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換在了周云月眼中,渠生便是千好萬好,有了這么個親娘在,再好也要被拖累成負數啊
“云月,你別想太多,兒孫自有兒孫福。何況,渠生是個能干的,玥玥也是明理的兒媳婦,他們可以處理好璩氏這蠢貨的。”
濮陽江如何不知道妻子的心思,他安慰的拍拍妻子的后背勸言。
“嗯嗯,奶奶,爺爺說地對,爸爸媽媽會保護我們一家子,不會讓她胡作非為!”說著,小珠寶還重重的點頭。
正好,她今天學的成語,就是胡作非為,這下子是現學現賣了,直逗地濮陽江和周云月再度展開笑顏說道:
“對,咱們小珠寶說地都對,有你爸媽在,咱們這對老骨頭,也就不要在這里杞人憂天了!”
“媽,什么老骨頭,你這是睜眼說瞎話!誰不知道我爸我媽都英俊秀美呢!媽你這般說,可是將我爸給說丑了,等嫂子回來知道你這說法,肯定不依!”
“哎喲,你這丫頭,你媽說一句錯話,你就抓著不放了是不?還有,你洗了頭發怎么不吹干了再下來,差你這一點時間了嗎?等你頭風痛,你再后悔也沒藥醫了!”
一看到女兒清爽的下來,頭發上還滴著水珠,周云月不滿意的嘮叨著。
濮陽江倒是不嫌煩,聽著妻女連帶大孫女偷笑的聲音,滿眼的笑意。
正在這時,房門傳來了叩門聲。
“什么事?”濮陽柔本來就沒有關房門,聞聲轉身時,看到小何站在門口處一臉的猶豫,她本能的想到璩美英那個老娘們又作了。
“大小姐,剛客人說,她想要一身換洗的衣服……”
還真的不客氣!
濮陽柔心里很氣,但是被周云月制住了。
璩美英一天還是濮陽源的妻子,她當小輩的,只能敬著她,太過無禮那就真的是她家教失敗。
并不是賴皮狗吠了,他們為人也要吼回去。
好在,璩美英的身材瘦下來后,跟周云月的身材也相差不大,這般臨急,好歹有衣服能換。
一件舊衣裳罷了,權當挽救自己的鼻子好了。
見此,濮陽江直接去找老程吩咐事件,重點放在了防備璩美英身上,這可不能有一點兒的疏忽!畢竟家里孩子們有三個,還都小,真被人算計了,連哭都沒地兒。
老程也不敢托大,直接就找了暗衛跟顧家要了一個會武的保姆來,直接全程跟著璩氏。
顧家保衛們也知道是自己失職,見老程的求助,一點兒也不敢推托,直接就上報大爺,瞬間需求到位。
等丈夫吩咐完后,安全性質有保障,周云月才讓小何使仆喚璩氏下來吃晚飯。小珠寶早就餓了,再等下去都要快七點。
當夜,濮陽柔原本是想要陪著小珠寶睡的,但是小珠寶這些天已經習慣了自個兒睡,聽到大姑姑要陪她睡,她有些不樂意,便望向爺爺。
濮陽江沉吟了片刻,心中明了,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如今為了盡快送走璩氏,除了盡快找到錢花枝外,還得引誘出璩氏的真正目的,他們才能逐一擊破!
“小柔,你還是上樓睡,璩氏睡樓上,你自個兒更要注意一點,小珠寶就睡在我們這邊,有我和小程夫妻看著,倒是更安全。”最終,濮陽江這般說。
為了安全,周云月是讓小何帶著璩氏上了二樓的客房,當初她第一個考慮的因素,就是一樓絕對不能讓璩氏住。
團團圓圓還小,這才二個月余,話都不會說,真被璩氏抱走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好不。
兒子兒媳婦是信任他們,才會讓他們夫妻帶著孩子們,她是絕對不會讓兒子他們失望的。
聽到爸爸的話,濮陽柔擰眉頭,緩緩點頭,她這是后知后覺的發現,二樓因為哥嫂出差了,還真的是只有自己和璩美英兩個人眼呢!
“爸,你放心,我都這么大了,她不敢對我如何。再說我可是跟老程叔學了防身術的,連個村姑都對付不了,那我還混什么!”
“你這丫頭,什么混?好好說話!”周云月沒好氣的點了點女兒的眉間,嚴肅的訓道:
“而且,你這才學了三天武術,有什么好高傲的!你可別小看村姑了!村姑的力氣可不小,你媽我也是村姑出身!往上數五代,這神州大地,誰家不是農民出身?!”
周云月越說越火,雖然知道女兒并不是看不起村姑,但是她不滿意的是女兒說話的態度。
“媽,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你是村姑出身,我難道就不是村姑出身了?我可是您親女兒!”濮陽柔一看親媽真生氣了,忙摟住她解釋說道:
“我是討厭璩美英這個老娘們,心腸這么壞,為什么還能蹦跶的這么歡?!我嫂子明明貌美如花,心腸也好,還肚子爭氣,一生兩孖子,就這樣子,她關心過誰了?”
到了他們家這么久了,上樓下來吃飯,一看到滿桌子飯菜就拼命吃,幸好她早就快速的給自己挾了好些菜,不然全是她口水了!
吃完飯填飽她那無底肚后,就直嚷著吃地太撐,要在屋子里溜達。為了這,小程飯都沒有吃飽,就跟在她身后亂走一通。
直到現在,那混蛋女人,居然從來沒有問過大哥嫂子去哪里了,倒是說了兩回要看團團圓圓,都被她爸以孩子們睡了為由,不給見。
就因為這樣子,她在逛別墅時,可沒少制造噪音,真是讓人厭煩的老娘們!
不過,看到璩美英這樣子,他們大約就知道,這什么齊平山用欒宜玥換錢花枝是假,想要偷孩子才是真的!
畢竟,璩美英就是個愚蠢的老村婦,那眼中的貪婪這般明顯,家里還有濮陽江這個老軍人呢,身邊更是有一堆職業保衛,誰看不出她那個粗淺的偽裝了。
“她一個外人,你有什么好生氣的,趕緊救出那什么錢花枝,將她們統統送回去,省得留在這里礙你嫂子的眼。”
濮陽柔被親媽訓也習以為常,只見她不當一回事的轉頭望向老爸出主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