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小女人炸毛后忘了前因,陳春俊臉稍霽,眉梢都帶上了淡淡笑意,又趁著她一個不察,輕快地偷親了她一口后,得意笑道:
那就快去洗澡,這身衣裳也洗了,不干就放在這里,下次過來再穿。
他的小女人嬌娥膚白,穿什么樣的衣裳都好看,特別是一對修長細腿,讓他特別的想把玩。
只是,他們現在還沒有親昵到這種程度,他只能壓制著心底各種過火的狎昵。
不要。好了,你真不能再呆,你快出去,我要收拾東西。濮陽柔覺得被親媽嚇了一下,腦袋里的渾濁迷糊都被她嚇走了。
怎么,我不能見人?陳春聞言,沉下了俊臉。
好不容易將小女人圈進了他名下,這還不能公開?
作夢。
濮陽柔小臉煞白,沉默了會,抬頭望向他,堅持地說道:
陳春,你若是想要跟我在一起,那就不要將我們的關系公之于眾。我跟你不一樣,我是個剛離婚的女人,受不起外頭的冷言冷語。若是你不想繼續,告之我一聲就好。
不可否認,陳春確實是出色,出色的男人都招人眼,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會被勾上,只能說是她的心性不夠堅定。
但是,她一點兒也沒有想跟他公開處對象的意思。
若是他真的要這樣子,那不如現在就鬧掰了。
她不想受外人指指點點的,她一直清楚知道,她就是個離婚的女人,象陳春這般條件的男人,她一向能避側避——
就是,她真不解,昨晚喝酒醉的她,是怎么糊里糊涂的,將他帶回了房間呢?!
還有,這大男人心思太重了,她……斗不過他。
畢竟,她醉了,他又沒醉,他若是不愿意,她又怎么可能掰地動他?!
濮陽柔望著他,水眸沉淀如黑潭,沒有退怯,陳春的黑眸冷了下來,哼道:
濮陽柔,你好樣的,居然想對在職軍人甩流氓?
啥?!
這混蛋在說什么?
濮陽柔以為自己幻聽了,卻聽見陳春臉色比她還沉,盯著她不善的質問:
我陳春堂堂一個軍人,找個對象還要銷聲斂跡的,當個地下情夫?
情夫個毛!陳春,我又沒有強了你,甩什么流氓?!再說,我這么做,也是為你好,要是被你親戚朋友知道,你對象是個離婚的,你就有臉了?
離婚又不是殺人罪,怎么就不能見人?陳春凝視著她漲紅的小臉,雙臂用力一環,讓想要逃離的小女人,完全的困在他懷里。
陳春,你別鬧,我真不想受到別人指指點點的眼光,我受不住!濮陽柔連反抗意志都沒有,只悲涼的垂下頭,幽幽的說道:
我心理承受能力不大,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不是軍人。
陳春心口撕出了一道裂口,將她攬進懷里,軟了語氣哄道:
好,你想先緩緩,我等你。我不會主動告訴父母,但是,你是我女人,不許否認。
濮陽柔沉默。
柔柔,你記住,軍人的感情,不容許欺騙。從昨晚開始,你就是我陳春的女人,明白嗎?
陳春指骨抬起她的尖細的小巴,盯著她的濕潤的眼眸,心疼的親了親她的眼瞳,抿著她苦澀的淚水,放柔聲哄慰:
乖,別哭,我…陳春不會辜負你。我是一個軍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并不是鬧著玩,我很認真的在跟你處對象。
就是手段不太光明了些,不過看小女人懵懵的沒發現,許是不用動用那段錄音。
他知道,懷中的小女人并不愚蠢,她只是害怕。
也對,她還不了解他的稟性,他應該給她更多的時間來了解他的為人……
我想一個人靜靜,可以嗎?濮陽柔感嘆一聲,原來,之前她的感知并不是錯覺,只是她理所當然的以為,當陳春知道她是個離婚女人后,會對她敬而遠之的。
偏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他甚至當面就告訴她,他是個軍人,他不玩弄感情,他現在就是正經的要跟她處對象……
話說地如此美好,讓她的心都亂了。
陳春擰眉,眉字都皺成了川字形,顯然對這句話,有非常深厚的抵觸情緒,果然,立馬就聽到他直問:
柔柔,不會是你‘靜靜’完之后,我就被打入冷宮吧?這句話的通常意思,可不就是這樣子嗎?!
濮陽柔顯然沒有想到他說的如此直接,張嘴:我……
你要敢這樣想,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將你鎖在我身邊!
陳春惡狠狠的說道,更用力的抱緊她,利索總結:算了,你別想靜了,你就傻呼呼的呆在我身邊就好,以后由我護著你。
一言不合,就被人放言要打斷腿的濮陽柔:……
沒聽到小女人的炸毛聲,陳春睨著下巴上毛茸茸的小腦袋,一時也拿不定她內心的想法,但是沒見她炸毛,他權當她安分了,揉著她的后背,低喃:
早知道昨天就不把衣裳拿上去,這會兒還能洗個澡!
陳春有點小潔癖,昨天滿腦子的黃色思想,將這一點忽略了,但是馬上就要七點了,離出發的時間不多了。
可他不想離開她,但是思維叫囂著,他應該、立即、立馬去洗個澡。要不然,他明天會一天都尋不到時間來洗澡!
濮陽柔一聽到洗澡,立馬回過神來,她大驚失色的抓起他腕間的手表來看,卻發現手表不在——
手表被我放在床頭柜,怕睡覺磕著你。陳春瞧著小女人的動作,立馬開口解釋,又準確的報了個時間:應該差不多七點了,快去洗澡,我也上樓。
說著,陳春垂頭吻了她的發頂,將她放下地,掌心輕輕的拍在她的臀部,哼著聲提醒并威脅道:不許靜靜!真惹了我,小心我真打斷你的腿!
濮陽柔瞬間被他的動作窘紅了臉,小身板避開他,想罵他又怕驚動隔壁的家人,一對濕漉漉的眼眸直狠狠的脧著他!
陳春利索的套好襪子和軍靴,高大的身體站起來,讓人覺得非常的有壓迫感。
在濮陽柔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長臂已經閃電出手,霎時將她撈進懷里,手掌捏著她的下巴,俯身親了一口,勾起淺淡的嘴角說道:
好了,柔柔乖,我上樓洗個澡,半個鐘頭下樓吃早餐,嗯?
嗯嗯你妹!又被他強吃了豆腐,她都要炸毛了。
但是聽清楚他的話后,濮陽柔咽了咽口水,走道上已經可以聽到她家老媽時不時走動的聲音了!
你、你怎么出去?
畢竟這邊的套房,都被她們濮陽家給包圓了!
他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