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清媚眼睛亮亮,雀躍的表情如同收到心愛的禮物的小女孩一般無二,委實能夠讓送禮物的人都感到一陣心情愉悅,她迫不及待地接過郝俊遞過來的禮物,連吃到一半的油條都扔在了一邊,著急地走進里屋換衣服去了。{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郝俊不由地啞然失笑,任何女人在漂亮衣服面前的定力都恐怕是相當有限的。
貝貝一邊喝著豆漿,一邊偷偷地時不時抬起眼睛看郝俊,還偶爾望一眼郝俊的行李箱。
郝俊仿若未覺一般,繼續悠哉游哉地吃著小籠包,仿佛這是從來沒有享用過的美味一般。
&—nbsp;跟大人比起來,小丫頭的耐性終歸是非常有限的,見郝俊遲遲不理她,不禁不高興地嘟了嘟嘴。
隨后就見他慢悠悠地放下雙手捧著的杯子,一本正經問道:“爸爸,我的禮物呢?”說完,便張著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看著郝俊,嗯,準確的說,應該是郝俊身邊的行李箱。
郝俊假意地嘆了口氣,語氣帶著幾分蕭瑟道:“哎,我的寶貝女兒都不愿意搭理我了,我都不知道該不該把準備的禮物送給她!”
貝貝看郝俊臉上流露出來的落寞的神色,忙從椅子上利落地爬了下來,走到郝俊身邊,一本正經地拉著郝俊的手,道:“貝貝沒有不搭理爸爸,爸爸兩個月沒來看貝貝,貝貝有點傷心了,但爸爸給貝貝帶了禮物,貝貝就決定原諒爸爸了!”
郝俊一愣,隨后就點了點小丫頭的鼻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在貝貝充滿期盼的目光之中,郝俊打開了行李箱,他這一次去往京城,空閑的時候在街上閑逛,只要是看到可愛的適合小孩子玩的小物件幾乎都不會放過,而且他深知貝貝的喜好,所以,此刻他的行李箱里,除了幾件換洗的衣物之外,其他的幾乎都是給這個小丫頭帶回來的禮物。
對于貝貝來說,郝俊的行李箱,此刻就像是神奇的小叮當的口袋一樣,有著層出不窮的,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和玩過的禮物。
郝俊一邊往外掏,一邊給興奮的小丫頭介紹,貝貝的眼睛就越來越亮,手里都不知道抓哪個玩具了,她每一個看著都喜歡。
每掏出一件禮物,作為感謝,小丫頭就會自動送上香吻一個,她倒是知道禮尚往來,所以當禮物全部搬到了桌子上之后,郝俊的臉上就徹底沾滿了貝貝的口水。
關清媚身穿著旗袍走出來的時候,貝貝已經沉浸在屬于她自己的世界里了,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郝俊原本想陪著貝貝一起玩,以此來彌補兩個月不見的那種可能會產生的生疏,只是,看到關清媚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已經直了。
他不是沒有想象過關清媚穿上他親手挑選的旗袍時的模樣,只能說,眼前的關清媚比他幻想之中的還要美上百倍、千倍。
鮮艷的大紅色旗袍,融合了現代衣物的一些特色,將關清媚玲瓏的身段展現的得淋漓盡致,腰間的曲線向上微微收緊,向下卻夸張地由收攏起來,將本就是她一大資本的雙胸襯得尤是挺拔高聳,山勢險要,于腹部處一下子變得平坦沒有起伏,腰線之下,又如同一輪圓月般飽滿起來,所謂的細腰豐臀,不外如是,高高開叉的側身,隨著她行走間,雪白修長的大腿若隱若現,這端莊富貴之間流露出來的性感的風情,最是讓人無比心動,鼻血似要奔涌而出。
說不上是旗袍適合關清媚,還是關清媚適合穿旗袍,總而言之,眼前的關清媚絕對是郝俊所見過的穿旗袍最美的女人,沒有之一,性感、嫵媚、端莊,這般種種針鋒相對的氣質,在她身上卻絕沒有一絲突兀和沖擊,反倒融為她一個人獨特的美,美到極致。
關清媚微微有點臉紅,郝俊選的旗袍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仿佛是郝俊親手給她丈量過一般,將她由上及下的曲線都給毫不保留地勾勒出來了,讓她甚至覺得自己都沒有穿衣服,旗袍柔軟地材質貼在肌膚上,有種涼涼地觸感。
而此刻少年人的眼神,無疑是對她的美麗的最佳的褒獎,關清媚臉上帶著喜色,心中的喜悅卻更加飽滿。
關清媚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這一點,郝俊從來沒有否認過,當她盡情綻放她的美麗的時候,會讓所有人都拜倒在她的裙下,沒有幸存者。
關清媚顯然是極喜歡郝俊送給她的這件旗袍的,穿上了就似乎不愿意再脫下來了,吃過早飯,就開始不停地若有若無地在郝俊身邊晃來晃去,帶著香風之余,側身的曲線更是讓血氣方剛的少年人看得隱隱血脈賁張,橫看成嶺側成峰,郝俊今日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這句話的真諦。
郝俊知道,自己若是再看下去,遲早會出一些問題的,忙正了正精神,岔開話題,問道:“媚姐,你特地讓小齊去機場接我,是不是公司里面有什么事情?”
關清媚橫了他一眼,顯然在嗔怪他大煞風情地談及工作的事情,一開始沒有回答他,而是俯身在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將腹部壓在椅背上的關清媚,高高聳起,身側的旗袍也被帶了起來,坐在郝俊的位置上幾乎能看到那雪白的臀瓣,為了穿出旗袍的好看的效果,關清媚里面的小物件顯然是小到了極小的地步了。
郝俊不禁抽了抽冷氣,讓急劇跳動的心臟緩了緩,暗暗在心中告誡自己:郝俊啊,郝俊啊,剛剛在京城見過了歐子蘭,你可不能立刻就犯錯誤啊,絕對不能夠!靜下心來,靜下心來!
這關姐姐一定是故意的。
郝俊故意轉過頭去看貝貝,心中不禁開始埋怨關清媚,做家務也不知道把旗袍去換下來,顯擺個什么勁!
瞪了不解風情的郝俊好幾眼,關清媚將桌子上的碗筷全部搬到了廚房,這才耐著心思對郝俊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上次你在董事會上說起的專業賽車場的事情,董事們都是有心支持的,只是真到了實行的階段,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就全都暴露出來了,當初搶著要上這個項目的人現在恨不得把項目扔掉,因為它已經成了燙手山芋!”
郝俊有些心不在焉,實在是關清媚身在眼前的誘惑力太大了些,他還沒有回過味來。
“哦,怎么就成了燙手山芋了?”
“還不是一開始只看到了其中的好處,沒想到其中的難處,急于求成,想要盡快上項目,都沒有什么詳細的計劃,董事會這邊也不會憑白無故地憑他們地空口白話就下撥資金,資金畢竟有限,而他們呢,遲遲不見動靜,連個準確的計劃都沒有,卻一股腦兒把責任怪到董事會上,說是董事會不支持也就罷了,還處處掣肘,資金都沒有撥付到位,怎么讓他們開展工作?”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郝俊泛起了糊涂,這龍騰集團經歷了這般大的變動,還不知道拿這個項目來盡快走出困境,怎么就在這些問題上扯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