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已、茍延殘喘。
一開始,那菲只覺得渾身躁熱,如今躁熱之余,她還覺得有股癢,從骨子里冒出來的癢意,這股癢意比熱更讓人難以忍受,在此時達到頂峰!
聽到司厲冷嘲的話,那菲便明白她現狀: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根本就沒有她討價還價的余地……
如今對方強勢,她算是一句話將自己給賤賣了!
那菲認清楚現實后,便沒再為難自己的意思,她望著頭頂上的精美天花板,木然地問道:
“厲爺,既然已經達到你要地目的,可以讓人將我身上的藥力解決掉嗎?”
繼續下去,她怕會發瘋,太難受了,又癢又熱!
“你確定?軍醫可是給你詳細檢查過,目前能完全將你身上副作用完全解決掉的,只能添加一個輔藥水,但是會致幻,程度不小。”
聽到軍醫肯定的程度后,他便沒有讓人輸入解藥。因為真如軍醫說的致幻程度,眼前這女人可沒有經過軍人意識鍛煉,怎么可能受地了?
“沒事,我身體有一些抗體,可以的。”
“呵、爺并不是提醒你藥力如何。只爺這體格,你受不住。一旦開始了,爺可不會叫停。”
司厲許是聽到那菲的話,他目光終于舍地從平版上抬,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不屑的說道。
司厲還真不是開玩笑,他身高將近二米,在國人來說,是頂尖一類。再加上他是軍人,自小參加軍訓,體能并不是普通軍人可以比擬的。
另一點,他還經過特殊訓練,雖然沒有真正動過女人,然一旦挑起欲來,他不認為自己會忍。
自有生理反應之后,他如今三十余歲,還沒有成功碰過一個女人,要不然他的屬下就不會這么震驚于主動抱起一個女人了!
當他真抱起眼前的小女人時,他內心亦是難以置信!
當然,那菲長得不算矮,好歹也長到了一米六三了,可對于司厲一米九八的身高來說,她還是矮了三十多公分。
那菲正巧學的就是醫,聽到司厲這話,身體的癢意熱潮令她繃不住,嘴角一抽,人就朝著他冷哼一笑,說道:
“噗厲爺,你行不行還另一說,反正總要受痛一遭,本姑娘為毛還要抗著這副作用?!”
真是事不關已,涼涼看戲很爽是吧!
“不行?”司厲氣息一頓,陰著臉朝著躺在他超大床上的女人,氣勢一變,他盯著那菲的目光添了一層冷冽打量。
那一眼,讓那菲非常神奇地瞧懂了,卻差點讓她捂腹大笑:拜托,這男人倒是臉皮夠厚!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可多著呢,也不知道他是哪來地這般自信——
“你有種就笑!”
“抱歉,我沒種,我只有卵!”被藥力刺激,那菲回起話來簡直是浪飛了,直懟地人上天!
然并卵,等司厲下一秒冷著面容,逕自叫來軍醫真給她注射藥水時,那菲卻真的有些想逃!
只隨著熱浪襲上心頭的癢意,真讓人難受極了,她一直咬牙強忍著,催眠自己是假的、假的,是幻覺!
然而,一切心理暗示都毫無作用——
“厲爺,那小姐身上藥力,大約再有十分鐘就能解。”
軍醫瞧了眼那菲那迷離的眼神,他推了推眼鏡,朝著司厲細語提醒:
“厲爺,致幻的情況有些偏重,那小姐體格嬌小纖細,初次最好還是在水里為好。”
一個小時,已經夠司厲了解清楚,那菲這二十八年經歷過的大小事情,畢竟她身后還有一個怕死的那家人嘛!
可以說一看到厲爺的警衛官之一的越爭旭都出現在他們面前,哪里還有一絲反抗能力!
而此軍醫,正好是司厲在軍中的私人軍醫,對于厲爺的體格和身體情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司厲瞥了他一眼,扯了衣襟上的風紀扣,只朝他吐出三個字眼:“滾出去。”
軍醫立馬就轉身離開,對于厲爺的身體數據,一直是軍中最高機密,他了解地很,此時的厲爺不只很興奮,而且眉間還透露了一縷不爽神色。
想想,原本厲爺難得當了一回君子,居然最后被那小姐不領情地無視了,再瞧著那小姐面露的神情蒼白孱弱,還真讓男人憐憫心起,也就能明白厲爺情緒不好的原因了。
軍醫都替無知的那菲小姐抹一把汗了,瘋子之名,管中窺豹!
那菲只能說是身體上的不適,讓她的智商降出水平線,等到兩天后醒過來時,她只覺得渾身酸軟,過程她都沒有記憶……
躺在超大床上,身上還蓋著絲絨被,床上并不只有她,身邊還睡著個健壯的大男人,不容她忽視!
緩了緩,那菲覺得身體有了點勁了,這才推開男人的胸膛,正想起身,下一秒,身體被人一攬,又撲進剛剛才離開的胸膛上,她受痛地捂住鼻尖,發出了一聲低嗚。
“醒來了?!”司厲輕擰起英挺的眉頭,仍閉著雙眼,只收緊手臂低語:“再睡一會兒,天沒亮。”
女人是睡了一天一夜了,他可是剛上床沒有兩個鐘,又不能碰,他只能抑止興奮的身體,強迫自己入睡,只他這還沒有完全放松心神就察覺到她眉頭微蹙,一副要醒過來的模樣。
“厲爺,我尿急。”那菲秀眉也隨著聳起,原本想要忽略過他的面容的,這會兒不得不抵著他的胸膛昂起面無表情的小臉,嚴肅地朝他提醒。
司厲一愣,象是明白過來她的意思,這才摟著懷中小女人坐起來,順手開了床頭頂,室內是偏低的十六度,蓋著絲絨被,正好。
只是當絲絨被滑下那菲的肩頭,那股微寒氣襲來,讓她本能的垂頭拉起被子,省得自己裸著平白便宜了外人。
亦是這么一眼,她才看清楚了,自己身上那斑斑點點的痕跡,雖然她不覺得疼痛,卻很惹眼,讓人能明白,她之前是遭受了什么樣的情事來!
司厲隨手撿起毛毯上的女式睡裙,不發一言的給她從頭上套下,那菲也沒有多語,很配合,眼睛盯著他的胸膛,余光一不小心,掃過男人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