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司厲身邊沒有別的女人,更不是誰的男人、丈夫,她與他要如何交易,在不妨礙到他人幸福情況下,她都不會有任何負罪感——
至于想逃呀、躲呀的……這不過是小說的情節,人家女主這樣子做,也是為了引起男主的注意力。
她現在巴不得司厲就這樣子遺忘了她,哪可能再主動做什么出格的事,讓司厲再想起她來!
哼著單調的曲兒,那菲給自己熬了一鍋地瓜小米粥,再做一道鮮蝦灼菜花就夠了,兩道主食都很簡單,鮮蝦灼了后立馬挑線,然后洗凈,再清炒過鍋就盛起來,時鮮又美味。
最后她還不嫌麻煩的,挑了時鮮的水果,慢慢洗干凈后細功出慢活的做了一碟子各種形狀的水果沙拉,不多,也就一小碗,剛好夠她填肚子就好了。
做為醫生,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浪費糧食了。
夠吃就好,寧可七分飽,絕不食到脹腹。
只是,她算地是挺好的,只是當她準備坐下來享用晚餐時,就聽到大門處傳來“咔咔”兩聲響——
“誰?”那菲唬了一大跳,驚恐地尖細喚道。
兩層的大別墅,就只有她一個人在。平時還有何嬸陪著她,她倒是覺得住著挺舒服的。
不過,今天何嬸被她打發她放假歸家了,倒是進園大門還有小陳在守著,只他平時絕對不會進主宅的!
“是我。怎么不把所有燈都開著?”男人澄清的聲線從遠處的入戶門傳來,隨著他這話響,餐廳旁邊的大客廳立馬就锃亮了起來。
而透過這些光亮,那菲也看清楚了,說話的男人,居然是司厲!
“厲厲爺?!”那菲口吃驚叫。
此時,她被嚇地狠了,見到是熟人,這才狠狠地拍了拍自己亂了心跳的胸口,暗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她有些輕微的神經質,一被驚嚇、情緒就容易緊張。
不要怕、不要怕,這里沒有窮兇惡徒!那菲在心中不斷給自己下暗示。
聽到來者是司厲,那菲驚悚的情緒就被撫平了大半。
這會兒她就覺得心跳過快,腦子一閃而過的血腥畫面實是會讓普通女人都會尖叫,也就她本身是學醫的,什么開胸手術等見識多了,才能還如些淡定的給自己心理暗示。
“這么膽小?!放心,這里很安全,沒有我的命令,除了何嬸和小陳,不會有人闖進來。”要不然,外頭那家人也不會找她找地要發狂了。
司厲脫下身上軍部制服,一邊走向餐廳,一邊骨指快速地解著脖了上的風紀扣,轉眼就來到了小女人身邊,同時也看到她面前的擺放的食物。
“晚上就吃這些?何嬸呢?”司厲一愣,瞇起了狹長的眼眸,不喜地說道。
“呃、厲爺,我不知道你今天會過來,我中午剛把何嬸放假讓她回家去了,這些只是我做給自己吃的……唔、你吃飯了嗎?”
那菲瞧著男人那不善的目光,心底很緊張,可也語氣快速的替何嬸解釋著。可不能因為她自己的任性,連累了何嬸這個老好人。
“你做的?”
小女人會做飯?!
司厲瞧著還早著熱氣的食物,一改先前嫌棄的表態,在主位上大馬金刀地坐下來,長臂一拉就將小女人拉入懷中——
“啊!”那菲被他的動作唬了一跳,倉皇中想要保持自己的身姿簡直是癡心妄想!
下一秒,司厲便使力讓懷中的小女人順勢地跌坐在自己長腿上,大掌鉗著她細腰,輕哂:
“小女人,驚慌什么?別亂動,老子定力不好。”
威脅地睨了她一眼后,他便單手捧起那碗地瓜小米粥,一口就喝下了泰半,略為有些甜味,并不是加了糖,而是本身地瓜的甜質融入了小米粥里。
那菲:你是誰老子!這混蛋,強抱她不說,還搶了她的晚飯!
幸好地瓜小米粥她煲多了些,鍋里還有一半過,要不然她晚上只能餓肚子了?!
瞧著司厲還真的不客氣,執起筷子就吃著她做的鮮蝦灼菜花,嗚嗚……本來她就算著自己的食量來做的菜…身后的大男人幾下就解決了一半了!
“不錯,就是淡了些。”司厲嘗過幾口,就連水果沙拉也沒有放過,全都試過味后,這才想起懷中小女人一口沒有吃過!
“寶貝兒,嘗一口。”司厲挾了個粉嫩的鮮蝦舉到小女人面前,神色輕松,一嘴兒的甜言蜜語哄道。
“……”那菲有些嫌棄的看了眼那筷子,這男人就沒有點衛生意識嗎?!
只是瞧著鮮蝦都要被強塞進嘴里來,再想到她跟這個男人都親密滾在一張大床上……
那菲只能忍著心底的嫌棄,張嘴咽下這口鮮蝦。
因為知道是自己做的,鮮甜的味蕾一下子在口腔里散開讓她的情緒得到安撫,她滿意地瞇起眼瞼,合上嘴巴慢慢地咀嚼。
“瞧著你吃地這幸福小模樣,讓人更有食欲!”
司厲意有所指的說著,下一秒又捧起小米粥大氣地喝了一口,半碗又空了大半,余下來的一小層,居然就著他嘴巴剛喝過的邊緣,遞到了那菲面前——
“我……能自己吃嗎?”
“嫌棄我?”司厲卻是直接正中,目光冷冽地睨著她。
喂、還能好好說話嗎?!
那菲膽子小,務實主義者,再有潔癖在對上傳說中的厲爺寒目下,也只能龜縮收拾起來!
“沒…”
話還沒有說完,碗邊就抵在她唇上,她還能再說什么?老實喝粥吧!只她垂下眸子,在心里不斷吐槽:
拜托,便是不嫌棄你口水,與你間接接吻,大爺你投喂的動作也溫柔一點啊啊啊!
差一點,碗邊就砸到她下齒上了,幸好她反應的及時,略略低下頭,這才沒有磕到!
幸好只有淺淺一層粥水,那菲兩口就喝光了,剛想起身去抽紙巾拭嘴,就被男人反射地扣住了腰,耳畔就聽到他不善的反問道:
“要去哪?”
“厲爺,我不習慣這樣子。”那菲卻答非所問,手指反射性要去拭嘴邊的粥水,卻被男人捏住了——“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