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宜玥午睡醒過來后,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www..免費連載網
身側沒有丈夫的身影,她托著太陽穴緩緩坐起來,腦子有些迷惘發僵:自她重生后,她第一次做夢,夢醒后不記得夢中場景……只有一種心有余悸的念頭還存在腦中。
唔到底夢見了什么?欒宜玥有些發虛地摸了摸額際上的汗漬后低喃。
就是一種預示,但是她卻一點兒想不起來,到底夢中預知了什么讓她倉皇無助——
最討厭這種感覺了,明明有感知,卻是什么想不起來,只能等到事情發生之際,才有種‘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馬后炮!這樣的預示,還不如沒有呢!
嫌棄的撇了撇嘴兒,欒宜玥洗漱后就下了一樓,一眼就見到丈夫已經來到樓梯口迎接她。
老婆,醒了?我讓凌喜準備了小米粥,先喝上一點暖暖胃?濮陽渠扶著愛妻纖腰,見到嬌妻如常的將她的柔荑塞進他攤開的掌心里,他眉目溫馴欺身附她耳的呢噥。
誰來了?欒宜玥頜首,目光卻望向大客廳。
是顧三和馬珈珈一同來了。還有容國老那大外孫也私下追過來,不過他就盯上菲菲,倒是沒什么出格。
陰魂不散!欒宜玥無奈地朝著客廳輕嗤哼道,然后瞪了眼丈夫不客氣地吐槽道:瞧你這爛桃花!還有,司厲好歹都是個青少年了,這樣子還不出格嗎?
追著跑的還是個小女童!
濮陽渠摟著愛妻逕自往餐桌而去,凌喜已經見到他們走過來,調頭就去了廚房,只聽到他伏在小女人耳邊輕淺地哀怨道:老婆,你老公我很無辜。
本來兩件事都是與他無關的好么……
濮陽渠當時會拉馬珈珈一把,不過是不想他大妹的婚禮上出現什么丑聞而已,要不然他才不會管她掉不掉進水中。
招蜂引蝶!你有我無辜嗎?!欒宜玥不客氣地反駁回去,可身體卻隨著丈夫的指引,乖乖的坐下來,桌上已經擺著香糯的小米粥,配菜是時鮮的青菜、素餃。
好吧,老婆,這事情是我不對,我當初就不應該好心給自己找事。
嗯,你明白這個道理就是太好了!這都遇上這么多回瘋女人了,你怎么還能有這么好的善心?!欒宜玥喝了口粥后,瞄著精壯的丈夫吐槽。
那鄒鳳茜就是樣版啊,這男人還沒有得到教訓?!
老婆,你忘了我的職業?濮陽渠無奈又無辜的提醒愛妻,做為一個合格的軍人,‘為人民服務’是他的本職。
……瞬間,輪到欒宜玥被噎住了,咬著青菜脧著他眼刀尖尖如刺,最后還是她自己想開,轉移了話題:那馬珈珈表示地這么明顯,顧三還帶著來,腦子有病?
不怪欒宜玥說的這么粗糙,而是這馬珈珈真的不要臉極了,她能說怪不得她跟馬玲姍同族嗎?!
問這馬珈珈做了什么?呵,這女人自以為是的跑來濮陽家,說要給璩氏上香——
她這是要惡心誰?明眼人一聽就明白了。
可惜,她遇上的是濮陽渠這個一心眼就只有欒宜玥這個愛妻的男人,任何手段使出來都不得用!
濮陽渠不吃她白蓮花這一套,根本是連錦繡華庭都沒讓她進,后來她不知道隨誰進了錦繡華庭,想要進皎月園卻被凌全逮捕了,濮陽渠直接下令將她‘客氣’送回馬家主宅。
這么一鬧,馬珈珈的意圖可算是鬧到明面上!
欒宜玥沒想到,就這了,顧三顧承景居然還帶著馬珈珈過來……這男人是真的一葉障目呢,還是馬珈珈這個女人手段如此高超到有毒?!
老婆,你好好吃,管他們干什么,你有閑情還不如多理理我!濮陽渠寵溺地搖頭,專地照顧著愛妻,并且說著細瑣小事情:
咱們家小珠寶有菲菲陪著,小臉上全是笑容呢,剛太爺還答應了大后天要帶著幾個孩子去游樂園玩,如今幾個孩子都在院子里鬧瘋了。
是哦,現在還要再多一個孩子王司厲,肯定玩地更嗨了……欒宜玥說著說著愣了一下,幽幽地接著問道:司厲就他一個人過來?!
濮陽渠投喂的動作一頓,原本輕柔溫和帶著淡然笑意的大男人,瞬間拉下了俊臉放下筷子,正想要站起來時,又猛地生硬坐下來:老婆,我這么沖過去,小珠寶會不會嚇著哭了?
沒救了!這男人果然是女兒控,再大的事情,扯上他閨女啥原則都沒有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小珠寶……不過,容家那小子比司厲還小呢,你著急什么。說著,欒宜玥還淡淡地睇了眼丈夫,語氣里全是刺兒:
那菲好歹也是桑姐寶貝閨女兒啊,瞧著司厲過來這男人還能調笑一番,輪到他寶貝閨女,立馬就慌了——都說女兒是丈夫前世的戀人,這說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哈。
……濮陽渠心更塞了,感覺自他面癱好了,嬌妻就如同小刺猬一樣,一直在刺著他的小心肝!
行了,都還是孩子,能玩在一起證明他們相處的挺好的,孩子都這么小,你有什么好緊張的?!欒宜玥無語地望著丈夫安慰說道。
不管是菲菲還是小珠寶,都還小著呢。而且司厲怎么看都是個正直的好孩子,他便是真的很喜歡那菲,也不會做出什么傷害那菲的事來,畢竟世家子嘛,自小受到的教訓可是不一樣的,瞧著司厲的行為就能窺見。
至于容家小子,那就更簡單了,才十歲,估計也就是跟著他表哥過來陪玩的,也就丈夫才會關心則亂。
防患于未然……
打住!你這未雨綢繆也太過了,你家姑娘還沒有五歲吶!欒宜玥沒好氣地打斷丈夫弱質的話,放下碗,哼道:我吃夠了,走,咱們去會會那馬珈珈去!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別的不重要,倒是這個巴著顧三,又眼饞著她男人的馬家女人,她真沒有一絲好感呢,這個才是要防患未萌的重點人物好不!
濮陽渠瞧著愛妻那微撇著紅嫩唇瓣,毫無立場的立馬服從了,狗腿兒地道:是,太座夫人!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