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女金剛銀杏,現在就錚錚鐵骨般立在總裁辦公室前,韓逸峰背脊寒了寒,真怕她就這么闖進去——
好在他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這么一來,他就沒必要那么擔憂,怕壞了老板的好事了。
韓逸峰使了個小秘書上前去招呼銀杏坐在一側,起碼不要守在總裁辦公室門前,當人形狗衛啊!
有礙觀瞻。
只他有心想沒口說,只能使小的去勸,然后他專心工作。
此時,誰也不惦記著,被金氏集團保安強行送走的安孜靈和顧青穎,是有多么的丟臉!
顧青穎面上不顯,可這會兒心里直接是恨死了安孜靈,若不是她說有辦法見到欒宜玥,她絕對不會過來的!
現在好了,被人指著臉面說丑八怪,還被丟出去,簡直丟臉死了!不用明天,很快這信息就能在上流貴圈里傳唱起來,對于八卦,總是能以光速來傳播!
“安孜靈,剛剛那個賤女人,到底是誰?”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顧青穎沉聲開口問道。
“青穎姐,對不起,我不知道金時敘居然是這樣的人!”
安孜靈雖然自恃是千金小姐,但是在顧青穎面前,卻是不敢擺起小姐性子的,這會兒還聽出了顧青穎語氣中的惱怒,腦子一白就先低聲道歉。
“別說廢話,回答我的問題!”顧青穎冷靜下來后,她心情更差,現在回想一下,發現剛剛那個女生,看起來真的有一點眼熟!
特別是那一句“給臉不要臉”時,氣勢洶洶,說她沒有倚仗,顧青穎才不相信!
“她、她叫濮陽珠啊,是侯千淼的好朋友,就是我哥之前那個前女友,因為我哥的關系,我跟濮陽珠一直不對頭。”
“你說她叫什么名字?”顧青穎心口驚悸,啞聲迅問。
“濮陽珠啊,跟我一樣是卓越高中高三生。”安孜靈可能也是瞧出顧青穎神色不對了,明白這里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內幕,說地小心翼翼又詳細。
卻沒有想到,就這么一個走神,她就感覺到臉上一痛!
“啪”地一聲,顧青穎怒氣十足的打在安孜靈臉上,憤怒地尖叫:
“你居然敢跟濮陽家的小姐斗氣?誰給你狗膽子!”
“什、什么濮陽家的小姐?濮陽珠雖然姓濮陽,但是同學們都知道她家境普通啊,就一個富商的小姐,平時在學校里就很低調!”
她、她怎么可能是濮陽上將家的小姐,鵪鶉的象個小白花一樣,哪有一點官家貴族小姐的氣勢!
安孜靈連真正的顧家大小姐都沒有接觸過呢,哪里認識什么濮陽家!至所于知道濮陽姓,還是因為舉國都聞名的濮陽上將,這才有了圈內默認地,‘知濮陽而避三舍’的說法。
“家境普通?家境普通可以接觸到金時敘,還入了他的眼里,你眼瞎啊!”不說‘普通’還好,一說普通,顧青穎簡直是有吃了安孜靈的心了!
濮陽珠、濮陽珠!
這名字、這‘珠’字,可不就是濮陽上將家族嫡系的子輩的字輩么!
說來好笑,她雖然姓顧,但是她的父輩在嫡系不得寵,顧太爺、顧家主都瞧不上他們這些旁系的子孫,按理濮陽家有女兒與他們顧家結為兒女親家,她怎么也不可能不認識濮陽家族的女性。
可事實上,她就是一個都不認識。當然,濮陽柔不算,她是當家嫡子四爺的妻子,一年總要見上一、兩面。
但是濮陽家的小姐們,她還真一個都沒有見過,便是影影綽綽見過地,也僅只是背影,正面連個眼角都沒有瞧見過。
至于是不是叫濮陽珠這名字,她還真沒有記住,回去一定要好好打聽一下!
想到剛剛那個濮陽珠語氣的冷傲,還有跟在她身邊的女保鏢……她已經渾身發冷了!
別看她是顧承森的長女,但是她父母都是現實之輩,若是知道她得罪的是濮陽上將的掌上明珠,她就只能等著被舍棄!
“停車!”顧青穎越想越怕,直接叫停司機,朝著安孜靈毫不客氣地喝道:
“滾!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爛貨!安孜靈,你最好祈禱濮陽珠跟濮陽上將沒有關系,若是因為你連累我了,我就算是死也會拖你下水!”
說著,她看到司機已經識趣的下車打開了車門,她氣地一腳就踢到安孜靈身上,順著她的突兀一腳,歪倒的安孜靈還沒有來得及呼痛,就被司機順手拖下車。
顧青穎擱下話,司機就已經反應靈敏的關上車門,速度上車開走了。
“唔、嘶我…青穎姐,你別丟下我啊!”這里是天橋專道公路啊,在這樣的地方丟下她,很危險的好不好!
安孜靈此時已經忽略了腰腿上的痛覺,而是被顧青穎這般惡毒的話,嚇地整個人都喪了,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直到車子要開走了,她才驚慌地追上去喊道。
已經要被她愚蠢氣死的顧青穎哪里還管得到她的死話,直接朝著司機下令轉道回家里,她心口一直跳地不停,再度回神起濮陽珠放話的語氣,讓她整個人都驚悚心悸當中!
自家父母是什么德性,沒有人比她更明白,這時候,她只能拼時間,希望就算是犯了錯,也要將錯誤降到最低!
“濮陽珠、濮陽珠!”怎么就這么巧,叫濮陽珠呢!
她心里想著,目前濮陽家,確實是有兩個小姐出現在少數人面前,只是兩姐妹都很低調,一直沒有在圈里真正露面,聽說已經成年了,但是濮陽上將和上將夫人都沒有帶出來。
名字……名字!
顧青穎怎么想,也想不起兩位濮陽小姐的名字!
現在,她已經管不著真相是如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外傳那樣,那兩個濮陽小姐不得寵,所以才會連個成年禮都沒有辦。
要是真相是這樣子,對現在的顧青穎來說,才是真的好。
但是這樣的話,顧青穎卻是不太相信的!畢竟,早些年,濮陽上將還不是上將時,早就有流傳過,他寵妻女如命,怎么可能現在就不疼了!
只盼著,事情沒有到達她想到的那個方面。
她寧可濮陽珠是濮陽上將的侄女兒,而不是他的掌上明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