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媽”
欒宜玥只覺得耳膜在震蕩,心口涌起了一陣感動,眼眶發熱,她哆嗦著唇瓣低喃:“圓圓、圓圓真的會叫人了!老公,你有沒有聽到!”
轉頭之際,原本要哭的神色,瞬間咧開了紅唇,朝著丈夫激動的說道。
“當然,咱們孩子,都是最好的。”濮陽渠滿意的用精神力手掌撫摸著小兒子的頭頂,大手卻是將妻兒都抱進懷中安撫。
嗯,這般美好,果真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
另一邊,團團可能也是聽到小珠寶激動的話,很是委屈地喚了聲“姐”,讓濮陽江和周云月如同欒宜玥一樣,激動的連忙低頭,哄著他叫“爺爺、奶奶”不停。
一開始,團團還歪著頭顱傾聽的模樣,瞧著面前的家人都急了,他這才開了尊口,一左一右的喚了聲“爺、奶”。
直把濮陽江和周云月開心的,差一點要蹦起來。
家人這激動的情緒,也引地濮陽柔焦急地想過去,顧陳春當然是相當配合的扶著她走過去。
欒宜玥高興過后,立刻與丈夫一起抱著圓圓湊到公婆身邊,將兩小放在一起,高興的交談不停,小珠寶還湊到弟弟們面前,很是高興唱了首兒歌,瞬間就將氣氛調動起來。
小珠寶唱完,還讓濮陽柔緊接著唱她最喜歡的蟲兒飛,一時間在這半山涼亭里,都是歡暢的笑聲和歌聲……
只是團團圓圓到底還小,被家人圍著逗了半個小時后,兩小同時打了個哈欠,轉眼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從上山到現在,兩小可謂是極罕見的玩了二個多小時。
在半山涼亭休息了一個多小時,體力覺得還行的濮陽江和周云月,當即決定再繼續往上爬,反倒還是年輕人的濮陽柔直接搖頭拒絕再上山,她留下來看顧兩小好了。
周云月最后沒好氣地瞪了眼閨女,隨著老伴兒走了。
濮陽渠見顧陳春要守著大妹,便與妻女繼續上山。涼亭里就只有濮陽柔和顧陳春,旁邊還有睡在嬰兒推車的兩小。
將凌全和小何帶著,肯定不是來當電泡的,他們來這處賞秋外,順便還帶上了燒烤的食物和用具。
有凌全在,小何就負責在涼亭外擺好,凌全負責帶著家里傭人上下來回跑地拿燒爐、食材、新鮮果盤等。
顧陳春一直守在愛人和團團圓圓身邊,并沒有去幫手。在他眼中,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陪心愛的小女人,順便守著大舅子的一對孖子。
等到濮陽渠一行五人下來時,小何已經起好了炭火,凌全不光準備了燒烤的食材和水果,還帶上了好些紅燈籠。
因為是紙質的,就算小珠寶想要玩,也沒有得到允許,在涼亭周邊掛上燈籠,一下子氣氛就變了——
一邊吃著丈夫親自動手弄地烤魚,欒宜玥有些遺憾的望著那紅霞下的紅燈籠,“咱們家什么都準備好了,就是忘了準備最重要的相機吶!”
經欒宜玥這么一提,大家這才發現:對哈,如此良辰美景,沒有相機,都無法留下相片待將來回味……
“確定!”周云月亦深感遺憾。
“沒事,下回咱們記得去哪里玩都帶著相機就好!”濮陽江立馬打圓場,小珠寶嘴里還咬著梨塊,也附和。
欒宜玥一行人上山的早,待他們吃完燒烤下山,天色這才剛剛昏暗下來,凌全早就派了傭人過來幫手整頓、收拾現場。
這時候,她就特別感嘆,在有權有錢之后,除了要工作出差外,生活真的是種享受了……
回到別墅,欒宜玥先陪著團團圓圓上樓,此時聽到團團圓圓會叫人了,她是稀罕地一步都不想離開兒子們,當即回來就主動要求她給孖子們洗澡。
聞言,濮陽柔點頭,已經先一步回房去洗澡了,她真的是累慘了,下山時要不是還要面子,她都想要讓顧陳春背她下來。
話說,她之前還讓老程給她制定鍛煉日程來,雖然只堅持了一個星期,就因為璩美英的意外而終止,可那個星期她是實打實的鍛煉,效果都被狗啃了?!
狗顧陳春:……
濮陽渠見父母和小珠寶都累了,便讓他們都先各自回房去洗漱,他留下來與顧陳春坐在客廳里泡功夫茶——
示意凌全熬點好消化的瑤柱海鮮粥,他將客廳里的傭人都打發下去。
他強大的精神力一籠罩,別墅的情況全顯像在他腦中,確定沒有游蕩的暗子,他還是在兩人之間布下了精神罩。
“準備一下,后天我們啟程去石源市,你讓金剛和青竹準備好人手,我們兵分兩路,我們在明面引開線人,讓他們帶人去城西那一帶做個詳細的偵察,數據調查要準確。”
“怎么,有新線索?”顧陳春燙茶杯的動作一頓,抬眸望向對面,低語:“需要帶多少人動身?”
“我們身邊只要帶一隊明衛就行。你讓金剛將他的人全部打散分布在城西地區各處,記住,必須得分批進入,別引地那平房眼線的注意,那里的防備極強,先圍攏在四周五百米之外!”
“頭兒,你是不是從郎堂華那里,追查到什么重要線索了?”顧陳春將濮陽渠低語的要點一一記下后,在斟好紅茶后,逾越的問了一句。
濮陽渠回望了他一眼,頜首。
捏緊手中的紫砂茶杯,顧陳春瞇著黑眸,耳尖動了動,確定身邊再也沒有任何的氣息,這才開口低語:
“頭兒,我不知道郎堂華是誰的人,但我覺得,他的身份不簡單!昨晚,他被我用了特殊手段行刑逼供,都堅硬挺過來,而且,他…還知道千人坑。”
最后三個字音,他說地極低極低,聲音小的,若不是濮陽渠有精神力,怕是聽不清。
“哦?他是如何說的?”濮陽渠瞇起了鷹目,反問。
千人坑,那是在MD的任務,若是郎堂華連這個任務都知道,還知道他們都參與在其中,那么,他背后的靠山,只怕不是那么容易撬動的!
這也就怪不得,顧陳春盯著郎堂華的目光兇殘,如同看到死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