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美心驚之余,原先過來的想法,傾刻間又收了起來,裊裊站在陳春身邊靜靜的觀察著,看到陳春對她冷淡異常,她心中就有氣——
人生來,為什么差異這么大!
“爸,媽,不好意思,讓你們等我。”欒宜玥雖然暗里很想動手掐死身邊這該死的大男人,但是面上卻是掛著溫柔的笑意,朝著大家打招呼。
“媽媽坐這兒。”小珠寶乖乖的坐在加高的兒童椅上,一對漆黑的小眼睛孺慕的望著欒宜玥。
“寶貝乖。”欒宜玥輕笑,小手在她的頭顱上輕輕一揉,目光看向公婆各自懷中的小嬰兒,夫妻兩人一人一個,抱地都不愿意撒手呢。
兩孩子還小,二個月都未到,體重有限,再加上他們一直抱著手臂會隨著孩子們的體重而增加臂力,根本不會覺得累。
一行人,瞬間就將左小美的存在,給忽略了。
左小美難堪的握住拳頭,目光定定的望向陳春——
陳大娘可能是覺得太委屈她了,立馬叫來服務員上菜,不動聲色地將兒子和未來兒媳婦拉在一處。
途中,欒宜玥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道敵意,她停下跟姑娘的互動,抬頭望向左小美,只見左小美在轉身離開時,還不甘心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就這一眼,讓欒宜玥本能的打開天眼!
只見,左小美身體的霧氣真的夠豐富的!并且,在她的眼中,她印象原本喜旺的紅色漸漸轉化成了黑色!
而且,腹中居然有明顯的青霧……
哇靠,欒宜玥差一點沒有繃住臉色的吃驚神色——水滟的眸光略帶古怪的望著左小美扭著腰走的臀部上,心里默默的替陳春悲摧。
一眼望去,她正好看到了,陳大娘和陳春頭上的氣運亦是在黑紅之間閃爍轉換!
欒宜玥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收起眉中的驚駭,粉飾地朝著丈夫的大腿擰了一把。
她可是沒有忘記這個混蛋男人,先前對她做了啥來,現在找著機會,她不動手,簡直對不起自己的小心肝。
濮陽渠沒有忽略了愛妻的神色,不動聲色的握住她的小手,仍繼續與厲琥隨意的閑聊。
團團和圓圓睡地熟,菜一上來,就被移到了小床上,顯然剛剛抱下來時,兩老是舍不得脫手。
吃過遲來的午餐,濮陽渠提議一家子去當地有名的旅游景點轉一圈,欒宜玥和濮陽柔一人抱一個寶寶,先上前給他們整理干凈。
說實話,欒宜玥不想去,但是若是她說不去,這一行肯定就要泡湯,所以她非常配合著丈夫的提議。
吃完飯已經三點鐘了,正好給兩小整理好,又喂了一次奶,兩小就隨著大家一起出門。
C村是出了名的旅游景點,不過路上兩邊都是大片大片的油菜花賞心悅目,進入村里,還是聞名當省的C山,山上有一道甘泉,口感非常的好。
半山上又有一個頗負盛名的觀音廟,香火向來鼎盛。
從陳家到C山還有一段路程,所以大家還是開車去的。一共開了兩部車,厲琥的車換成了陳春家里的商務車。
沒辦法,陳大娘將左小美也塞上車,本來就剛剛好的坐位,當下就不夠了,只能換部車開。
上車前,陳大娘還給大家分了幾份景點介紹,讓大家知道哪里好玩,看來本地政府規劃真的做地很到位了。
從三年前政府大力開發C村為市里重點旅游景點后,C村的發展極大,象陳家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已經在著手在他們家后院的一片自家地上,建一棟更大的住房,看規劃是三層小洋樓。
所以,別看陳春只是個當兵的,家里非常的富裕。
欒宜玥心下,也就明白了,為什么左小美看到陳春回來,又厚著臉皮湊上前——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哪有什么素質品德之說。
剛剛她就想跟丈夫說一下左小美的情況,只是,陳春為了躲開左小美的糾纏,一直拉著她丈夫和厲琥在交談。
到了上車時,小珠寶非常委屈的看著她和丈夫,濮陽柔當即心軟的抱著小珠寶坐上了軍車后座。
這么一來,欒宜玥只能坐在副座上,多了小珠寶和濮陽柔在,她哪里還能好好跟丈夫說私事,且‘天眼’這事確是靈異,只能作罷。
最先來到的景點,便是盛開成片的油菜花地,一家子在這里拍了不少的相片,陳春和厲琥不好湊上前,便站在一邊,后來厲琥被喊上前去幫手拍相片時,左小美終于找到了機會!
她立馬抓住機會,小手拉住陳春的手臂,哭喪地問道:
“春哥,你是怎么了?這都大半年沒有見面了,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冷淡?”
不聽左小美的聲線,單是看她的五官,還是能看的。
再加上她平時被父母嬌養,家里生意也不錯,有錢就能養身,所以左小美身高不錯,有一米六五,豐腴的身材,前凸后翹,極惹人眼光。
這也是陳大娘看上左小美的原因,她這肥臀一看就是好生養。如今陳春也二十七歲了,陳大娘有意讓兒子轉業也好、退伍也好,回到家好好給她生一窩孫子。
最近催他回家結婚的事情就越發多了,越催陳春越是反感,偏偏是自己的老娘,他也不能斥她,只能使用冷暴力,遠著。
“左小美,我當初跟你訂婚前,就說過了,我沒有三十歲不結婚,而且,結婚也不會退伍。”
“我知道,我也沒有催你結婚,是大娘她……”左小美驕作地說,聲音里真的好委屈。
在左小美眼中來看,她跟阿春訂婚時,才二十一歲,在村里確實是好多小姐妹都結婚了,但是她又不是村姑,自己也在上大學,還沒有玩夠呢,所以她根本不急著結婚。
再說,陳春三十歲,她也不過是二十六歲,結婚也不算遲。
若不是這一回陳春確實太久沒有跟她見面了,左小美也不會接到陳大娘的電話,就屁顛屁顛的跑回村里,為了這事,回到市里,她還得費口舌與某個小心眼的男人解釋一道呢。
“不是你要結婚?”陳春擰眉,偏頭望向左小美,這么一看,他擰起的眉頭更緊了——
她脖子耳根里的紅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