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你是不是想跟我說,我不應該早戀?”
這可以說,早戀是濮陽珠長到現在,做地最出格一件事,但是她沒有覺得后悔,現在更是慶幸,她遇上金時敘——
“姐”濮陽玤遲疑了下。
他覺得現在老實說“是”,他姐怕是真的要跟他離心了。
剛剛在機場里,看到姐姐象個快樂地小蝴蝶,一臉甜蜜笑意的撲進阿敘懷中,真的太惹目了!
一眼,就能看出,姐姐的表情有一種幸福的味道。
雖然他小時候沒少看姐姐跟父母、長輩們撒嬌,但是在面對他們這些弟弟妹妹面前,一向都是端著長姐的臉,盡情盡力的照顧他們,很少在他們面前露出弱小嬌軟的形象。
“沒有什么應該不應該的,只要姐姐喜歡就好。最重要的是姐姐能高興,就沒…沒有什么是不應該的。”
濮陽玤握住手拳,腦子里閃過一幀幀的畫面,最后卻是停頓在姐姐眉眼都是歡愉的笑顏,甜滋滋地望著阿敘中定格。
象他們這樣的家境,根本不需要壓制姐姐的愛好,只要他姐姐真的喜歡阿敘,早戀又有何妨?
大不了,先訂婚,這樣子誰還敢傳他姐的閑話了?!
有父母護航,還怕誰敢嘴賤!
身為濮陽家的大小姐,只要他姐喜歡,那便是用奪,也是要強奪過來的!
“啊?”濮陽珠驚訝地抬頭,“團團?”
“姐,不管怎么說,姐姐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姐姐能再笑地跟剛剛那樣子,團團一定會站在姐姐身邊!”濮陽玤說著望向親姐錯愕的嬌顏,倏地的伸用抱住她,悶悶地說道:
“只是,姐姐不能因為有了阿敘、哥,就不理團團了!團團會吃醋的!”
明明是他姐姐,為什么要撲進那狗貨懷里,嗚嗚,他長這么大了,姐姐都沒有撲進他懷里一次!
想到這里,濮陽玤在心里直接提起金時敘那個狗貨要鞭策一頓!
被大弟驀然用力抱在他懷中,濮陽珠懵了懵,她第一次感受到大弟這么強烈的表露他的不高興——
“阿玤?”
“唔”濮陽玤抱著香香軟軟的姐姐,更不愿意放手了。
憑什么他們一家子寵著長大的長公主啊,居然要便宜阿敘那個狗貨,回頭讓他嘗嘗濮陽家的拳頭!
被人箍著肩頭強行歪著身子抱住,濮陽珠擰著身子不舒服,想到這小子之前嘴巴還壞,再看突兀跟個小狗子求撫摸的大弟,她忍了忍,最后忍不住、
她手“啪”地一聲,拍在大弟的狗頭上,“放手!你姐我腰都扭斷了!”
“……姐,你區別對待!”濮陽玤僵硬的松了親姐,無意識的摸了摸頭頂——他姐好久沒有打過他的頭了……
小時候,他跟圓圓不聽姐話時,姐姐不高興也喜歡打他們兄弟的頭部,但被奶奶說過一次后,她就不在他們兄弟身上動手。
后來,姐再生氣也就繃著臉訓斥他們,決不動他們一根手指頭。原來,他居然挺懷念姐姐這般直率的性子?!
“痛了?”濮陽珠是打完后才后悔,剛剛她有些憋氣,手上力勁不小,瞧著大弟反應呆滯,也不知道有沒有將大弟打傻了?
濮陽玤有些喪地垂下頭,悶悶說道:“沒有。”
心里卻是想著,他姐打他了?為了什么?少年真喪了,總覺得他姐剛剛的行為有些象報復……替那狗貨報仇!
嗚、這么一想,團團更喪了,一副被拋棄的可憐小樣子。
瞧著車子已經駛進莊園了,余光瞄了眼大弟,濮陽珠有些不自在的擼了把頭發后,倏地嚴肅轉頭對他說教:
“團團,你最近是不是跟圓圓混地太多了?怎么越來越傻子了?你是哥哥,要教好圓圓,而不是被圓圓帶歪了!”
團團向來懂禮,只這小半年,這兩兄弟研究的課題得了上頭的眼后,兩兄弟經常混在一起,莫非是因為這樣子,團團都被圓圓同化了,成了傻白帥?!
剛好,圓圓拖著傷體,聽到院子里有車響,快一步地興沖沖出來,車未停就已經接開車門,也是司機反應太快,讓濮陽琛一臉懵地望著車里坐著的姐姐孖哥,“……”
他做錯了什么,讓姐姐在心里這么想他的?!
濮陽珠轉頭望向小弟,一時有些心虛,但她繃地住臉,如同什么話都沒說,朝著又變丑的小弟招了招:
“圓圓,你臉上怎么一回事?”
“爸打的。”濮陽琛特么傷心地望著他姐,見他親姐都沒有心疼的神色,他心里更苦啊
“嗯,想也知道,除了爸爸也沒人能揍你了。圓圓,你也要長點心眼啊,為何同是兒子,團團能避開,你就非要被爸爸揍一頓才懂事?”
還記吃不記打,總能在同一坑里被埋……或者這是父子倆的樂趣不成?
濮陽珠古怪地望了眼小弟身上,只臉上有些紅腫,還避開了眼睛,就傷面骨上,身上衣服也是干凈的,看得出來已經洗漱過了。
想到爸爸難得回家,又動怒了,她神色又不太好的戳著小弟手臂訓道:“元旦一過,圓圓你都十五歲了,居然還招惹爸爸生氣,笨圓!”
向來是爸控的濮陽珠訓弟弟時,一點兒都不心痛,推開傻眼了的小弟,歡快的下車,一下子就將孖弟甩在身后。
至于隨行的暗衛,側是在后面一輛車子上,就連金時敘買給她的小蛋糕和甜品都被濮陽珠預先放到枇杷手上了。
“我、我做錯了什么?”濮陽琛悲催的望著孖哥疑問。
他今天不就是出去跟大院的兄弟玩了一下賽車,在外面吃飯唱歌,又沒喝酒,晚上九點前,他就乖乖回家了……
為什么家人都在訓他?!
“傻叉!”濮陽玤睨了眼小弟,吐了兩個字眼,也跟在姐姐走向快步回家。
他得想想,怎么跟父母說起姐姐早戀這事,處理地不好,他家可能要暴發第一次家庭大戰啊!
濮陽珠一進了家門,就看到爸爸坐在沙發,身上日常的軍裝已經換了下來,只一身普通得體的休閑便服,膝上正放著一本十六開硬彩的書籍,垂下來的冷硬俊臉不容人小覷!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