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瓏和寧黛在一起了。
第二天天大亮,寧黛才從聶公館離開,由聶瓏的車送回住所。
住所外的巷子口,聶瓏的人還守著,見聶瓏的車來時,個個站直了(身shēn)子,像接受檢視的士兵一樣。
可惜,車門開后,只有寧黛一人,并沒有他們敬重的聶老板。
寧黛下了車,走過那些蹲守在巷口的人時,突然揚手,像個領導人一樣道了句:“兄弟們辛苦了!”
說完,高跟鞋踩起貓步,哼著古里古怪的小曲往家里走去。
汽車副駕駛的位置,坐的還是聶瓏的副手。
這會兒看著寧黛扭來擺去的背影,只覺得她這人很有些囂張的感覺。
聶瓏縱橫十里洋場,橫著走時,也沒她這樣囂張的。
確定寧黛回到住所后,汽車才發動回聶公館復命。
副手回到聶公館時,聶瓏已經起了,正坐在西餐桌邊看報,桌上擺著一杯香氣四溢的咖啡。
見了人,聶瓏翻過報紙問:“人送回去了?”
“是。”副手回答完了,回想了下寧黛那過分囂張至極的背影,忍不住就將寧黛下車后的(情qíng)形對聶瓏說了。
聶瓏視線從報紙后抬起來,看了眼副手:“是嗎?”
副手立即道:“爺,屬下覺得,對這位薛小姐,您還是不能太掉以輕心。指不定,她是什么人故意派來接近爺的。”
聶瓏放下報紙,端起咖啡喝了口,等苦澀的味覺充斥口腔后,他才不咸不淡的說了聲:“我自有分寸。”
副手知道向聶瓏進言,一次足矣,多說便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了,是以也不再多說,站了會,見他沒什么別的吩咐后,才放輕腳步聲下去了。
等副手離開后,聶瓏才重新拾起報紙,只是到底看不進什么消息。
腦子想里的,全是昨夜的風流韻事。
那個小瘋子一樣的女人,何止人前囂張啊,在(床床)笫之間,也是囂張至極。
念著她那副(身shēn)體是初次,他有意溫柔,她倒好,話里言外竟然嫌棄他老,說他(身shēn)體走下坡路,力不從心。
他便想叫她看看,什么叫三十男人如狼似虎,只是結果……咳咳……算了,不提也罷。
年輕人,精力好。
寧黛帶著一(身shēn)好心(情qíng)回到住所,陳媽見到她,滿面的擔心。
“薛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昨天出去一夜不見回來,可叫我擔心死你了。”
寧黛笑:“別擔心,啊,陳媽乖。我這是正常的夜不歸宿,最多下回讓人回來跟你報告一聲。”
還有下次?陳媽哎喲喲的叫喚,又想起昨天來家里的那群人,忍不住好奇:“薛小姐,昨天來的都是什么人啊?看著那排場,好像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啊!”
寧黛伸著懶腰,往自己房間走,邊回說:“昨天那人啊,我新交的男朋友呀!”
“啊?”陳媽一臉呆萌,還想問清楚點的時候,卻一眼看見了寧黛脖子上的一星半點紅痕,當即瞪大眼,被嚇到一樣,顫顫巍巍的伸著手指點了下她脖子的位置:“薛、薛小姐,你這里、這里是……?”
寧黛反應過來陳媽指的是什么,滿是(嬌交)羞的一扭(身shēn)子:“哎呀,陳媽,你怪討厭的!”
陳媽瞪突著眼,啞然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