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的確是給王胖子出了個難題,但他卻知道王胖子會給出他滿意的答案。品書網
王胖子雖然滿身的肥肉,可他也是刀槍棍棒里面生生殺出來的人物,養尊處優什么的,其實是不存在的,說起來,這一身肉,甚至是他免于許多次危機的生存保障。
總而言之,豐田車主在王胖子面前,其實是個徹徹底底的戰五渣,至于塊頭哥,作為豐田車主帶來的人的最高戰力,他是沒見過王胖子動手的,但也絕對不會再幫著豐田車主動手,更是不敢動手。
所以,只兩拳,豐田車主已經被打得很慘。
大混混一出手,知有沒有!
“你他,嗎的,敢,嘶——老只要嫩思泥!”豐田車主眼神怨毒,說話卻漏風,有些搞笑。
王胖子殘忍地笑了笑,頓時讓豐田車主收了聲,疼得在邊直哼哼。
王胖子沒打算弄死豐田車主,這個念頭沒生出來過,他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下這么囂張,他知道打哪個個地方痛,會讓人痛得撕心裂肺。
不過,瞧著豐田車主的目光,王胖子卻來勁了,嘿,臭小子被教訓了還很狂嗎,那說明什么,那說明教訓沒有到位,達不到俊少的要求。
于是,王胖子又靠近豐田車主。
“你你你,你想干嘛?”
“很傻的問題!”王胖子臉露出一抹獰笑。
“求你,求你,別……啊……”
等王胖子招呼好,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打算收工的時候,豐田車主才來得及往他身不痛不癢地做了兩次有效地反擊,口的叫囂變成了求饒,最后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眾圍觀的人都驚呆了!
這胖子,戰力彪悍啊!
他們似乎在這個時候都忘記了他們其實是和豐田車主站在一面的。
而此刻豐田車主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了,痛苦地捂著肚子,雙膝跪在地,拼命地吐著苦水,不敢輕易地抬頭,一如之前頃飛的遭遇。
真狠吶!
大家伙從來都沒有這么揍過人,心道打人還可以這么打,這么利索,王胖子的兩個跟班則是目不斜視,雙手放在褲子一邊,仍舊目光冷漠地盯著他們,對于身后發生的一切似乎一點都不關心。
王胖子看著身下模樣凄慘的豐田車主,伸手在雙下巴摸了摸,“這程度,應該算是差不多了吧!”
他嘟囔了一句,很輕,似是自言自語。
豐田車主分明聽到了,他不由地開始點頭,終于敢抬起頭來,目光帶著幾分哀怨,很想說,差不多了,真的是差不多了。
王胖子抖了抖身的衣服,讓涼氣能從領子里進去,他臉的表情仍舊有幾分捉摸不定,有些猶豫不決。
王胖子的目光給了豐田車主莫大的壓力。
這個大混混身是有戾氣的,更是有殺氣的,很可怖,他生怕這人一個不痛快,痛下殺手,他這條小命此刻還真是全都掌握在這胖子的手里。
他不禁打起了擺子,是怕的。
王胖子突然笑了,是一種嗤笑。
“瞧你那得性!”王胖子罵了一句,狠狠地一腳踹在豐田車主的右胸口,隨即轉頭,沖著兩個跟班吆喝了一聲,“走了,回去了!”
王胖子帶著兩個跟班這樣揚長而去,等他們走遠,眾人才有人大著膽子來扶豐田車主。
奈何豐田車主渾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樣,無一處不痛,稍稍碰觸哀嚎連連,讓眾人心里都不禁冒著涼氣。
“馬勒戈壁的,扶我!”
塊頭哥見眾人一窩蜂地都朝著豐田車主跟前湊,不禁怒道。
他那些小弟才回過味來,趕忙又湊到了他的身邊。
塊頭哥也算是個耐揍的,之前的不堪都是嚇的,他見豐田車主正朝著他投來怨毒的目光,氣頓時又不打一處來,“看什么看,他媽的,傻逼,自己腦子有病不要出來禍害人,老子算是被你給害死了!”
他至今對王胖子和瘦猴的聯袂出現心有余悸,一聯想到以后可能的遭遇,更是像吃了無數個蒼蠅那般惡心,這找誰說理去。
豐田車主臉浮現出一抹詭異地潮紅,竟是朝著王胖子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嘿!”塊頭哥怒極反笑,“看在以前你我的交情的份,老子今天不跟你計較了,給你個忠告,別他媽出來像是瘋狗一樣亂咬人,王老大是什么人?你也敢招惹他,今兒個也算是你走運,以后記得要當心點,別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頭套了個麻袋,扔江里去喂魚,別怪老子沒提醒過你!”
“他媽的,這都叫什么事啊!”塊頭哥說完哭喪著臉,罵罵咧咧地走了,他現在滿心是自己以后在這一畝三分地的活路,要是真的被那王胖子給惦記了,真的只能跑回老家去了。
豐田車主聽了,頓時打了個哆嗦。
話說兩頭,黃經理領著郝俊幾人,車子沒開多久來到了醫院,這里距離賽恒車行大致也四五公里的樣子。
“到了,到了,郝先生,是這里了,我這位朋友是這家醫院的普外科副主任,業務水平還是很高的,小頃在這邊,一定能夠得到妥善地安排的,您盡管放心是了!”
說話間,幾個人已經來到了普外科的門診處,黃經理拉住一個護士問道:“你們陶主任呢,我是他朋友!”
“陶主任正在開會呢,你們稍等一下!”護士顯然是有事情要忙,只來得及打量了眾人一眼,回了一句,匆匆地離開了。
黃經理忙不迭地抹了把腦袋的汗水,他發現自己今天這汗出的口干舌燥的,像是都快要脫水了。
“這老陶,怎么搞得,什么時候不開,偏偏這個時候去開會了!”
黃經理嘟囔了一句,趕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來打電話。
“喂,老陶,你怎么搞得,不是跟你說了病人很重要的,你怎么偏偏跑去開會了?什么?會診?哎呦,你這個老陶,我剛不是跟你……喂,喂,老陶!”
黃經理沖著電話著急地嚷嚷了幾句,隨后一臉惶恐地看向郝俊,道:“郝先生,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老陶他較忙,嗯,可能……”
郝俊沒那么多講究,擺了擺手,走到咨詢臺那里問清楚了小表弟所在的房間,便帶著貝貝找了過去。
黃經理看著傳來嘟嘟忙音的手機,恨恨地跺了跺腳,著急忙慌地抓緊跟。
郝俊來到病房的時候,小表弟已經躺在病床睡著了,小姑姑坐在床邊,細心地替他擦拭著臉龐,小姑父面色凝重地站在床的另一側,對于郝俊諸人的到來都恍若未覺。
“小姑,小姑父,小飛怎么樣了?”郝俊問道。
小姑父抬起頭來,見是郝俊,擠出一個笑臉來,道:“應該是沒什么大礙了,小俊,你那邊應該沒什么事情了吧?”
他最為擔心的還是賽恒車行那邊的事情,倘若真要做出那么大數字的賠償,甚至連累到郝俊,他們這一家也算是徹底完蛋了。
“小姑父,沒什么事了,都處置完了,小飛沒有撒謊,的確只是把車子擦到了一點而已,而且當初開車的也不是他,是帶著小飛的一個師傅,所以算是清算責任也算不到他的頭的!”
“那好,那好!”小姑父松了一口氣,臉的表情也好看了許多。
黃經理乘著說話的空隙,忙不迭地走去握住小姑父的手,道:“頃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是我們工作面的失誤,您放心,小頃的事情是我們處置不當,讓他受委屈了!醫生是怎么說的,需要休養多久?您放心,醫藥費我們車行會報銷的!”
“醫生還沒來得及細看,是做了一大堆的檢查,把小飛折騰地不輕,現在才睡著了,不過那位陶醫生來看過一眼的,說是沒什么大礙!謝謝黃經理了!”小姑父語氣微微帶著幾分埋怨,但也不敢太過表露出來。
“這老陶!”黃經理輕聲埋怨了一句,又熱切地跟小姑父說道,“您放心,他現在有個會診,等會等他忙完了,我立刻讓他來看小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