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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家第四代子女紛紛成親生子,眼下寧榮二府第五代可有不少。
就連老太太,盡管表現得對大老爺各種不爽,可她的身體極為康健,精神頭也相當飽滿,以大老爺醫術看來,完全可以活到九十多甚至百歲高齡。
在大老爺坐上內閣首輔之位時,賈家的聲勢達到了頂點,就算大老爺莫名其妙告老辭官,因著璉二及時進入內閣,賈家的聲勢雖然比不得鼎盛之時,卻也還是京城的頂級權貴。
外界的紛紛擾擾大老爺沒啥興趣,等他把《玄武真功》筑基和修神的內容全弄明白,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多。
“我打算出外走走!”
這日,等璉二下衙回府,大老爺派人把他喊來,開門見山說道。
“老爺,這樣不妥吧!”
璉二吃了一驚,苦笑道:“怕是當心會心生不安的!”
“關我屁事?”
大老爺不屑道:“老子都辭官了,難道還得受當今約數不成,沒這樣的道理,這事就這么定了!”
“老爺打算帶哪個小輩一同離開?”
璉二也知攔阻不成,只得繼續問道:“總得叫我們心中有數吧!”
“哪個都不帶!”
大老爺嗤笑道:“別以為我不知曉,那幫小子的后宅說了什么風涼話,老子懶得理會這些,也不想被影響了心情!”
一個個后宅夫人把孩子看得跟眼珠子似的,生怕在大老爺這吃了苦受了罪,大老爺還懶得侍侯。
璉二臉上全是尷尬和無奈,見大老爺堅持也就沒繼續勸說了。
三天后,大老爺誰都沒有通知,帶著邢夫人直接離開了京城,在外頭四處游走晃蕩。
不是他對邢夫人有了感情,怎么說都住一起數十年了,邢夫人的出身問題一直受人詬病,別以為他不知曉暗地里有些人一直拿這事嗤笑,就連小輩娶進門的夫人都受了影響。
反正邢夫人沒有親生兒女,大老爺干脆直接帶她離開,省得窩在侯府受了窩囊器,家族人丁多了也就這點不好,莫名其妙的屁事太多。
大老爺帶著邢夫人漫無目的四下亂竄,剛開始當今還特別關注,生怕大老爺有什么不好的舉動。
時間一長卻是發覺多心了,大老爺‘規矩’得很,出門晃蕩再也沒有拿什么‘前內閣首輔’的身份做什么事兒,以他的實力和武藝也根本用不著依仗什么身份嚇唬人。
漸漸的,當今也就沒了心思緊張關注,只是叫繡衣衛看著點就成,并沒有一直把太多精力放在外出游玩的大老爺身上。
隨著大老爺離開朝堂,時間一長朝堂局勢又開始紛亂,各種利益集團粉墨登場,極力爭取著更大的利益。
之前他們被大老爺壓制得太狠,同時也損失了不少利益,眼下大老爺已經告老辭官,他們自然要跳將出來將之前的損失彌補回來,并且還要撈取更多的利益和好處。
原本清明的官場逐漸渾濁,地方上也開始出現各的妖蛾子。
當今對此并不在意,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肅清官場風氣,只是如此一來內閣的權威將大有提升,這是當今不樂意看到的情況。
至于下面的局面逐漸崩壞,這不是不可收拾的麻煩,只要維持在一個限定的范圍內,對當今來說就不算大事。
可惜當今太過樂觀,就在當年的中秋燈會,殘酷的事實就狠狠扇了當今和朝廷幾記響亮耳光。
京城中秋燈會之夜,京城失蹤或者說被拐的孩童數量上百!
不僅如此,其中大半都是富貴人家的孩童,第二日順天府就被著急忙慌的權貴族人堵住,要求順天府盡快破案尋回他們家里被拐的孩童。
這事,還在朝堂上引起一陣軒然大波,就連當今都驚動了。
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感覺被打了臉面的當今怒不可歇,賈恩侯這才離任不到半年就出了這么大簍子,臉面上實在難堪啊。
只是可惜,無論順天府衙門如何追查,除了找到幾個自己走失的平民家的小孩,其余孩童全都消失不見,就好象他們從來都沒出現過一般。
一時間,京城眾多權貴府中氣氛底沉,整個府邸都籠罩在濃郁的陰霾之中。
大老爺半月之后才得到消息,心中一動想到了某種可能,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感覺沒有深究。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樣的事情突然爆發,讓他也感覺十分奇怪,按說在他當政期間,對混跡社會的渣渣清理得相當干凈,凡是犯事了的家伙不說全部都抓住了,起碼大半犯事者都進入了勞改營。
要不怎么說,在大老爺當政期間無論是官場風氣,還是民間風氣都是一清呢,大老爺在治理上頭花費的精力可不在少數。
按他的想法,京城作為天子腳子自然是清理的重點,幾乎每年都要來上幾次突擊抓捕,凡是性子太過跳脫的基本都進了勞改營,就算還有漏往之魚也翻不起多少浪花。
可京城一夜只就被拐走上百孩童,這里頭的意味可不簡單。
只是大老爺此時身在江南,就算想要探個究竟卻是分身乏術,再說了估計當今也不樂意他出面啊。
算了,這些事情由朝廷和地方官府處理就好,跟自己的關系不好,還是不要刺激當今的敏感神經了。
大老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跑來江南的,他此時的目的地是金陵,打算聚攏金陵族人的力量,開啟對外開拓的序幕。
此時的江南地界,繁華錦繡商業氣息十分濃郁,市面上的商品琳瑯滿目,來自天南地北的商人會聚一堂,很有那么點萬國齊聚的鼎盛氣象。
只是可惜,大老爺的后續施政手段還沒有鋪開,江南之地的格局還沒徹底向工業化轉變,只能說已經開啟了工業化的端倪,至于后續能不能更進一步,大老爺已經沒法掌控了。
閑話不提,到了金陵后并沒有發生那種狗屁倒灶的豪門家族爭權之事,大老爺很容易就掌控了金陵賈氏一族的大權。
當然,在私下里詢問過后,大老爺也確定了,這幫身家不菲的族人,已經徹底失去了在海外開拓的雄心,他們對眼下的富貴生活十分滿意,不想繼冒什么風險。
畢竟眼下江南繁華錦繡,確實很難讓他們放棄大好的生活不過,偏要去海外披荊斬棘重新開始,這有點強人所難。
如此,大老爺也基本確定了金陵族人的心思,同樣也定下了他以后的行事方針,出海奮斗之事只能靠自己,族人只能幫忙運送后勤物資,至于其它的就不要指望了。
大老爺倒也不氣餒,金陵族人如此選擇倒省了他以后的麻煩。
等到了外海占島建國,也用不著給族人什么好處,能用經濟利益解決的麻煩,根本就用不著拿爵位和土地出來,這也算是好事一件了。
大老爺在金陵住下,開始指揮金陵族人控制的船隊,開始慢慢向看中的南海海島滲透。
眼下他還暫時沒想著出海,自然也用不著弄出太大動靜,先在沿海的膏腴之地弄幾個大莊園再說,以后就以莊園作為基地向外慢慢擴張就是。
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大老爺并沒有能夠真的得享安寧。
好象大齊出了個專拐孩子的大型利益集團一般,從中秋節的京城開始,然后向外蔓延,先是北方各地城鎮頻頻出現孩童被拐的案件,然后迅速向南方擴散,搞得人心惶惶不安之極。
大老爺接到璉二的家書,字里行間頗有種焦頭爛額的趕腳,顯然突然爆發的拐子潮,對朝堂特別是內閣閣老們感受到了極大壓力。
以當今的性子,更是不能容忍這樣無視法度的事情蔓延。
更別說,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大老爺辭官之后,叫人總是難免生起拐子潮的幕后黑手害怕大老爺,而不怕當今和朝廷的趕腳。
可不是么,大老爺當政期間哪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結果這才告老辭官半年多時間,就出了這樣官府和朝廷一時無法解決的棘手之事。
按說只是拐賣孩童之事,其實對大齊朝政還有國勢沒有實質影響,可對人心士氣的打擊實在太大。
特別是,被拐走的孩童大多出身富貴,不僅京城的權貴官宦之家人心惶惶,眼下這種不安情緒已經迅速蔓延到了整個北方,要是不能即使處置妥當的話,對當今和朝廷的聲譽影響極大。
璉二寄來的家信中,可是隱晦提及當今眼下氣急敗壞,正派人嚴查各地頻繁出現的孩童拐賣之事,可惜到現在還沒什么好的結果,京城那邊的氣氛十分壓抑,建議大老爺暫時不要回京云云。
大老爺才不會這時候眼巴巴回京,礙當今的眼么?
他雖然不怕當今報復,卻也得為自家孩子考慮一二。
這日突然有請貼送到門上,打靠一看原來是江南湞家的請貼,邀他參加甄家某個嫡系子弟的婚宴。
大老爺本不想理會,甄家現在是秋后的螞蚱蹦達不了多久了,要不是江南商業興旺當今私庫不缺銀子,怕是甄家早就被拿下了,
只是心中突然有感,好象甄家的喜宴會發生什么一般,他又該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