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嘴里塞著東西,口不能言的女子。
扎庫克將這個女子抓在手里,手里抓著的那個姿勢,好像是在提著一個微不足道的玩物一樣,哈哈大笑道:
“王八羔子們,你們好久沒有去捉摸過小娘皮的屁股蛋子了吧?
來來來,讓你們看著解解饞!”
話落,“斯拉”一聲,那女子身上本就破破爛爛的衣服,瞬間掉在了地上。
因著那個女子是背對著城樓方向的,看不到容貌,這么一把衣服給撕爛,就露出了一片白皙中帶著青紫痕跡的背部。
那個女子從一開始被扎庫克提在手里之后,就不停的掙扎,然而她一個弱女子,還是一個時常遭受虐打的女子,又怎么能從彪悍的突厥人手中抗爭?
甚至因為她不停的掙扎,讓扎庫克覺得厭煩不已,狠狠的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屁股蛋子上,那力道之大,瞬間就在白皙的皮膚上多出了一個五指印。
痛得女子瞬息間就彎下了腰。
扎庫克更是借著女子這個彎腰的動作,雙手抱著女子的屁股蛋子,提起來朝著城樓的方向,一邊拍著一邊嘲諷大笑。
“看呀,看呀,你們是不是很久沒有看過小娘皮的屁股蛋子了?來,給你們看,不收你們銀錢!”
“怎么著,這個屁股蛋子如何?圓潤!緊實!除了不夠滑嫩之外,也算不錯了。
我想著,你們中原那些小娘皮的屁股蛋子更好看,更滑嫩才是,特別是江南水鄉那邊的,聽說走個路都帶著騷味呢!”
“哈哈哈哈”
一陣銀蕩的笑聲,吹哨聲驟然響起。
周廷昱等人臉色已經滴出了水,陳元建咬牙切齒的說,“這群狗娘養的畜生!又來了!又對我們大夏的女子進行折辱了!”
扎庫克的舉動一連竄下來,動作很快,快得讓周廷昱等人還沒來得及有其他舉動應對。
周廷昱眼里帶著一道寒芒,看了一眼扎庫克身邊圍繞著的四匹大馬,再看看扎庫克身后黑鴉鴉一片的突厥人,在寧國公身邊問道:“主帥,我們的軍士,若是要出戰的話”
寧國公望了一眼周廷昱,看著他冰霜般的神情,還有眸底的冷冽,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我們大夏的兒郎們可不是那種一碰就會碎的瓷器,這次出征的,還是虎賁軍,哪這么嬌氣呢?”
寧國公淡淡的說道,周廷昱瞬間就放心下來。
“去讓我們的兒郎們集結,不威,總以為我們是病貓!”
寧國公看著前面突厥人挑釁的舉動,饒是他上了年紀,也被拱出了一肚子的火氣。
身為武將,被人這般挑釁,不還擊回去,真當他突厥天下無敵了?
偏將鄭寒江領命,匆匆下了城樓。
“弓來!”
見主帥支持,周廷昱也就放開了手腳,一聲低喝,青云從自己背上解下了一張弓,把弓箭遞給了周廷昱。
就在周廷昱與寧國公說話的這短短時間里,扎庫克又有了新的舉動。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褲頭,露出了擎天巨物,大聲朝城樓這邊叫嚷著:“哎,孫子們,睜大眼睛看看你爺爺怎么將你們的小娘皮草得欲仙欲死的。”
“哈哈哈哈”
“扎庫克,快點,我還在等著呢,好幾天沒嘗過大夏小娘皮的滋味了。”
“哎喲,那小娘皮的滋味當真是好,特別是那些十幾歲的小姑娘,那緊實的滋味,真是回味無窮。”
扎庫克身邊圍繞著的四個突厥人中,有個黑黝黝的壯漢舔了舔嘴唇,看著扎庫克手里的那個女子,眼里閃著毫不掩飾的和兇狠的暴戾。
“我倒覺得那些七八歲的小姑娘更好,又小又嫩,真是極品呀!”
就這么說著幾句話的時候,扎庫克已經挺身而入,就在馬上抓著那女子律動起來。
“哇哦”
哨聲更響,那幾個同樣圍繞在扎庫克的四個突厥人也紛紛掏出巨物,一邊眼睛緊緊的看著扎庫克和那女子,一邊手上動著。
看著突厥狗如此折辱的舉動,還有他們言行之中透露出來的星星點點,讓城樓上看著這一幕的人眼睛都紅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響。
當扎庫克凌辱那女子的時候,周廷昱正好吩咐青云給他弓箭,等他手中提起弓,搭上箭的時候,場面上又有了變化。
因為扎庫克那一下狠狠的拍打女子的舉動,讓女子痛得彎下了腰,又因為她一直在掙扎抗拒,動彈的時候,終于努力的把塞在嘴里的東西給弄出來了。
就聽一聲凄厲的喊叫響徹回蕩在這片天空下。
“大夏的軍爺們,突厥狗雜種那里還有五個孩子,求你們將他們救出來!”
“還有,記得為我們所有死去的人報仇雪恨!”
話落,這女子竟然趁著扎庫克猝不及防之時,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撕!
“嚓啦”
一片鮮紅的血液飛濺而出,還伴隨著一道痛叫。
一只耳朵在空中飛旋、跌落。
這女子卻沒有等著扎庫克回過神來對她施以暴虐的手段,而是狠狠的“呸”了一聲,將一口唾沫吐在了扎庫克臉上。
“我大夏,不僅男兒們有血性,我們女子也不差!
狗雜種,你們終究會在我們大夏腳下匍匐求饒的!
我在天上等著看你們的下場!”
話落,她已咬舌自盡,氣絕身亡。
這個時候,扎庫克身邊的突厥人才回過神,紛紛怒罵。
“你敢!”
“混賬!”
“賤人!”
被咬斷了一只耳朵的扎庫克更是暴怒,在快活之時突遭遇這樣的事,猙獰著臉,直接就從自己馬上拿起一把長槍,一槍就刺起女子的身體,高高的吊在空中。
“賤人,死不足惜!”
他身邊的四個突厥人,也舉起了大刀,來到扎庫克身邊,用力的、狠狠的揮下!
“嚓”
被長槍吊在空中的尸體,噴灑出一股鮮血,當其沖的扎庫克被噴了一臉,其他四人身上也染紅了衣裳。
女子身上的肢體,也分散在了四周。
不堪受辱,寧死不屈,臨死還要咬下突厥狗一只耳朵的貞烈女子,被突厥人五馬分尸。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