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宜玥微抬起下巴,瞅著他小傲嬌地哼道:“剛剛是誰說聽我的話?你敢?”
本姑娘不發威,這混蛋都要騎在她頭上冒犯了!
水清透澈的眸子依著男人平時對她的寵溺百順,傲嬌地瞥向他時,不自覺地泄出誘人的媚意,愣是讓濮陽渠被嗔地氣息不穩,一把用力抱住她想要撤離的玲瓏嬌軀——
“嗯?”驟然被男人用力鉗制,欒宜玥微吃驚的瞪向他疑問。
“老婆!”他家寶貝兒,怎么能這么招人憐愛,想睡!
要知道,濮陽渠帶著欒宜玥在蠻南基地特訓了半個月,夫妻兩人每晚除了擁著一起睡外,并沒有再親近的行為。
一開始是因為欒宜玥受不住特訓的強度,頭一個星期,每一晚上極度消耗完畢體力后,倒頭就能睡,連洗澡都是濮陽渠瞧著心疼,親自代勞的。
能看不能撞,那真真是要命!
后來嬌妻漸漸能頂住特訓強度,又要訓練她的靈敏和警覺性,每一晚都有兀自夜訓。
這種情況下,濮陽渠更舍不得讓愛妻過于勞累……瞧著她每一天都累地閉眼能睡,他哪里還能讓身體欲.望支配他。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居然一次也沒有找著機會來一場夫妻敦倫,這下子被欒宜玥一個嗔媚,濮陽渠在心中大吼著受不了。
“你!”察覺到男人腹下的變化,欒宜玥耳尖冒紅地嬌叱,羞窘地狠狠剜了眼丈夫,想要離開他的身體。
然而這男人此時就火辣地絞視著禁錮她,最佳逃離的機會已經錯失,現下她哪是他的對手!
深吸了一口氣,濮陽渠幽幽地盯著她,瞧著她含羞的嬌容,心里在念著清心咒,動作那是費了萬分的勁,才將愛妻塞回了副駕駛座上,替她扣上安全帶,“老婆,乖哈!”
這在車上,濮陽渠也不能做出車震的事情,雖然這條公道車輛少,可不代表沒有車,他獨占欲強盛,可不允許自己女人被任何人窺視。
種種原因,他寧可繼續憋著。
心一暖,欒宜玥暗中好笑地偷偷睨了眼,僵著面癱冷臉的丈夫,不敢再挑撥他,乖乖的坐好后,又從空間里移出食物,不光喂自己吃,還討好的喂他吃了不少飯團。
果然,她家婆母還是很有前瞻性的,要不是他們夫妻出門前喝了一大碗雞湯,又啃了個大雞腿兒,早的要餓到胃痛了,畢竟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吃過東西,濮陽渠便哄著愛妻合上眼睛睡一會兒。
“要不,老公,車讓我來開吧?”欒宜玥望著丈夫提議說道,她之前在家里休息還好,但是丈夫可不一樣,他是剛完成任務歸來呢。
她也是心疼他,怕他累著呢。
偏丈夫又記得她要去常明山,明明容國老說了放他幾天假期,也讓她在家里好好煉丹,但丈夫啥也不說,出了國安局就轉道拐至常明山方向——
“沒事,老婆應該相信老公的能力。你到了常明山就不能輕省了,乖乖睡一會兒,要不然,我可要親你了!”濮陽渠瞟了愛妻一眼,略帶威脅地說道。
當然,這也是目前,他內心最渴望做的事情!
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