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還問她!
腦袋有毛病吧!
被月笙遙氣得直撓頭,余欣怡煩躁地轉著圈圈,就差指著她鼻子罵她。
又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怎么近些日子,她總干這些事?
“余欣怡,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
不能氣,堅決不能生氣,生氣不僅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自己長皺紋,她絕對不能生氣。
竭力控制著呼吸力度,吸氣…呼氣……
好不容易將憤怒壓制,余欣怡咬牙切齒地瞪著月笙遙。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可真是人才!
明明知道她暗戀譚上校,雖然已經變成明戀,但那份愛戀已經死得不能再死,她居然還有心思調戲她,看來她沒什么大問題?
純屬自作自受!
“余欣怡,你走什么?陪我坐會,我想和你聊聊天。”
“我不想和你聊!”
“為什么?”
她大發慈悲允諾她坐下聊天,是對她無限的寵愛,怎么還不識好歹呢?
“你不知道為什么?”
“廢話,我要知道還問你?”
又被一句話噎的差點摔東西,壓抑地小火苗仿佛要從胸腔里跳出。
啊啊啊,真的是好生氣!
但是她連她為什么生氣都不清楚,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不過她到底吃錯什么藥?
怎么感覺病得不清,難道昨天譚少校和她分手了!
不,應該不會,如果談分手,她昨夜不該是那個狀態?
難道還有其他煩心事,挺好奇!
“月笙遙,黑暗不可代替,光明亦是不可取代,兩者皆不能拋棄,宛如光明能突破黑暗,黑暗亦能侵蝕光明,光明和黑暗不是對立,而是相輔相成。”
“你啊,平時那么聰明,怎么今天就傻得不行,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偷偷地趴在月笙遙耳畔,余欣怡賤兮兮的詢問。
她是不是遭遇什么挫折,一時無法做出正確判斷,所以想讓她出謀劃策?
“關你什么事?怎么那么八卦,怪不得受別人欺負,活該!”
“哎呦,月笙遙,你玩起卸磨殺驢真是一把好手。”
不高興地推搡著月笙遙肩膀,余欣怡惱怒的呵責。
剛替她解決完問題,她就抹滅她的恩情,良心真是大大的壞!
“你是驢?”
“月笙遙,別逼我生氣!”
余欣怡猛然直起身,冷著臉面向月笙遙,冷聲冷語回應。
她想挑事?
行,她陪著她!
“呦,生氣啦?”
月笙遙挑著眉看向余欣怡,唇角夾雜著壞壞地笑意。
還沒怎么懟,居然就生氣!
以前不論怎么懟,都不會生氣,現在只是稍微提兩句,反應居然那么大?
“月笙遙,我要是再和你說一句話,我就是狗!”
憤然落下兩句話,余欣怡轉身瀟灑離開。
毒誓已發下,她若是再和她說一句話,有如此誓!
“余欣怡,你給我站住。”
哼,她要是理她,她就是狗!
“叫你呢,沒聽見?”
聽見了,不想理。
“就說你一句不好,還和我記仇?”
對,就是記仇!
不僅記仇,她還要一直記著,直到她生命終結。
“乖,別鬧,剛剛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自己的不開心而打趣你。”
不管,認錯認的太晚,她不接受如此膚淺的認錯!
“余欣怡,欣怡,余姐姐,欣怡小姐姐,我錯了,人家知道錯了嗎?”
“嘔……能不能別惡心我?”
“狗子!”
“你說什么?”
被月笙遙脫口而出的話氣得七竅生煙,余欣怡難以置信地反問。
她剛才喊她什么?
她耳朵不好使,沒聽清,有本事再來一遍!
“狗子!”
“啊啊啊,月笙遙,你真是想氣死我啊!”
七竅頓時氣得只剩下一竅,余欣怡張牙舞爪的撲向月笙遙。
這個女人,真是有把別人氣暈厥的本事!
行,既然她先不仁,她又何須有義?
伸手握向月笙遙脖頸,余欣怡梗著頭打算教訓她一頓。
不老實就得好好調教,什么時候老實,什么時候再放開!
“月笙……遙?”
譚辰剛走到衛生所門口,便聽見里面吵鬧地聲音,著急忙慌的打開門,見余欣怡不顧形象地將月笙遙壓在身底下為所欲為,瞳孔猛然睜大。
乖乖呦,怎么回事?
兩個人壓在一起,還是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
大白天就如此不
顧形象嗎?
不行,眼睛受到強烈刺激,她該找個時間去把眼睛洗一洗,否則擔心眼睛會瞎掉!
“譚…譚上校?”
上校怎么會來?
聽他剛才的話,好像是來找月笙遙!
“你們繼續,我待會再來。”
“別,我和她沒什么事,你們有話就說吧,我去病房轉悠轉悠。”
余欣怡有眼色地松開抓在月笙遙脖頸處的手,若無其事的打著哈哈離開。
她什么事都沒干,對,就是如此,她還是安靜賢淑的她!
“月笙遙,你怎么回事?小澤不過剛離開半日,你就打算給他戴個綠帽子?”
“譚辰,你胡說什么!”
月笙遙正整理著凌亂的衣服,聽見譚辰不正經的話,黑著臉呵斥。
他想說什么,想表達什么意思?
就算污蔑也不帶這樣污蔑吧!
再者性向相同,如何帶綠帽子?
“月笙遙,別忘了你是有家屬的人,在外面要多注意形象,不要給譚澤抹黑。”
“不是,你說話說明白些,我怎么就給他形象抹黑了?”
不是,她到底做了什么人怨天恨的事情,怎么就給譚澤的形象抹黑!
“算了,這事本來也不屬于我管,你愛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無權干涉,挺多就是提醒你兩句。”
“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你沉下心聽說和你說!”
譚辰不耐煩地揮手將繁雜的亂事擾到一旁,目光灼灼地盯著月笙遙,眸色里顯露幾分深意。
本來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結果被她的胡搞給弄得腦神經都亂了。
真是得不償失!
“什么事?”
“譚澤走了,你知不知道?”
“嗯,他昨天和我說過。”
“那你知道他是去做什么事嗎?”
譚辰一點不客氣的坐在柜臺上,幽幽地眸光看向月笙遙,似有所意的詢問。
作為一名合格的女朋友,她是否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去干嘛?
他想知道她對于譚澤到底有幾分心思,是用了心思還是不曾用心思!
譚澤為了她,可是打算放棄一切,那她值不值得小澤去那樣做?
“不清楚,他沒和我說,不過我有猜測!”
“你猜什么?”
小澤一直在他耳畔向他說她有多聰明,腦子有多靈活,雖然他沒曾體會到這些,但是他還挺想了解了解。
關于上層的事,她了解多少?
又清清楚楚懂得多少,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她到底明不明白其中的水到底有多深!
深不可測,非人為能夠探知,畢竟心思就像是深淵,不是說聰明就能夠看透。
人世間最難懂的是心思,心思兩字讀著很好讀,但實際上卻并非如此,她需要有極大的耐心以及玲瓏剔透的巧心思!
“權利的斗爭,欲望地驅使會讓人喪失平常的心,如果我沒有猜測,恐怕就是因為五年一換上層領導而引起動蕩吧!”
“小澤和你說的?”
“對,他說了一點點,不過我也有猜測,畢竟那么明顯。”
“你還猜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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