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黛兩腿交換,新擺個二郎腿的姿勢,配合著故作沉吟,一只腳還跟著毫無形象的抖動了陣,這才道:“今晚上,柳麗清短短三兩句話,已經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她這個角色的豐滿形象。”
她捏起兩根手指,舉在眼前:“那眼神中夾雜的恨,那語言中攜帶的怒,實力訴說了她與喬家兩輩人之間,那不為世人知的(愛ài)恨糾葛。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誰的人生不是一部傳奇呢?她的故事一定別樣精彩。只可惜啊……”
(愛ài)國都聽入迷了,順著話問:“可惜什么?”
寧黛一臉沉痛:“我是一個很簡單的人,特別不喜歡聽別人講秘密!”
(愛ài)國瞬間深沉如海:“姐姐,你對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寧黛沒理(愛ài)國,繼續沉痛道:“想當年,我一大齡剩女,好不容易找到個男朋友,和我男朋友(愛ài)的死去活來,就快要結婚了。結果我媽告訴我,那是我親哥,我當時就哭瞎了雙眼,而我那男朋友比我更慘,他直接因為傷心抑郁,檢查出腦袋里生了瘤,于是我那(愛ài)的死去活來的男朋友,先一步把眼角膜捐獻給了我,讓我重見光明。自那以后,我就發誓,要做一個簡單純粹的人。”
(愛ài)國一臉懵((逼逼)逼)。
好半晌后才尋回自己的聲音,因為不習慣安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氣開口,只能空洞洞的說:“你還有這樣的過去啊。”
寧黛放下翹起的腿,規規矩矩的擺好睡覺的姿勢,輕輕地“嗯”了聲說:“后來我將自己的故事整理成文字,寄給了電視臺,電視臺還幫我拍了部電視。”
(愛ài)國:“咦?什么電視?”
寧黛:“冬季戀歌。”
(愛ài)國:“……”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寧黛悄悄打了個哈欠,又加一句:“哦,還有人透過我故事的靈感,專門寫了一首((蕩蕩)蕩)氣回腸的歌,那mv拍的老好了。”
(愛ài)國的聲音冷的掉起冰碴子:“皮的沒完了是吧?”
寧黛瞬間變了臉,在(床床)上滾了一圈,喜笑顏開起來:“我這不是著重告訴你,我就是一特簡單的人嘛。狗血劇什么的,我最不喜歡了。”
(愛ài)國很想反駁她:我看你就是狗血劇看多了,才會脫離正常人范疇,脫穎而出,進化成這么戲精的一個你。
他干巴巴的呵呵一笑:“你家喬麟知道你是吃泡菜長大的嗎?”
提到喬麟,寧黛復又唉聲嘆息:“希望我男朋友能快點幫我搞定柳麗清,我還想和他繼續談戀(愛ài)呢。”
“我困了,(愛ài)國晚安。”她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困意襲來。
(愛ài)國氣嘟嘟的,不想理她。
寧黛一覺睡的深沉,等醒過來都已經是第二天午后。
董斯宇掐著時間出現在她面前,經過一夜時間,他又恢復了董大少標配的吊兒郎當模樣,因為自覺不能提及昨晚的事(情qíng),是以一見面就問:“時差倒完沒?”
寧黛伸了伸懶腰,懶洋洋的說:“應該吧。”
董斯宇沖她伸手:“拿來。”
寧黛挑眉:“拿什么?”
“禮物啊。”董斯宇說:“不是你說專程給我備了禮物?要不是為了你的禮物,你以為我能去接你?”
寧黛一臉嫌棄:“你差我這份禮物嗎?”
董斯宇說當然差啊,手心向上擺動著,要她快點交出禮物。
寧黛搖頭嘆著“崽啊”,正文還沒出來,就被董斯宇的下句話給擋回去了。
董斯宇說:“有禮物,今晚帶你去酒吧浪通宵。沒禮物,晚上關你在家里吃糠咽菜。”
酒吧和通宵頓時讓寧黛雙眼一亮,(屁pì)話不多說,直接返(身shēn)翻行李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