著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葉子峰一直關注米國經濟的發展和金融動態,在米國股市和房市不斷創出歷史新高之后,葉子峰就關注到房利美和房地美這兩家公司,這兩家公司創建時,有點類似于國內的國有控股公司,只是后來私有化之后,成了一家在華爾街上市的公眾公司。
房利美公司又名聯邦國民抵押貸款協會,成產于1938年。從它的全名就可以看出,它是最大的米國政府贊助企業,主要從事金融業務,用以擴大資金然二級房屋消費市場,提供流動性資金的專門機構。
而房地美的商業規模僅僅次于房利美公司,它成產于1970年,由米國國會批準成立,主要業務是開拓米國第二抵押市場,增加家庭與個人的貸款所有權和房屋貸款的租金收入。
這兩家公司的共同之處就是不直接向購房者提供貸款,而是在米國的二級抵押信貸市場上動作,確保住房抵押貸款銀行和其它貸款機構有充足的資金以低利率借給住房購買者。
而這低利率的信貸資金,又繁榮了米國的住房市場,它在讓無房者獲得住房的同時,又促進了地產泡沫的產生。
而房利美和房地美兩家公司就成了無形的推手。
葉子峰在國內就關注到這兩家公司,并和駱雪輕研究過,如果現在米國經濟存在泡沫的話,那一定會與這兩家公司有關。
象在二000年,克林頓時的互聯網經濟破滅,那是以納斯達克市場為代表的高科技泡沫的破滅。那年,米國的道瓊斯指數和納斯達克指數雙雙暴跌,引發了一輪熊市。
而華夏的股市也緊跟其后,在科技股的帶領下,創出2200多點的高點之后,就進入了長達7年的熊市,滬市指數一路下跌到998點才止跌,最后在股改利好的刺激下,才走出了一輪波瀾壯闊的牛市。
而現在,米國和華夏股市都在狂歡,葉子峰最當心的事情就是害怕這兩大金融市場引發共震,那將放大危機的爆發。
就在來米國之前,葉子峰已經讓馬詩晴逐步開始減持手中的股票,以對應既然可能發生的危機。
想不到,剛到米國,自己就遇上了房利美和房地美這兩家公司的首席執行官,這多少有點不是冤家不聚頭的感覺。
所以,葉子峰想笑,但又不得不強忍住。
“有這么好笑嗎?”段爺白了葉子峰一眼。
“想起了一些事情,就有點忍不住!”
葉子峰沒有告訴段爺他們,自己為什么想笑。畢竟米國金融市場葉子峰還沒有真正接觸過,不知道自己的預測是否能準確。
他們都看了葉子峰一眼,知道他心里有憋著壞水。
“這兩個人是不是有問題?”歷楷非常好奇,能讓葉子峰這尊大神忍不住想笑的事情,一定非常有趣。
“……”葉子峰搖搖頭,沒說話。
“那是不是這兩個人的公司有問題?”張杰的想法與歷楷也一樣。
“……”段爺也側頭盯著葉子峰,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事情的端倪。
“別這么看我!我只是瞎猜猜!”葉子峰盯著屁顛屁顛地跟在巴菲特后的弗蘭克林和勒蘭特。
段爺他們見了,知道葉子峰瞎猜猜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歷楷還想刨根問底問個究竟,但這時候,酒會的主持人宣布慈善拍賣酒會正式開始。
慈善酒會第一件拍賣的物件是一把匕首,主持人介紹說:“這把匕首有近百年歷史,是米國西部牛仔的標配!它見證了米國西部淘金者歷史,是米國西部崛起的見證!這把匕首保存完好,是難得一見的歷史實物!”
主持人手中拿著這把匕首,大言不慚,而且還調皮地玩了一個刀花,這也是西方人的幽默。
段爺聽了,只是莞爾一笑。
歷楷和張杰則偷笑不已,葉子峰一臉平靜。
“你怎么不笑了?”歷楷用手肘碰了碰身邊的葉子峰。
“有什么好笑的?”葉子峰莫名其妙地看了歷楷一眼。
“近百年的歷史,就可以見證一個米國的崛起!這是不是太幽默了一點?在華夏,別說百年物件,就數是千年文物,也不敢說是歷史的見證!”歷楷得瑟地說。
“歷楷!你這就不對了,怎么拿米國的歷史與華夏比呢?這就象拿根草與一棵樹相比一樣!沒有可比性!再說米國是一個外來的混合民族的國家,能出自己相關的文物,確實不容易!這把匕首對他們來說,也是文物了。”葉子峰說。
“這是敝帚自珍嗎?”張杰笑道。
“那也倒不是。只是他們也是外來者,美洲的土族是印弟安人,據說印第安人還有東方人的血統,可印第安人一直無法容入到米國的主流社會!他們的歷史也被現代文明湮沒了!”段爺非常了解米國的歷史,米國是一個外來移民的國家,本土歷史幾近消亡。
“歷史是人書寫的!文明之路不可阻擋!”想到美洲的歷史,葉子峰不無感慨。
這是一個哲學問題,他們誰也不接葉子峰的話茬。
大家看著競拍馬上就要開始了,歷楷突然問:“你猜這把匕首能拍出多少?”
在文物上,大家都不專業,所以,都看著葉子峰。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因為這不是文物!”葉子峰聳聳肩道。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這把匕首雖然也是百年,但確實不是文物。它的競拍價格確實不好評估。再說,現場的這些人都是有錢的主,不按常理出牌的可能性非常大。
“100萬!”一個穿著深色禮服的白人揚了揚手中的紅酒杯,首先出價。
“這個人是戴維洛克菲勒!”段爺解釋說。
洛克菲勒家族是米國最富有的家族,它的創始人約翰洛克菲勒是人類有史以來第一位億萬富翁,是米國的石油大王,他的石油王朝,在米國壟斷地位長達85年之久。洛克菲勒家族在米國的金融地位可謂是舉足輕重。
大家聽了,都點點頭,洛克菲勒家族如雷貫耳,競拍由他首先出價,而且是100萬美金,大家都不覺得意外。
如要一定要葉子峰來對這把匕首估值,其體格一定不會超過1000美金,但洛克菲勒出價就是100萬美金,整整超出1000倍。
當然,那些參加競拍的人員都知道這把匕首不值班這個價格,但出于慈善而言,都代表著自己和家族的一份善心,區區100萬美金,對于洛克菲勒家族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大家本著慈善而來,有人高高地出價,大家心里有數,都會給面子,所以,當約翰洛克菲勒出價之后,大家都沒有出價,這酒會第一個物件就被約翰洛克菲勒拍的。
第二物件是一幅油畫,達利的《記憶的永恒》。
達利是西班牙著名的超現實主義畫家,他具有非凡的才能和想象力,他的作品時常把怪異的夢境般的形象與卓越的繪圖,以及受文藝復興大師影響的繪畫技巧,令人驚嘆的混合在一起,給人以怪誕、荒唐、而又震撼的視覺效果。
這些不只是在他的作品里,在現實中,達利的胡子也是赫赫有名,他那桀驁不馴,滑稽而夸張的胡子,讓人印象深刻,經常會讓人只記住了他的胡子,而忘記了他的本人。
《記憶的永恒》是達利的代表者之一,它創作于1931年,是典型的超現實主義畫風。在畫面上,有一片空曠的海灘,一只似馬非馬的怪物躺在海灘上,它的前部分是一個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頭荒誕地組合在一起的人頭殘部,在怪物的旁邊有一個平臺,平臺上生長著一棵枯死的樹,幾只鐘表在畫中變成了柔軟的、有著延展性的東西,它們顯得軟塌塌的,搭在平臺上、掛在樹枝上、披在怪物的背上,好象這些由金屬、玻璃等堅硬的物質制成的鐘表,在太久的時間里,已經疲憊不堪,變得松垮無助。
《忘記的永恒》就連達利本人都承認,它表現了一種“弗洛伊德所揭示的個人夢境與幻想”,他自己只是再現了自己的潛意識,再現了自己夢中每一個意念。
當達利畫完這幅畫之后,他有一種解脫之感,一種對現實世界秩序的解脫。
“這幅油畫不借!”張杰說。
大家都點點頭,說到藝術,西方當然有很多代表性的人物,但作為文物,米國的歷史太短暫。
所有,他們擁有很多藝術珍品,而歷史文物則多是從其它國家掠奪或收購而來的。在西方很多國家里,歷史博物館絕大部分都收藏著其它國家的文物,而自己的文物只占一少部分。就象大不列顛博物館一樣,三分之二的文物都是掠奪而來,其它就包括華夏的很多珍貴文物。(親愛的讀者,感謝大家對《》的厚愛,現在馬上就要寫到08年的金融危機了,《》也該告一段落了,很想將08年之后的股市秘聞,詳細地寫出來,可又會觸及到底線,就象今天貴洲茅臺大跌一樣,它的收盤價被大資金刻意收在641.74元,微妙但又寓意深刻!可書卻是無法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