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珠應付式的完成任務,立馬在親媽陪同石姨進了市區后,也灰溜溜地離開莊園……
原本她是想要直接飛回劇場的,但是想到昨晚她是吃時敘哥哥、還拿時敘哥哥的,便有些不好意思。
又知道他暗地里屬性是個大吃貨,因此在莊園里采了不少的靈果和靈菜,當成手信送給金時敘——
接到濮陽珠的電話時,金時敘是意外的。
聽說她準備了‘莊園手信’給他,偏他不得空正在開著高峰會議,只能讓她直接送到金園去。
濮陽珠臉皮厚,裝了滿滿一車后廂的食物,指令著銀杏載她去金園,留下枇杷繼續跟著管家整理食物,等她回劇場時打包帶走。
金園其實分成很多部分,但是一進入金園正是主宅正門,主宅管家小陳是認識濮陽珠的,一見是她尋上門來送禮,態度恭敬不說,還立馬聯系了白杜鵑。
白杜鵑正在小聲的哄著夫人要乖,沒辦法,先生哄著夫人說要帶她出去玩,可這些天先生太忙了,夫人感冒都好地十成十,可先生還沒有實現諾言,夫人這兩天便有些使小性子。
濮陽珠來到敘園時,看到的,正是夫人眼淚汪汪地候在別墅前,一看到她到來了,高興的撲上前,她身后還有個保姆跟著,見著她手中提起兩個籃子,里面放著不少的物品——
“娃娃,我認得你,你是阿敘的姑娘!”田筱兒笑著,一點兒也不認生地牽起濮陽珠小手,然后也不管濮陽珠臉色迷惘無措,而是直接說著她的目的:
“娃娃,走,跟媽媽去摘葡萄,家里的葡萄可是成熟了,阿敘不聽話,說好了帶媽媽去玩,可到現在都沒有實現!不過沒關系,娃娃你過來陪媽媽也一樣!咱們家里的葡萄可大可甜著呢!”
聽著夫人一串話,濮陽珠簡直被說地一臉懵,但是瞧著夫人天真迷人的笑容,再想到這位夫人腦子不太清楚,她也沒有多此一舉糾正她的稱呼,而是笑瞇瞇地點頭:
“是去摘葡萄嘛?好的,小珠寶最喜歡吃葡萄酒了,也不知道敘園有沒有酒窖呢。”
“有的,小姐。就在敘園地窖里,不過得有先生的命令,才能打開酒窖。”
白杜鵑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家先生是有多看重眼前的濮陽小姐,因此語氣比任何人都要尊敬。瞧著她這個總管都表態,后面跟著的小保姆只會更安份服侍周全。
濮陽珠想著她本來就沒有事情,陪著夫人玩一玩也沒有問題,見夫人天真爛漫,想來是發現她的疑惑,白管家很識趣的小小提醒她,說夫人心性未成,只有約十歲的智商。
聽懂她話意后,她就更知道如何哄田夫人了,畢竟她做為長姐,哄孩子可以說是她的強項哦!
她不光陪著田筱兒摘了葡萄,還聽到白管家的提醒,哄著夫人吃了藥,然后征得白管家的認同后,現場舉行了一個小型的BBQ。
食材都是現成的,都是她從宜月園帶過來的,白管家雖為管家,但是她卻有一手好廚藝,優以炙烤為最,因此現在的主廚就由她擔當。
白杜鵑是個有頭腦的,在被金時敘暗里無形的打壓后,她已經能很公正的擺正自己的位置,此時她明白,只有照顧好夫人和小心服侍小姐,她才能得到先生的認同。
因此,聽到小姐的意圖后,她是親自帶著人清洗食材,然后架起燒烤架子。
長條形的燒烤架子位置挺大的,濮陽珠招來一個小保姆注意一下夫人的動作,別讓她傷了自己,她側是高興地教著夫人是如何燒烤——
一個樂意教,一個興趣學,烤出來的食物其實還算好,除了頭兩個是燒成漆黑不能吃外,后面在繼不熟再慢烤后,終于出現了個能吃的成品。
濮陽珠身體好,見到第三次成品,怕夫人任性真的吃下去后會鬧肚子痛,她硬著頭發說這成品應該讓她先吃。
田筱兒孩子性大,本就是志在參與,瞧著娃娃這般賞臉要吃嘛,當然不會拒絕,高興地看著她吃完了,倆人這才又繼續再烤玉米。
這般五、六次后,濮陽珠肚子也填了個半飽,見夫人手藝真的沒問題了,她這才放心地讓她自個兒嘗試味道。
“筱姨,小珠寶已經吃飽了哦,我去那邊坐一會兒,阿姨烤完這一道,就過來陪小珠寶,好不好?”濮陽珠也是被燻地又熱又累,朝著夫人小聲的撒嬌道。
主要是筱姨是大人身小人心,要教她安全燒烤得一開始板著臉來教,到底是長輩,她覺得心累,另外,她也怕筱姨吃地太多燒烤食材不舒服。
“好好,小珠寶坐那邊去,媽媽等會兒就過去!”田筱兒很開心,對濮陽珠的稱呼,也從娃娃變成了小珠寶,對濮陽珠可真是親近地很。
濮陽珠自小也習慣了長輩們都喜歡她的本能,瞧著夫人一臉天真無害的樣子,她又可憐夫人,又覺得夫人這樣子其實也挺好,心靈沒有利害意,一直開開心心的。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別看田筱兒現在蠢萌蠢萌,找不回成年后的記憶,濮陽珠也未了解地深,但是她覺得,她從夫人身上感受到了歡樂和純粹,這已經是世上難以買地到的心性了。
世上原本就是有舍才有得,夫人現在這樣子挺好的!
至到后來,她從金時敘嘴里得知了田筱兒的前事,她反而覺得,就應該讓她忘卻前事,這樣子她才能活得快樂無憂……
金時敘匆匆完成會議,回到金園時,看到的便是他姨媽正一臉高興,微黃的小臉正露出大大的笑容,湊在他家小祖宗身邊吃著水果沙拉,兩人倒象是一對小姐妹,處地極好——
他莞爾一笑。
揮手示意白管家等人不要出聲,他站在一處,微笑著瞧著她們的互動,目光柔情似水,一改之前的冷漠寡淡,完全看不出來他怎么會被外界稱為‘惡魔之子’……
濮陽珠五官敏銳,感覺到自己象是被什么盯上后,她疑惑的抬頭,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的金時敘倚在一株玉蘭樹上,抱著雙臂在胸前,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跟筱阿姨——
“時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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