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楊培安出面,承包土地的事情自然是極快的就落實了,相關部門一律綠燈放行,說不出地高效。
只是楊培安不知道協議上的侯三強究竟是何許人也,當他詢問嚴市長的時候,嚴開順卻是出奇地沒有給予任何指示,只是讓楊培安保存在自己手里。
以劉長水的耳目,自然是在第一時間知道了西郊一大塊土地有主消息,大為興奮之下,就想當然地要派出專業團隊,以各種坑蒙拐騙的方式,將其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雖然是無奈之舉,只能以這種蠶食的方式,但西郊對于劉長水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由不得他機關盡出。
前來報告消息的小劉卻是一副有著難言之隱的模樣,想到近來自己的老板心情似乎不錯,就戰戰兢兢地講出了這塊土地新主人的名號。
劉長水可早就不記得這“瘦猴”是從哪里蹦出來的了,對于身邊的小年輕微微有些不喜,忍不住就教訓道:“你不要管他是‘瘦猴’還是‘胖猴’,老俞他們辦這個早就是輕車熟路了,還要你去操心嗎?”
小劉覺得非常有必要給這位健忘的老板提醒一下,這可是真是屬于自作孽的典范,“老板,那個‘瘦猴’就是老早之前交待的,把他送入監獄的那個混混!”
劉長水許是年紀大了,還是沒有關于“瘦猴”的一點印象,想必那位還在飽受著牢獄之苦的蓮花市狠人若是知道了這種情況,一定會感覺很沒有面子,會很傷心的。
“混混?”
劉長水嗤地一笑,“現如今混混都要浪子回頭了,既然他在監獄里,那就更好辦了,讓老俞告訴他,想出來可以,就拿他的土地承包權換!否則,就在里面呆一輩子吧!”
“老板,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小劉心說,你這位老板也太想當然了,那“瘦猴”是誰,是蓮花市數一數二的猛人,您不把他看在眼里,可也不能把人家真心治得服帖,人家可不一定甩你,硬扛著,最后肯定是自家吃虧。
你沒瞧出來,這位待監獄里都有人替他操作,明擺著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嘛!
不得不說,這個小年輕的腦袋還是轉得很快的,立即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同尋常。
但劉長水畢竟站得高,也沒太在意其中的貓膩,看著這平日里機靈著的小年輕欲言又止的模樣,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事情一口氣給說明白了,越來越不會辦事了!”
劉長水這幾日的心情的確不錯,雖然口中罵著,但面上的表情依舊很淡定,很自若,還隱有一分笑意。
“老板,聽說這次土地承包的事情是楊培安親自到相關部門一個個去辦的,那些政府里的朋友們說,打聽來是嚴市長親待的!”
劉長水眉頭一皺,“嚴開順親自交待的,這‘瘦猴’是他的親戚?我就不明白了,多大歲數的人了,還跟我爭什么爭,遲早要他好看!”
一想到嚴開順處處掣肘,他的血壓就有點上升,這一次迫使馬如龍出面,一定要好好削削這老頭的面子。
小劉不敢多說,雖然他心里清楚著劉長水與嚴開順只相差兩三歲的樣子。
劉長水輕輕敲擊著桌子,只是一小會就道:“就這樣吧,我給陳局長打個電話,你先去走一趟把人放了,咱們稍后再跟他談!能接過來就接過來,越早解決越好!”
劉長水這個人睚眥必報,但至少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能屈能伸,在與嚴開順有關于新的土地承包一事上,他選擇了暫時地退讓。
郝俊接到“瘦猴”會被放出來的消息之后就立即前往蓮花市區。
如此一來,他也算是信守了承諾。
來到小吃街的時候,正是午后,客人剛剛散去,侯翠萍正在廚房里切菜,俞嵐兒則是忙著擦桌子。
可能是桌子上的油漬太深太頑固的緣故,小丫頭虛趴在桌子上,俏臉都快跟桌面親密接觸了,只見她右手拿著抹布,雙眼放光地盯著某處,狠狠地用著力,一副咬牙切齒的兇悍模樣。
郝俊剛踏進門口,視線多少就有點挪不開了,不是郝大叔猥瑣因子發作,主要是小丫頭這個動作實在是太有誘惑感了。
郝大叔一直對小丫頭的一雙完美無缺的長腿贊嘆不已,筆直站立并攏,幾乎與桌子其高,泛白的牛仔褲將少女修長的下半身包裹的極其完美,發育完好的小屁股挺挺翹翹的,已經有了成熟的誘人模樣。
兩腿之間緊緊的縫隙,以及那微微的凸起,即使自認為見慣了世面的郝大叔頃刻間也不免有點呼吸急促。
這是男人的通病,不可避免,尤其是經歷過無數A片洗禮的后世大叔對這個動作的浮想聯翩實在是太過自然,太過順理成章。
俞嵐兒只覺得在一瞬間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有一道目光正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地留連,讓她渾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她突然轉過身來,把身后少年帶著強烈侵犯意味的目光全部看在眼里。
少女突然間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在迅速地加快,不過也許是她“兇惡”的本性使然,隨手就把抹布朝郝俊扔了出去,嘴中輕聲罵道:“臭壞蛋,臭流氓,不要臉!”
說著還啐了一口,狠狠拿出小拳頭地揮了揮,滿臉地惱怒,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威脅之意,不言自表。
郝大叔眼疾手快,也漸漸習慣了小丫頭的出其不意,畢竟兩人可是有過并肩作戰的戰友經歷的。
一把抓住飛來的抹布,見少女脖子依稀有些羞紅,郝大叔一點也不為自己剛剛的色膽包天羞愧,反倒是開口不滿道:“喂,俞嵐兒,好不容易才來一趟,這就是你的歡迎之道?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侯翠萍聽到了郝俊的聲音,急忙迎了出來,看到女兒一副惡狠狠地模樣以及郝俊手中的抹布,對于發生的情形猜了個大半,吧唧一下,當即賞了她一個小爆栗,“還不快去倒水,小丫頭怎么就能這么野!”
郝俊朝著俞嵐兒揮了揮手中的抹布,咧著嘴犯賤似的笑,俞嵐兒不敢頑抗母親的霸權,只好不依地再次瞪了郝俊一眼,只是威力已然沒了多少。
郝俊估計接下來這位小姑奶奶非常相當有可能會把茶水“很不小心”倒他手上,忙道:“阿姨,不用麻煩了,今天正好得空,我是來找俞嵐兒一起玩的!”
“哼,誰要跟你一起玩,自作多情!”
俞嵐兒一臉的不滿,心情卻有點小激動。
侯翠萍聞言卻是一愣,雖然她有過郝俊與俞嵐兒之間的遐想,但是每一次郝俊碰到她們母女,都是以“救世主”的方式出現的,不知不覺之中,她已經把郝俊當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成年人。
此刻,她才想起來,郝俊和她的女兒一樣,也都是十七歲,如花兒般的年紀。
不過,以前從未見過郝俊來主動找過俞嵐兒,難道小家伙真是喜歡上了自家的女兒,侯翠萍心里一想,越覺得是那么回事,看著郝俊的目光也不由地有了那么幾分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
郝俊可不會想到一個母親的想法會這么具有前瞻性和聯想性,不知不覺他的身份就經歷了三次完全不同的轉變,否則他一定會哭笑不得。
(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