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個生辰宴不一樣嘛,宋大哥不能推了!我媽媽說,宋大哥可以擇妃成婚了,小珠寶一定得送上祝賀禮!”
濮陽珠眨巴了酸澀的眼睛,心里知道宋大哥不喜歡她這種小幼齒妹妹,自知自己不會得宋大哥的眼,所以說話就更是直率。
“小珠寶!你啊,別聽大人亂說,宋大哥現在還沒有這種心思,目前還是以事業為重,婚姻的事情不急。”宋嘉城無奈的又揉了揉小珠寶的劉海,輕笑道:
“倒是咱們小珠寶真的是長大了,瞧著那些臭男生的目光一直關注在咱們小珠寶身上,宋大哥自愧不如啊!”
別說,宋嘉城最多只能說是長得有些小生,并不如濮陽家孩子們長得精致。如今濮陽家一眾小輩中,除了濮陽珠,就只有那菲一個女娃兒,這兩個小輩可以說是濮陽家最精致的公主兒。
想到那菲,宋嘉城心里有些遺憾——雖然宋家現在前景和財力真的很不錯,但是一跟司家司厲對比,那就完全沒有看頭!
好歹宋家與濮陽家相交甚好,因此他還是知道的,如今軍政中,除了凌老外,中堅砥柱是濮陽上將,下一個崛起的世家,便是司家!
司厲雖然現在還只是少將,但是他的年紀擺在那里,不過才二十六歲,憑著在維和任務時撈到的頂尖功績,又有容家支援,司厲是繼濮陽上將的另一個嶄然新星!
他一個商戶再有資產,便是有宋家做依靠,依舊比不上司厲這少將頭銜!因此,他連喜歡那菲的心思都不敢透露出來,唯恐因為他的妄想,而連累了宋家。
前者之失,后者可鑒,他得為了宋家前程考慮。這么一來,他個人的感情,便不重要。
“宋大哥,那些人都是臭男生吶,小珠寶才不喜歡他們呢!”濮陽珠盯著宋大哥,瞧著他的目光里已經沒有她的面容,微微撇開的視線里,早就沒有她的身影——
小珠寶自嘲:她早就知道,不管她身家有多么豐厚,家世又如何卓越,她暗里喜歡的大哥哥,卻依舊沒喜歡上她!
她扁了扁委屈的小嘴兒,卻沒有再抬頭,而是語氣柔軟地說道:“好啦,宋大哥,又有人來了,我就不打擾你接待客人了,我去找三千水!”
說著,小珠寶也沒敢抬頭再看宋嘉城,而是直往水榭那邊的偏園而去——因為濮陽家跟宋家熟,小時候她沒少隨著爺爺來宋家玩。
一來二去,她便被溫潤會照顧人的宋大哥給圈粉了,小時候以為自己喜歡宋大哥,是因為宋大哥真的是個好大哥,非常的照顧她。
后來,她在三個月前,親眼看到有人跟宋大哥告白,才知道她一直將宋大哥當成她的所有物,根本不容別的女性對她的宋大哥有任何的窺覷之心!
這時候,她才明白,原來她在不知不覺中,對宋大哥的感情,已經變了質——可惜,宋大哥一直對她只有兄妹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私情……
若是宋大哥但凡對她有一些不一樣,她可能就會奮不顧身的對他表白了,可惜,宋大哥從頭到尾就把她當成親妹子的疼愛著!
因此,向來理性的濮陽珠無法因為‘感情’而昏了腦,只能將心痛陷埋在心間,希望隨著時間的治愈,她或許又能將宋大哥當成親大哥了——
宋嘉城沒有注意到濮陽珠那泄露出傷感的鼻音,見她話都沒有說完就孩子氣地跑走人了,他也不生氣,而是拂了袖口整理了西裝,這才快步走到大門前……
小珠寶遁到水榭處,卻沒有看到應該在的侯千淼,反倒是遇上了艷色現場!
她快速的捂住的小嘴兒,身影靈巧的退到一邊的古老大樹后,她原本是想躲起來看現場肉.戲的,卻沒有想到她這一退到老樹后,儼然就看到了金時敘!
“!”濮陽珠睜大眼的盯著,正閉著眼睛背躺在古老大樹下的孤漠男子,她腦子有些迷惘,心里還想著,果然,她之前的感應并沒有出差:金時敘確實是很不對勁!
想到他跟厲大哥的關系,她微些擔心地靠近他,輕聲問道:“小哥哥,你怎么樣了?”
她屏氣小聲的喚道,又怕嚇著眼前的美男,又怕驚動了不遠處的艷色現場里的男女主解,因而她只能用氣聲喚人。
好在,她平時有練武,身手不錯,無聲靠近金時敘時,還真的一點雜音都沒有弄出來!
等到濮陽珠近到金時敘面前蹲下時,她卻被金時敘動作靈敏的制動反壓在樹干上——
嗬!濮陽珠正好將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兒靠近的,所以被金時敘雷霆出擊時,好在嘴上壓著自己的手,才沒有尖叫出聲!
瞬間,兩人靠地極近的瞪向彼此!
濮陽珠看到了金時敘那對腥紅的眼瞳,而金時敘亦看到了小珠寶因為驚悚時,眼底泛出來的淺淺銀澤!
“是你?!”金時敘極弱的伏在濮陽珠身上,顯然身上最后的一點力量已經用光了,確定對方不是惡徒,他身體極難受地傾倒在她身上!
“嗯?”猛地被壓住,濮陽珠還只是迷糊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她一直以為金時敘這么瘦弱修長的長相,應該是虛有其表的說…直到現在,她才發現,男生的力量,果然不是女生可以輕易抗拒!
她自小鍛煉身體,但是她手上的力量,仍是比不過身前男生剛剛暴發時使出來的勁道強!
然而,下一刻,金時敘已經到了極根,手腳無力的癱倒在她的懷中!
濮陽珠也在兩人身體接觸時,才發現,對方的身體真的好燙!
“你、怎么了?”濮陽珠有些驚慌,她極少生病,便是她兩個弟弟亦是很少感昌,父母更是,她直接就沒有父母生病的印象。
但是她們姐弟要是真感昌了,便要好久好久才能好,普通的藥物也治療不了他們身上的病毒,只能靠自身的免疫力來抵抗病毒!
“沒、沒事。”
金時敘抑住了想要咳嗽的欲望,卻沒有抑止他身體的寒顫,倒在小姑娘身上,對方也同樣發現他身體所有負面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