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宜玥一路上被丈夫牽著,走回家時,人還在回憶著明家各系各房的資料——在她成為明玥,成為青龍家主時,局里已經自覺給她了一份明家在局案的資料。
詳細的,讓她后背發汗——看到,局里重用這些特殊人士的同時,也是對這些人的存在有著沉重的忌憚!
進了自家別墅,周云月從兒子手上拉過兒媳婦,濮陽江已經識趣的帶著女衛和老寧離開了原地。
“玥玥,你別發愁,媽也不是傻,你放心,之前發生的事情,媽不會放在心上!你們這還是小兒科,當年我認識你們爸時,可是被槍著腦門兒呢!”
周云月一路上沒有聽到兒媳婦開口的聲音,就知道她一定是在心里內疚了!
自家兒媳婦就是太善良了,這不好不好。面對敵人,怎么可以善良呢,當地要狠時,就應當殺無赦!
“嚇?”欒宜玥一回過神來,就聽到婆母這勁爆的安慰話,一臉懵懂的望著婆母——
這情況,莫非是哪里出錯了不成?不是應該她這當兒媳婦的去安撫婆母才對嗎?!
“那事是機密,媽不能多說,反正你只要知道,剛剛那一出戲呀,媽是真沒有嚇到!媽雖然年紀大了,但可真不是被嚇大的!你放心,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媽支持你!”
周云月笑道,朝著渠生示意接手安慰他媳婦兒后,她這才樂滋滋的走進別墅。
“媽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欒宜玥盯著婆母颯然地走姿,木木地轉頭望向丈夫問道。
“嗯,不清楚,不過,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媽她向來睿智,哪會這么容易被三個小嘍啰嚇到!”
欒宜玥擰眉,“嗯”地一聲應了,倒是拉著丈夫來到院中的石桌上,瞧著石桌上都配有小食和茶水,顯然之前有主人在這里坐過。
她也沒動桌上的東西,反而小手本能的攥住了丈夫的大手,低喃:“老公,我問你。”
這是示意他,她想問的話很私密。
濮陽渠很配合的頜首,精神力在夫妻間罩成了一個精神圈,外人再也無法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甚至再從外頭看過來,會發現他們的距離好象很遠,朦朧之間,連他們的面相都看不清,更別說是唇語了。
“老公,那鄒鳳茜如何了?”欒宜玥回來時,就是想到這個女人而發怔。
不怪她問地這么焦急,畢竟鄒鳳茜的存在,已經關系到丈夫的性命,為什么會這么想?
因為,只要是局里的頂端上層,都知道凌老蘇醒過來,并且離開了九州之地。
別人不說,起碼容國老是知道,濮陽渠和凌克寒的血緣關系的,這會兒她特別害怕,這個信息容國老沒有壓下,泄漏了出來。
她問鄒鳳茜如何,并不是關心她的死活,而是想知道事件接下來的發展。
“從陳姨發過來的信息來看,鄒鳳茜應該是沒死成。”濮陽渠攬著愛妻,低沉回道:
“老婆,這事你不要過于擔心,短期內,城西那里不會將目光放在我們身上。我們這一行,最主要的,還是牽引局內的視線。”
他倒是想知道,到底第四只黑手是誰?!在他們成了為了異能者后,還膽敢朝著他們動手腳!
“不對!老公,鄒鳳茜出事了,城西一定會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咱們身上!”欒宜玥不認同丈夫的話,立馬反駁:
“鄒鳳茜在京城里,身份雖然不低,但是在世道里,肯定是無關重要的一個人物。想要動手傷她的人,絕對不會有異能者!你別以為我沒有接觸過世道,你就來糊弄我!”
“老婆,我怎么會糊弄你!”老婆聰明了,果然不好轉移注意力。濮陽渠暗自嘀咕,冷峻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暖融柔色,擁她進懷解釋道:
“現在,城西封了戒線,顯然是在盡全力搶救鄒鳳茜,真沒精力算計我們。只是看他們對鄒鳳茜的在乎程度,我們倒是要提防他們的人體實驗程度!”
聽到丈夫的話,欒宜玥也是不安,“老公,剛剛滅了噬血蠱,他們會不會是,拿蠱來做實驗?”
要不然,他們明明不是本國人,為何非要在本國首都建立地下實驗室?
再看他們實驗室的精密程度,怎么也不象是一、兩年就能建設達到的程度!
欒宜玥的話也不是無中生有,而是根據上一回璩美英中蠱的情況來說的,畢竟,在她眼中,鄒鳳茜和劉明念是一國的。
劉明念有的,鄒鳳茜也有,這不是很正常么。
“沒有深入偵察到,我無法敲定,但并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濮陽渠頜首,對于一此唯利是圖的魔鬼,他們連人都不配稱,利用蠱來做人體實驗,并不是不可能。
特別是,異能界用蠱最利害的高橋谷已經被他們所滅,怕是沒有了主持的人,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高橋谷死后,濮陽渠特意去檢查過他的真容,心中就明了一個事實:
隨著他和愛妻有意或者無意地改變了一些人命運,很多事情發生了一個大變的軌跡,同時又非常神奇的,引向了前世既定的方向!
命運就是這么神奇!
“他們現在就敢用人體來實驗,實在是太可惡了!”鄒鳳茜并不值得欒宜玥同情,她厭惡的是,城西那些醫學怪人的行徑!
簡直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了。
“老婆別氣,我已經讓顧叔他們注意排查一下,近幾年里京城意外失蹤、消失的人數是多少,定會加速摧毀他們的老巢。”
欒宜玥和濮陽渠心中同時想到:危害國人性命的殘渣,絕對不能容忍!
“他們絕對是在謀算著大陰謀!老公,我總覺得心中漏了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天道天眼的關系,欒宜玥越是深想,越是覺得自己現在處于一個極其古怪的環境,想要打破這種不安感,只能更加強大自身!
“老婆,目標人物,我都讓人跟著,凌忠的人都被我派出去摸索,很快就會有準確的信息,你不要太過緊張。若是命運無法改變,咱們就迎難而上,總歸,我會在你身邊。”
濮陽渠親吻著愛妻發際,濕潤沉穩的聲線響在了她的耳膜邊上,讓她漸漸地定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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