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欒宜玥接受無能!
這鄒鳳茜不是說看上濮陽渠的嗎?居然看著碗里的,惦記著鍋里的,還要玩著外頭的?
她、這鄒鳳茜前世,也是這樣子嗎?畢竟不是自己認識的人,雖然十分不恥她放蕩行為。但是小腦袋瓜子靈慧一轉,又想到了一個事情的關鍵點!
濮陽渠瞇了瞇鷹目,過了一道腦中現存的信息后,很肯定的回道:
老婆,一開始出事時,鄒鳳茜和劉明念聯合的太好,我沒有對她們產生應有的戒備。對這鄒鳳茜的事情真無感,她是否一直是這般放蕩,我不清楚。
后面我找到一些線索,對她有了防備,她也可能是看出我真的極為厭惡她,她就不再掩藏,派對、包小白臉經常有耳聞一二。
看來,她這些行為,自己喜愛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應該是聽令于人吧?欒宜玥咬著手指頭,心里卻在想,還有什么東西是被她忽略的?
老婆,在想什么?濮陽渠搶救著嬌妻的細嫩指尖,見她只兩下就咬紅了指腹,心疼的抵在唇間輕啄。
我一直沒有想明白,是不是還有什么線索隱藏的太深了,被我們忽略?
老婆,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背地里的黑手肯定是坐不住了,咱們在明,坐觀虎斗,有國安局在,咱們的家人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了。
國家局好歹是國家了,可是異能者的家人都無法保護,以后誰還敢為國家效力?!
咦,這么一說,是不是我娘家人也可以出現?欒宜玥忙丟下心中想不明了的破事,一臉期盼的望向丈夫。
她已經好久沒有見到自家老娘和小弟了,也不知道小弟跟他的小女朋友現在如何了。
至于璩美英如何了,完全被她本能的忽視了。
嗯,可以。老婆想爹娘了?也是時候接咱們爹娘過來團聚,老婆,你是想將他們放在哪里?
畢竟,欒家在老家其實也沒有地方落腳了,現在,依他們夫妻的情況,肯定是要長居在四九城了。
我是想要娘家人過來這邊,就是不知道安不安全。欒宜玥也沒有對丈夫隱瞞她的心思,自家爹娘吶,哪有不親近的道理——
想到這里,她心思又有點沉重。隱晦的觀察了丈夫的神色,發現他一張冷峻的臉,除了舒緩的劍眉,上勾的嘴角,哪能讓她看出他的心思!
若是老婆想見爹娘他們,我這兩天安排老程去接人,還有要讓小程將部隊那邊的東西搬過來。濮陽渠沒意見。
當然,更保守的處理辦法,是等過一個月,凌老回來,那么他們夫妻就真有靠山可倚,家人們的安全會更有保障。
只是,想到自嬌妻產下兩小,就相處了那么幾天,到現在都二個多月了,愛妻又是重生的,心底肯定是非常想要父母能守在身邊。
最近事情發生的太多,她除了能跟自己交心外,也就只能回娘家抒發情緒了。
嗯,真的?欒宜玥眼眸一亮,也想到自己在d部隊里的那些花花藥草,心里也是掛念的。
最掛念的,當然還是自己娘家親人,只是想到最近自家事情還沒有理順,還有即個郎堂華還沒有抓到,她又理智的開口:
算了,老公,如今我們家事情多,還是等處理好了,才接我爹娘他們吧,要不然我們分不開身,這不是更冷落他們嘛
欒宜玥還是很理智的,知道事情有輕重緩急。
老婆、濮陽渠心疼地擁著嬌妻。
搖搖頭,她肯定的回道:我們手頭上的事情夠多,接了他們過來分不開身照顧他們,這更不好。還是先將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再議吧。
好,聽老婆。濮陽渠心軟軟熱熱的,摟緊愛妻親了親她的臉頰,心中窒息:明明這么好的小女人,為什么會有人要傷害她呢?!
對了,郎堂華還沒有抓到嗎?欒宜玥心中想的是,因為璩美英這個業障,已經牽扯了周佳玲這個因果了,若是不能替她尋找到殺人兇手,她良心也過不去。
了解過周佳玲的資料,知道她是受親人所制,這才會丟了性命,她心中真的替她感嘆。
沒有,他的身手極好,老程不是他的對手,我讓春子去追查了。老程的專業和身手,只能對付普通人。
而在濮陽渠的推測當中,郎堂華是異能者,老程哪是他的對手。
也不知道這郎堂華是誰的人,居然能請地動這樣的異能人士來動手!欒宜玥擰起眉頭,幽幽感嘆。
這事情越想越是繁瑣,牽扯進來的人頭越來越多,也不知道他們夫妻這是何德何能吶!
好了,老婆,不要多想,咱們先下去吃午飯,爸媽可是擔心好久了。濮陽渠摸了摸愛妻的發絲,將她扶起來,邊拉著她走邊說。
再細說下去,這事情完全沒完沒了。
嗯欒宜玥臉一紅,想到之前她可是跟這男人在公婆面前起了爭執,也不知道兩老有沒有暗里惱上她呢。
來到房門前,濮陽渠手中突兀移出個木盒子,遞給嬌妻說道:對了,老婆,這是咱們這一出任務的報酬,全交給老婆保管。
什么東西?欒宜玥聽了他的話,隨開,看到里頭有兩枚亮眼的寶石,還有兩本存折。
是一枚能量石、一枚曌念石,還有我們夫妻的出動費用,知道你手中有更好的丹青靈果,局里給的兩對我便扣下了。
欒宜玥點頭,只從中拿出那兩本存折,看到兩體以各自名字存下來的錢,她將兩枚寶石又放回了木盒里,遞給他,老公,我不知道這東西怎么用,你看著辦。
怎么、數額差地這么多呀?
真的是差別很大呀,她名字下的存折數額是三億元,她還特別是看了幣種。再看丈夫這名字存折才三百萬……
足足差了一百倍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