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葉一行人因著那云蝶之事便把見扶桑之事耽誤了,待一群姑娘被嬤嬤們帶到了儲秀宮時,早已一個個的面容被涂得滿是膏藥。
也不知那云妃娘娘是故意還怎么的,那云蝶喜食香料,越好的香料越是喜歡。況且那云蝶又不怕人,平日里每到這個時期時宮中的主子們都不愛出來。
扶桑為人乖張暴戾,又疑心重重,像云妃這般明目張膽算計后宮嬪妃。反倒是讓他沒了那分猜忌。
便是因為被云蝶害了,扶桑也不重罰云妃,只是讓人送了解藥過去。若說這宮里讓人厭惡又敬而遠之的是誰,便是那云妃了。
偏生圣上就寵她囂張跋扈暗地里吃醋算計的模樣。
一群姑娘們來時風姿卓越,卻見要見圣上的前一刻失了儀容。眼見得那滔天富貴被人蒙了塵。自然心中是憤恨的很。狠云妃的惡毒,也恨自己手賤,也恨莫青葉知而不報,眼睜睜看著她們失了儀容。當然,此時有了袁姑娘在面前頂著,那袁姑娘可是占了第一要緊事。
明明一同來的,袁姑娘卻是獨自覲見了圣上。便是之前被她們萬分防備的莫青葉也沒能跟著去。
那些姑娘們想來想去,自己個兒容貌不出眾又沒法攛掇點事兒出來。這便把心思打到莫青葉身上了。
那劉師爺只把人誆騙進了宮,后來見她沒再鬧也自以為她對這富貴動了心。
此時那幾人站在莫青葉跟前,想要攛掇莫青葉去對付袁姑娘。莫青葉只冷冷的看著她們虛偽面皮下的厭惡,道“有賊心沒賊膽,你們要爭寵便自己個兒去。我可不去。”莫青葉一派淡然不諳世事的道。
那幾個姑娘還待再說,卻被莫青葉直接冷嘲熱諷躲了過去。那幾人沒法子,出了她的院子都暗罵,大義凜然的說著不去,還不是仗著自己好看。
莫青葉卻是裝作被她們欺負了的模樣,一個人撅著嘴在院里怏怏的很是不快。便渾不在意的躲過幾個嬤嬤從院里跑了出來。
她穿著一身宮裝,又長得容貌驚人。她這張臉便很是有辨識度。即便是路上碰見幾個太監宮女,見她那氣度都覺不同凡響。想來也早已是圣上定下的,這一路,竟是沒一人敢攔。看著她面上一派純真模樣四處走。
而且真要是偷跑出來的恐怕也是戰戰兢兢,見她那般大方自然,反倒是沒人敢上去攔住詢問了。
倒是有幾個路過的宮女多看了她幾眼,見得她那張極有辨識度的臉眉眼微微一皺,便快轉身,也不知是通報給誰了。
莫青葉一路放飛思緒去追尋蘇謹言那隱隱約約的蹤跡,卻總是稍縱即逝。偶爾還氣息還微弱了一些,卻是并不致命。
一路走走停停,莫青葉本就是出來找蘇謹言,倒也并未注意往哪兒走。
這北國的奢侈卻是讓人驚嘆,大周也是富饒之國,但有錢祥武帝卻也不會露出來,只是低調的奢華。更多的都是充盈私庫,亦或是往國庫里搬。不然怎么跟那些官員哭窮要錢呢。所以這北國皇宮的奢華高調,著實讓人吃驚。莫青葉順著一條道兒一直走到了盡頭,走到那假山邊緣,莫青葉都快撞了頭才回神。
摸了摸額角,見沒什么痛處才撇了撇嘴,打算出去。
哪知這還未轉身,便聽得一聲熟悉的嚶嚀。
莫青葉瞪著大眼睛微微一怔,她已經男女之事,雖然當時沒聽出來,不過這會兒又聽得細細碎碎的幾聲極有規律的沖撞聲,饒是她早已見多了這等事,此時也不得不佩服這些野鴛鴦的大膽。
“不....不...要...”帶著幾分稚氣又熟悉的女聲氣喘吁吁的喊道,似乎在隨著那一聲聲的沖撞而顫抖,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那男子伏在她身上,眼神蹭亮,帶著幾分迷離,幾分貪婪,看著那尚未成熟卻又極有風韻的身子。嘴里似乎含著什么東西般含含糊糊,“不要什么?我的瑤兒。”聲音低喃,那身下女子一聽,卻渾身一個機靈,頓時清醒了幾分。
但又不敢讓那高大男子看出來,只是微閉著眸子,到底少了幾分情意。
“瑤兒,為叔的瑤兒。皇叔定是把你搶過來。你逃不出,皇叔的掌心。”扶桑額角滿是汗,眼中卻帶著瘋狂。卻絲毫未曾現袁雅芝渾身一顫,微微垂了眼瞼,掩下了眉眼中的惡心。
即便是假山外的莫青葉,都忍不住皺著眉,有些控制不住胃里翻騰的惡心。
那兩人在這旁若無人的,想必已不是第一次。看那袁雅芝嫌惡卻又不以為然的模樣,想必早已是常態。
扶桑如今剛過而立之年不久,如今正直壯年,三兩下便把袁雅芝折騰的連連叫饒。偏生又不允她叫出聲,興許這樣的禁忌之戀讓他留戀,也興許是這般的動作讓他緊張又迷戀。著實把袁雅芝折騰夠了。到了緊要時刻,那扶桑疾呼一聲“瑤兒,你只能是皇叔的女人!”說完便一泄而去。
沉沉的趴在袁雅芝身上,看不清他的神色。卻隱隱能聽見幾分,“你若是膽敢讓旁人碰你,皇叔定是會更加疼愛你一分。我親愛的瑤兒啊,你可千萬別讓旁的男人碰你。”扶桑低沉的嗓音輕笑兩聲。
手還不自覺得在袁雅芝雪白的臀部上重重的一抓,霎時便是五道青痕。那袁雅芝緊抿著唇,不敢出絲毫聲音。渾身的青紫,讓她顯得更是柔弱不堪。
扶桑泄夠了,也從思緒中回了過來。面容冷了一些,透過她似乎看向了遠方。袁雅芝知道他的心儀之人,此時只覺惡心不已。又覺羞憤,她始終只是那個見不得面的賤人替身!同時又惡心自己竟是在他微服出來時便被他哄騙,心下憤然卻又無可奈何。
她明白,那是她自己所選之路。怨不得旁人。
待扶桑緬懷了那人后,扶桑才三兩下穿了衣裳,從假山中的洞穴里出來。面上噙著一絲森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