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厲也沒有給小女人反應的機會,因為他已經敏捷地伏在那菲身上!
將心念著的小女人壓實在床中央,司厲邪魅地勾起她的下巴頦兒,瞧著她閃爍著驚恐的目光,他象是明白她驚懼什么似的,低喃:
“小女人要乖,配合才不會受苦,嗯?”
暗啞地聲線明明說地話不懷好意,可他行為上卻沒有急躁地立馬下嘴,而是托起她的纖腰,將兩人的體位挪移地更貼合——
那菲再傻,也明白男人此時的意圖,可這種事也輪不到她來反抗,她僵硬的點點頭,咽了咽因害怕緊張而不斷分泌出來的唾液,柔弱的反問:
“嗯…君華哥,可、可以先洗個澡嗎?”
她沒想逃避掃他興致,而是她覺得有必要先洗個澡!
潔癖癥啊,忍不了她一身油膩煙味的跟他上.床!
“乖女孩,老子不嫌棄。”司厲早已經情動,此時伏在她細嫩的脖子動脈處啃吮,掌心的熱度透過衣裳,讓那菲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熾熱程度。
“君華哥…我是醫生,有些小潔癖。”那菲閉著眼睛,不甘心地低喃。
并不是他嫌棄不嫌棄的問題,而是她不喜歡!
“唔,好,如你所意!”司厲啃吮的動作一頓,似是沒有反應過來身下小女人會這般回話,他愣了兩秒,這才附在她耳畔說道。
心里也想著,在水里更容易讓她接納自己,而且溫潤的水質可以減輕懷中小女人的緊張感!
一陣天旋地轉,那菲被抱進浴室時,她怔怔的小腦袋才明白過來:也許,司厲不如外界傳說的那般不堪!
起碼,她的意愿,他還是聽進了耳里,還將就了她的小潔癖!
只是這剛剛冒出來的淺略好感,在后來感受到男人強勢闖進她體內的異痛感時,全都被她統統拋棄——
混蛋男人!
痛痛痛……
那菲最后是怎么上床的,根本就沒了意識。
大半夜,她只覺得自己是被鎖困在火爐里,炙熱地溫度讓她很躁熱,她一直想逃離,偏偏她被鎖在火爐里,怎么也逃不脫它的范圍——
到了下半夜,那菲再度被熱醒!這一次,她不再迷糊困頓,而是緩緩睜開眼眸……
室內一片昏暗
那菲氣息一窒,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她本能的緊張按住了掌心熱人的皮膚。
僅這么一個動作,就讓她身邊的男人犀利地睜開眼,被男人又快捷地撈進胸膛后,她才知道,雖然房間是黑的,可她身邊卻有了另一個生命體!
“嗯,怎么了?渴了?”司厲睡地淺,懷中小女人睡著了也不安分,他就睡地更淺,抱住明顯害怕的小女人,順手就開了床頭燈。
若是換了個人來吵醒他睡眠,他早就一腳踢飛了。
可換了那菲,聞著她身上那股很淺淡的藥香,他就覺得他體內暴躁的戾氣情緒,全都被她甜美的氣息一一撫平。
這就是小女人為何一晚上嫌熱地想滾遠他時,又總在她要離開他懷抱的瞬間,被他兀自撈進懷中困著。
司厲知道,不光他在強行適應她的存在,而她同樣沒有習慣他的存在,所以她才會在睡夢中,仍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離開他的范圍。
他倒不因此生氣,畢竟兩人從確定關系到現在,也就認識了小半個月,而這段時間中,他們實際清醒相處的時間,僅有那么一個小時多,小女人不習慣他,這可以理解。
“嗯,熱。”那菲點頭,氣息一抽一抽,她甚至沒有發現自己因為神經質,一只手已經用力抱住身前這男人,她無意識的虛弱回答,一手抹拭了額間沁汗。
司厲蹙額,躁熱地掌心便順勢拍在她瘦削后背,溫聲垂問:“你怕黑?”
還真膽小。
那菲略為生硬的搖搖頭,沒有開口回答他的問話,只是在適應了室內光亮后,立馬反射性地退出男人健碩胸膛——她這一偎近他,就覺得自己是個洋娃娃般嬌小……
明明她腿不短的說!
“君華哥,我想洗個澡。”一身的汗漬,那菲不習慣。可她現在在床里,想要下地還要經過司厲,所以她這才開口提道。
“需要我服務嗎?”司厲頜首,撿起睡衣外袍披在她身上,見她臉色淡紅的搖了搖頭,他還是抱著她來到浴室外,這才放下她。
那菲一下地,大腿就發軟,還好、沒有軟到要摔地出丑的地步,好歹勉強站直了身,她抿著嘴皮垂頭進了浴室,速度不快不慢,但是從她立馬就關了浴室門的行為來看,還是能察覺到她的防備性。
拒絕排斥的行為,很明顯。
司厲冷了劍眉,擰了擰眉尖,干脆也不睡了,打個電話去主宅派個精通素燴的廚娘過來,自己倒是在樓下洗漱后,換了身運動服去晨跑了。
待到他出了一身汗珠回到別墅時,廚娘已經到了,并且已經在廚房里準備早餐,他瞧了眼,覺得沒問題,就上睡臥——
這會兒,那菲已經泡個舒服的熱水澡,著好休閑的套裝,正在將頭發扎著丸子頭,只耳鬢處留著一小撮的碎花,及眉的劉海遮出了她美艷的眼瞳,只這么簡單的裝扮,讓她顯地清新利落。
擦好面霜,那菲立馬戴上平光眼鏡,這么一來,她原本姣好的樣貌便掩飾地完美,只能看出她細白的小臉,顯得她干凈剔透。
“君華哥。”那菲透過鏡子看到司厲無聲進了臥室,立馬就戴上黑框眼鏡,轉過頭來乖順的叫人。
單是這么瞧著她單純的裝扮,真想不到她已經是個二十八歲的成熟女人。少了那一抹斬男色的美艷紅唇,她原本的知性美淡化,青春洋溢的面龐上只呈現出極致的單純……
狡猾的小狐貍!
“在家就不必戴著這眼鏡,丑。”司厲已經步伐凌人的欺身靠近到她面前,他彎腰俯身湊在她面前,順應本心地啄了下她寡淡唇色,高梁鼻尖劃過她的眼框,瞧著她眼前的黑框便覺得極為礙眼。
他不喜便直接下令,順手已經將她歪了的眼框拿下,隨手丟在梳妝臺上。
司厲說完,抓了下小女人柔軟的小手兒,就轉身進入浴室重新再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