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柔以為被陳春這樣抱著,她怎么也不會睡地著。
可事實上,在她心里防備,又摻和著猶豫與徘徊時,轉眼間,她就在他穩健的心跳下,陷入了安定的沉睡……
不得不說,她的身體,比她的心,更相信陳春的為人。也不知道這種信任,是怎么出現的。
許是,在她倚著涼亭柱睡著時,是他好心叫醒了她?
濮陽柔是在一陣敲門聲蘇醒的,只聽房門外,是她媽周云月的聲音響起:
“小柔,你醒來沒有?都快八點了,早點起來,你大哥和嫂子都要出門了,你還沒有起床?快起來吃早餐!”
她懵了地全身僵硬,盯著眼前性感的男性喉結,似是感覺到男人將要醒過來了,她反應過來的捂住他的嘴巴,朝著房門說道:
“媽,我現在醒來了,你們先吃!”
“嗯,你快一點!別慢蹭蹭的……”周云月應了,然后是她腳步輕微移動的步伐聲。
濮陽柔盯著房門太專注,沒有注意到,陳春早就睜開來的兇狼眸光——
只怪濮陽柔被親媽驚醒,又怕陳春醒過來后會突兀出聲,半撐起來的小嬌軀,直接抬手就是緊張的捂住陳春的嘴巴!
卻沒有發現,剛惺忪醒起身來的她,連衣睡裙前的扣子松開,露出她大片白皙誘人的胸脯。
特別是,她里頭什么都沒有穿戴,薄薄的一層,就露在陳春的眼前,別說,里頭的形狀和凸起點,一清二楚。
男人早晨本來就會,這種情況下,他要是沒有反應,他就得去看男性專科了。
小女人睡地毫無防備,但是陳春卻是摟著她,臨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睡著,就算生受罪的硬挺著,他都不要離開她。
一睜眼,就看到如此的美色,他掌心扶在她半挺起來的腰間,張開嘴巴用舌頭舔過她捂在他嘴巴上的掌心,嚇地小女人受驚低呼的“啊”了一聲,小手縮了,卻將胸脯送上前——
“小柔,你怎么了?”周云月才走了幾步,聽到女兒意外的低呼聲,又反身隔著房門緊張的問道。
老媽還沒有走,濮陽柔原本要失色推開男人的手,瞬間被成了抱緊!
咬了咬唇,身子在哆嗦,她壓了壓聲音,壓下嗓子里的尖叫,正經的回道:“媽,我睡僵了身體、發麻了,你不用管我……”
“你這孩子,嬌氣的,先緩會兒再起來,我下樓了。”周云月是知道的,自家女兒睡著了,一晚上都可以不動一下,無奈的笑罵了一句,搖搖頭,慢悠悠的下樓。
完全不知道,屋里的濮陽柔,雙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嬌軀被男人掣制在墻上,哆嗦著的胸脯正被男人發狠的攻略——
陳春受不了。
對于送上嘴的肉團,想也不想的含住吸吮,何況,小女人因為害怕門外的未來岳母,居然伸手抱住了他的頭!
這對他來說,無異于是極限勾引!他手掌用力拉扯,她睡裙的幾個扭扣,瞬間崩壞,露出了她雪白粉嫩的身子,他俯首嘬吮,感覺到她嚇壞而哆嗦的嬌軀,他停不下來!
短短的一分鐘,他在其上制造了十幾個吻瘀,深淺不一,原本淺淺的粉嫩,都被他用勁吸出了深色的吻痕。
確實聽著走廊里沒有了親媽的腳步聲,濮陽柔哆嗦著要推開他——
“陳、陳春!”
只是被陳春預先察覺,他分出一只手來攬住她的纖腰,沿著她細嫩的肌膚往上親吻,怕她生惱,不敢在她鎖骨上制造出吻痕,瞬間就封緘了她的紅唇。
“唔、不要!”濮陽柔撇開頭,眼角垂淚的指責控訴:“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陳春雄壯的身子一頓,瞬間抬頭抵著她的額間:“柔柔,你要憋死我了!”
“你、你自己活該!”
“柔柔,你講道理,明明是你勾引我,挺胸湊到我嘴里!”
濮陽柔瞬間小臉由蒼白轉為潮紅,兀自又煞白起來,眼淚汪汪的哭喪著,失控解釋:“那、那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我當時只顧著看房間門!我沒有勾引你!我沒有!”
要不是他突兀伸出舌頭來舔她掌心,她怎么會做出那個反射性的動作!
本來她心里就怕別人說,是她不要臉勾引陳春的,這會兒陳春親自說,簡直是讓她萬箭穿心,一張小臉兒煞白到毫無血色——
讓陳春瞬間就看出了她情緒上的不對勁,他抱著她坐起來,瞇著黑眸,盯著她眼淚決堤,只一眨眼間,就淚濕了她的小臉兒!
“寶貝兒,你哭什么,不許哭!”陳春將她跨抱在大腿上,親吻著她的淚水,下腹難受地要罵天了,還得柔聲哄道:
“傻女人,你瞎哭什么?別人想勾引我,我這大家伙還沒感覺,你讓它時時想操你,你還嫌棄不成?”
用力搖搖頭,濮陽柔淚水不斷,用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死腦勁計較地再重申:
“陳春,我沒有勾引你!我沒有!”
陳春又不是小年青,腦袋精明著,略一考慮小女人的身份,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了。他愛憐地親了親她的紅唇,提醒她:
“我的蠢女人,不是我顧陳春用手段占了你便宜,讓你成為我女人嗎?是我用強的,讓你成為我女人,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還有,你只能對我犯蠢,知道嘛!”
“我沒有……”濮陽柔心神不穩,只難受地重復著這么一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顧陳春的自稱。
“柔柔,要不我做全套了吧?這樣子,你就明白,什么是‘我用強’的,是不!”陳春叫囂著,后背冒著熱汗,沉了俊臉威脅。
見說不通,他是直接就動手,遒勁的手臂架起懷中引誘他要憋成內傷的小女人,抱著她抵坐在自己叫囂的腹上,配合著他的話,小女人要是還不懂,那就是真的欠操!
打了個機靈,濮陽柔終于清醒過來,看著面前的男人,面若寒霜的瞪著她,若不是他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流淌了下來,露出了他真實的狼狽,許就能更有氣勢了。
濮陽柔被腿窩的威脅嚇地噤若寒蟬,瞪大眼看著陳春時,看清楚了他憋屈又堅忍的神色,“噗”地一聲,就笑了。
“造反了,還敢笑,是不是吃定我不敢動真格的?!”陳春俊臉更沉了,盯著她,如盯上了嘴里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