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啦!”
“誰解得?”
他又沒鑰匙,難道還能是他替壞人解開鑰匙?
譚澤無奈地翻著白眼,動作夸張的將男子推向警察。
“走吧,路上恐怕不會安穩,只有到警局才保險。”
哎,想著回警局的路不太平,譚澤就不由得發愁。
過大,他卻在外面不能回家陪家人用飯,想必母親定是傷心至極!
“我去開車。”
冷風慢慢停住呼嘯,恐慌被鎮靜取代,周圍恢復平靜,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姓名!”
“林東。”
“年齡!”
“四十五。”
“職業!”
“退伍軍人。”
退伍軍人?
做筆錄的警察小哥抬頭瞥了眼男子,清亮地眼神透露著幾分不可明說的意味。
從醫院到警局,算得上風雨兼具,各種路障和危險層出不窮,雖完美躲開禍端,但畢竟是有人在暗地指使。
進警局前,譚澤小聲告訴他說犯人可能是退伍軍人,武力值不低,他還以為是胡蒙,沒想到是真實情況。
退伍軍人?
曾經也是軍人,他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是誰指使你去醫院?”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見對方緊閉嘴巴,一句話都不回答,詢問的警察大聲呵責。
以為不回答他們就無可奈何嗎?
耐心,是當警察的第一課,他們從不缺耐心,只要犯人能忍受監獄里的寂寞,他們陪他等著便是!
“我只知道坦白牢底坐穿,抗拒安然無恙,你覺得我會傻兮兮把自己陪進去?”
林東夸張地放聲大笑,忽而停住笑意,陰深的目光直視著警察,粗獷地聲音充斥著嘲諷。
想套路他?
呵,在道上混那么多年,是他們能輕易套路成功?
“林東,我們是在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機遇不常有一旦錯過,判刑后就不會有緩刑。”
“我若是實話實說,你們會放我離開嗎?”
“離開不可能,不過可以減刑!”
“幾年?”
“不好說,暫時法律未給你定罪,但戴罪立功一定會減刑,至于減多少都有法律法規。”
“哈哈,你們是把我當傻子嗎?”
仰頭大笑,林東晃動著手銬,嘩啦啦做響的聲音磨礪著心底。
緩刑?
減刑?
真當他一竅不通,雖是同樣的兩個字,但頭字不同,代表地寓意就有天翻地覆的差別!
減刑也不過是一兩年,但他們若是將他過往犯下的罪行扒出,二十年的牢獄之災不可缺少,減刑又有什么用?
“坐牢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你該明白眼前的處境。”
“你的組織已經放棄你,不然不會在出醫院時致你于死地,除了我們,你沒有第二條路能走。”
“黨寬宏大量,法律會從輕判處,如果你之前的行為是受人逼迫,或者有原因可循,法律會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
勸人改過,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責任,也是突破案件的重要關卡。
不過此事甚是奇怪!
大年三十,一場普普通通的車禍,沒有什么特別出奇的疑點,但卻惹出接連不斷的混亂,幕后之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們針對的目標是月笙遙還是譚澤?
“我什么都不會說,你們死心吧!”
若是他一個人倒不畏懼什么,但心底有牽掛,便不能肆無忌憚的回答。
他不會回答任何問題,不論他們許諾什么條件,他的回答都只是不知道!
“張局,您看?”
做筆錄的警察將本子合上,眼神頗為無奈地看向問話的領導。
什么都問不出來,還要接著問嗎?
若是犯人不回答,他們倒也無可奈何,畢竟法律規定,不能對犯人用刑,即使是窮兇極惡的犯人也不行!
如此,該怎么是好?
“先把他關進監獄,讓他一個人住一間,等明天上午派心理學家去勸導他,說不定會有收獲。”
“嗯!”
揮揮手示意獄警將人帶走,警察小哥開始整理文件。
一切毫無頭緒,僅知道人名,年齡以及性別,出生地不說,什么都不交代,接下來的工作可有得忙!
“即使我交代,你們也無法查辦,何必白費功夫!”
“站住,你剛才說什么?”
“呵呵~”
林東冷笑兩聲,蹣跚著步子離開。
“領導,他什么意思?”
“此事想必水很深啊!”
“水深?”
不就是一場人為制造的車禍,能有多深的水?
警察小哥不解地撓撓頭,一臉懵的跟在領導身后離開。
晨霧彌漫著街道,遠遠觀望,白茫茫一片,仿佛天地之間僅有一種顏色!
橙黃色的光線自東邊照耀,從一根變多跟,從一種眼色到多種顏色,從橙黃色到火焰色,熾熱越來月濃烈。
如木盆一般大小掛在天邊,半邊天空被濃濃顏色浸染,漂亮且誘人地色彩灑向天地,萬戶千家都被光芒映射!
一夜能發生很多事情,也會衍生許多問題,有人在過大誕生,有人在大里死去。
新年和舊年的交替,宛若兩個時代的更替,向前是新時代,退后則是舊時光!
朦朧的睜開惺忪睡眼,頓時被嚇得用被子蒙住頭。
他怎么在這?
“譚澤,你干嘛?大清早跑我床邊,私闖民宅懂不懂!”
“不懂,私闖民宅未免夸大其詞,挺多也就是流連閨房,不過你是我女朋友,我就算在房間里住下,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你還要點臉不,別胡說八道,大清早腦子就不好使?”
“嗯,見到你,它自然而然就糊了,一點都不好使。”
譚澤癟著嘴,委委屈屈的回答。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月笙遙白嫩地小臉,內心世界躁動不安,終于忍不住出手摸了摸她滑嫩地臉頰。
哇塞,真滑!
“說吧,到底發生什么事?”
他怎么一副受氣包的表情,是誰讓他受了氣,還大清早跑到她這邊尋求安慰。
多大的人,怎么還跟孩子一樣!
“我一夜沒睡,半個小時前剛來。”
“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去往醫院,發生很大奇奇怪怪的事情,車禍的男子死了,而且我在太平間遭到刺殺。”
“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受傷!”
“沒有,不過因此錯過和家里大飯的時間,又因為回去的太晚,我媽就把門給鎖上,生氣地不肯見我。”
“累不累,要不要睡會兒?”
心疼的伸手撫摸著譚澤眼底地烏黑,月笙遙關心地詢問。
都是因為她,若不是她,他也不可能在大大忙成那個樣子!
“要,不過想和你一起睡,我要躺床上睡。”
“樓上有客房,我帶你去客房睡。”
“不要,客房沒有你的溫度,我睡不著,心不安穩,無法入睡!”
“你……”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女醫暖軍婚》,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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