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復濮陽渠的不識趣,鄒鳳茜決定,就先拿他的大女兒開刀——
做為交換的條件,獯爺可是說過,劉明念那個瘋女人,吩咐他必須擄拐到濮陽珠,她偏不如他們意!
劉明念敢暗算她,她肯定要報復回去的。
想到這里,她拿起電話,拔打了一個號碼,她一直很有耐心的等著,直到電話都要響到斷線了,對方才慢吞吞的接通了:
“有什么事?老子最近很忙!”
“狼頭,你可別忘了,上一回交給你的任務,你并沒有完成!”
“那是你自己給的資料失誤,與人何尤?!”
“哼、狼頭,就算上一次是失誤了,可三年之期,還有半年,怎么,你那條命就這么不值錢?”
狼頭卻是輕哼一聲,陰冷的開口:
“鄒大小姐,你說的三年之期,不過是你自己說的,老子可沒有應承。當年老子就說只滿足你三個條件,現在已經做了二個,這是最后一次,你想好要什么沒有?!”
“你!”鄒鳳茜想說什么狠話,馬上又想到這男人身份可不是簡單,并不是單純的暗門殺手!想到這里,她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語氣,嬌笑的說道:
“狼頭,若是我想要欒宜玥的命呢?你也能辦到嗎?”
“哼,鄒大小姐,人貴在自知之明,若是你的要求真是這件事,老子還那真辦不到!”
若是在半個月前,這欒宜玥殺了就殺了。
可現在,欒宜玥和濮陽渠的身份,他已經查地差不多,知道這對夫妻在國安局都掛上了身份,他還能傻呼呼的送上人頭給他取不成?!
“咯咯”鄒鳳茜不傻,從狼頭這語氣,已經知道消失人前的濮陽渠夫妻,怕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機遇。
且這個機遇,已經超出了狼頭的承受范圍,那么,她再想要欒宜玥的人頭,不現實。
“欒宜玥動不了,那她那個大女兒,你能動嗎?也不用你怎么做,你只要將你手中剛得的那好東西,注入她那身體就行。正好,她此時在慈澤醫院,方便你下手呢。”
鄒鳳茜輕笑地說道,還愉悅的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這是最后一個要求,鄒大小姐,這個電話號碼會馬上注銷,今后你、我是陌生人!若是你膽敢泄了我的身份,鄒大小姐不會想要嘗嘗我的手段的。”
“當然,狼頭,我惜命的。”鄒鳳茜輕輕的笑著回道。
以后的事情,誰說的清呢?若不是狼頭的命是她所救,又有把柄在她手中,狼頭這樣的男人,會為她所用?
想要跟她劃清關系?咯咯,那得看他有沒有這么好的命數了……
嗯、現在解決欒宜玥那個賤女人的大女兒,再接下來便是要送她和她的骨肉們下地獄,當然,劉明念膽敢算計她,她肯定不會這么算的!
至于濮陽渠,一想到那個雄壯的男人,鄒鳳茜熱烈火辣的舔了下唇,她還沒有得到手呢,等她玩膩了再說!
得不到
他的心,她也要玩爛他的人!
另一邊,在顧陳春離開國安局,濮陽渠仍守在昏迷中的欒宜玥身邊。
他不放心妻子的安危,就算凌疾一再告訴他,愛妻身體沒有問題。但是在他眼中,愛妻沒有蘇醒過來,身體有沒有問題完全不是他人說了算!
以至于后來,凌克寒找上門來時,濮陽渠直接讓人取來一道屏風,直接將房間隔出兩個區域——這還得是濮陽渠是知道凌老與他的血脈身份,他才會如此通融。
濮陽渠這邊剛和凌老說完了一些事情,并且凌克寒也交待了凌家現有的關系網,同時,凌全、凌喜也正式劃在他名下。
等到外界的人發現凌全、凌喜出現在濮陽渠身邊,世道的人都會對濮陽渠與凌老的關系,所以一開始濮陽渠是拒絕的。
然而,凌老卻不可他拒絕的機會,因為他馬上就要去r國,關于凌家的私產和暗衛隊,他已經在短短半個小時內,完成了轉移,掛在濮陽渠的名下。
至于明面上的,因為還有他名下仙逝孫女兒嗣子的關系所在,兩者還關聯了不少氏族利益,所以他并沒有一下子就公開濮陽渠與他的血脈關系。
另一點,也是濮陽渠他沒有想要透露他的精神力異能,也就沒有必須將他的身份公之于眾。
不過,為了考慮這個重孫,凌克寒不光將凌全、凌喜給了他,還將他在京城的一部產業掛在他名正。
一時半會,大家的目光還停在凌老清醒這一事上,等凌全和凌喜跟在濮陽渠身后行事,苗頭就會冒出來。
交流了一個多小時,濮陽渠精神力先一步發現了愛妻顫動的眼睫毛,當即將凌克寒這個腹黑老頭子甩在一邊上,直接就回了后寢。
濮陽渠起身離開臨時隔起來的客廳,凌老也沒有就這么走人,他也想等重孫媳真正清醒了,才能放心。
知道重孫的精神力在這小小的范圍內,能‘聽看’到一切信息,他便朝著身后站著的總管家說道:
“凌忠,你給少帥說一說凌宅具體情況。”
“是、大帥。”凌忠馬上站直了身體,也不管少帥身在何處,直接就朗朗開口陳述:
“少帥,凌宅座落在四九城二環內,方圓十里內都是凌宅私人禁地。總共有五幢別墅,除了主宅外,余下來的三幢分別建在祖宅東西北上。最后在凌山山頂還有一幢……”
凌忠將凌宅的所在環境一一描術,然后接著說關系,最后說產業。
凌克寒笑瞇瞇的聽著,精神力卻收斂了起來,并沒有探進寢室里頭。
濮陽渠對外廳的話聽而不語,悄然無聲的坐回床邊,屏息看著愛妻又顫了顫長長的眼睫毛,緩了十來秒后,才親眼看見她真的睜開了沉睡中的眼皮——
“老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欒宜玥看到視線里緊張望著她的丈夫,耳邊還聽到一道聲音正在說著什么……剛蘇醒,她腦袋還有些懵,最先聽清楚的聲音,還是丈夫關切俯身下來的詢問。
她本能的撐起手肘要起身,還迷惘地回道:“唔、我沒事。老公,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