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慈澤醫院里,濮陽渠不得不讓嬌妻服下一枚,原以為她會佯裝吞咽,實則丟進儲物格,未想她真的咽下腹!
那哪是什么補精藥丸,根本就是說來糊弄普通人的,局里特衛官就稱這藥丸為‘狂化丸、玄化丸’。
它實則就是損害人體精元元以達到,能瞬間提升服用者虧空的能元或念力的狂化藥類!
等藥效過后,服者都必須要虛弱三、五天,以服用者的體質來看副作用。
要不然,局方會給他們夫妻放十天的假呢?哼!
實在是局里出產的益藥效果,都還沒有她手中靈液來地有特效。因此,四瓶藥丸被他直接扣下來,沒交給嬌妻。
一回想到她當時虛弱難受的神情,他就惱怒難平。
就算明知道,她這般做,只是為了讓特衛官們相信,她當時暈倒砸地劉明念毀容,真的是‘意外’。
可在他眼中,劉明念哪有嬌妻的身體健康重要……
只是懷中的小女人,她想用自己的手,為她和孩子們報仇雪恨,就算知道她的行為不好,他亦不舍地責怪她,只是慶幸,她身上有逆天般的靈液,讓她不至于身體有虧損。
“哦”欒宜玥聽了丈夫的解釋,心下暗忖他心思的縝密之余,身體卻軟綿綿的癱倒在丈夫懷中。
此際,她渾身難受,瞧著丈夫已經打開熱水注入,她迷糊地說道:“不、不用熱水了,身體又熱又寒!”
加不加熱水,她怕是都感覺不出來了!
“不行,老婆乖、我馬上就調好溫了,老婆再等一下,你可不能泡冷水——”
在濮陽渠看來,愛妻的空間靈液,直接喝進嘴里就帶著微微涼氣,直接用來浸泡,他是男人無事,但懷中小嬌妻卻不行,她體質本就帶寒,哪能直接泡冷水!
“嘶,這好東西,吃下肚子也不好受!”
簡直是要她命啊
欒宜玥嚶嗚訴苦,她已經收了掌心冒出來的靈液,一對手緊緊捏住浴缸邊沿不自覺用力壓抑,體內如同戰場,先是冒出一股熾火,而后寒冰流才去修復炙烤留下來的損傷——
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地讓人苦不堪言!
“傻老婆,單聽陰陽果的名字,就知道后果!”濮陽渠抱起軟綿微顫的嬌軀,見水溫夠了,這才去剝她的睡裙……
“嗯好舒服。”當身體泡入靈液時,欒宜玥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復活過來,她舒服的發出一陣歡愉的低吟——
果然,她的靈液是無敵bug的存在!
就是灼痛寒蟄不斷襲來,仍是讓她很難受…有了靈液包裹肉體,欒宜玥勉強保住了靈臺意志,當即感嘆她金手指的強大屬性。
“老婆,好受了?”聽到小嬌妻如同勾引般的嬌哦,濮陽渠在灼熱如蟄的痛中,逆天地起了反應。
她聽到男人喂進她耳膜的渾厚聲線,但是她聽不清楚其話意是為何,在泡進靈液里后,她痛地戰栗的嬌軀這才止了顫意。
她的意志和堅毅都不若濮陽渠強大,在陰陽果洗髓伐骨的效果之下,她全部的心神只能鎖住靈臺,不讓自己暈迷——
“不…不能暈!”她喑啞地呢喃,雙臂用力箍緊他的脖子提醒。
濮陽渠隼鷹深邃地盯著眼底下的誘惑,這么一點小痛,他怎么可能會暈!
只是,他的嬌妻可能會真的受不住。他不覺得有多痛楚但不代表懷中的小女人能承受。
“老婆,別閉眼,看著我!”濮陽渠扣著她的下頜,見她因為身體的痛楚,一對秀眉緊緊鎖緊,緊閉的眼皮下眼球仍在顫動,他當即俯身張嘴,微用力咬了下她的下巴——
“老公…”欒宜玥是感覺到下巴的刺痛,微睜開眼,這才發現她將他抱地好緊,原本只固守心神的她,這么一松神后就發現,兩人的身體狀況——
“老婆,怕痛就盯著我!”濮陽渠一直重復地說著這句話,他已經發現:小女人因為怕痛,居然將五感都鎖了!
欒宜玥從一開始的惘然,直到盯著丈夫張張合合的薄唇好久,確定自己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她迷惑地反思:
盯著他看有什么用?!
又不能減輕她身體上的痛苦!
許是,她真的覺得丈夫好啰嗦,然后發現自己肉痛中身體居然能動,她也沒有多作深想,坐起身就兀自吻住他喋喋不休的薄唇——
濮陽渠意外,霎時又用更加熱情的回應,帶著她沉淪。
“大姑姑,爸爸媽媽怎么還沒有下來?”
小珠寶昨晚太興奮,直到將近十一點才睡著,因此,一家人都起晚了。
往日都是七點半左右就坐在餐廳里用早餐,可今天都八點過了,人還沒有坐齊。
濮陽柔也是剛剛坐下來,這會兒剛醒,人還惺忪著,滿臉細白一副疲倦樣。
可禁不住小珠寶要找爸媽,只見小珠寶一見她坐下,就疑惑地問向身邊她這大姑姑。
“小珠寶快吃,吃完了陪爺爺奶奶去散步。至于你爸爸媽媽,他們難得工作完了回家,昨天又沒有休息好,今天就讓他們多睡一會兒,好不好?”周云月朝著孫女安撫。
說著,眼光犀利地瞟了眼女兒,眸光明擺著嫌棄樣。
小珠寶聞聲,乖乖點頭,朝著爺爺奶奶點頭,“嗯!”
濮陽柔不光腿軟,身也軟,這會兒強行起床,根本就沒有食欲,她只覺得她現在非常缺覺,想睡。這會兒神經粗大的她,哪里能看地出來父母望向她的異樣目光。
要知道,她就是怕父母會多想,才會在鬧鐘一再嘶吼聲下勉強起了床,若是知道最終她爸媽看到她會更多想,她真寧愿呆在床上繼續補眠……
如今,看到一桌子的中西合壁,她哪有胃口,只要了一碗白粥,看著小珠寶吃雞蛋羹吃地噴香,她才瞧著她進食的萌樣,勉強喝下了這碗白粥。
早餐用完,看到父母帶著小珠寶和兩小一起去園子里散步,她立馬轉身上二樓回房補覺。
幽靈般在上樓的濮陽柔,完全沒有注意到,周云月出了門,因為漏拿團團圓圓的水瓶返回屋時,看到她這樣子,面色發沉聳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