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濮陽琛小力的拉住姐姐,余光看到爸爸濃郁的劍眉又重重擰了起來:這傻姐姐,沒見爸爸一直在忍著嗎!
濮陽珠卻不領情,而是揮開小弟的手,而是認真的跟父母解釋說道:
“爸爸,那天的事,全是我的錯!咱們家跟宋園又不遠,又是世家之好,誰能想到會在那里有危險!因為這樣的想法,所以我才給枇杷和銀杏放了一天假,她們那天不當值!”
“所以,你就認為她們不該受罰了?”濮陽渠認真的看著閨女,一臉沉靜的問。
“爸爸,暗衛也不能二十四小時完全跟著我,我知道她們身為暗衛的生命責任,但、但是,是我主動放她們假,最根本錯誤是我的原因,若是真要動刑,小珠寶愿承擔一半!”
濮陽玤都心驚的要拉住親姐,沒想一向柔軟的姐姐,靈軟一恍,躲過去了——
“爸爸,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假期是我賞的,出事、也應該是由我來承擔!”
“好了好了,這次就算了。”欒宜玥用力扯住丈夫手臂,朝著丈夫企求的望著,見丈夫沒吭聲,她這才對閨女說道:
“小珠寶以后不可以再犯蠢,就算你要賞賜她們假期,也不應該同時放,再者,這種事情還必須上報給你喜姨知道,讓她及時給你補足暗衛的力量!”
濮陽珠縮了縮肩頭,那天,她其實是想要破釜沉舟跟嘉城哥哥表白,誰知道,會陰差陽錯——
小珠寶這小動作一動,家里人誰都知道她當時的行為,其實就是想要擺脫暗衛們跟在她身后!
“小珠寶,你別以為這是件小事!不管是你、還是你們兄弟倆,都給老子記清楚了,暗衛們是護著你們生命安全的盾,不能因為你們覺得沒有危險,就可以隨便甩開他們!”
濮陽渠怒氣騰騰地掃了在場的三名子女,沉聲喝道:
“你們也一并記住了,暗衛是你們的守護者,若是你們這些小主子出事,他們不在場護命,不光他們沒命,連同他們三族之內的親人,都得給你們賠命!”
“爸爸!”濮陽珠驚悚的喊道,只她身邊兩弟弟這會反應極快,一個拉著她的手臂,一個捂住她的嘴巴,不許她再說什么胡話惹爸爸生氣,真的會要人命的啊!
濮陽珠被弟弟們一阻止,理智也回來了,心里害怕的虛,身體哆嗦著,一張小臉都是懼意的看著爸爸——
團團圓圓比姐姐了解地多,面上倒沒有多怕,但是看到姐姐這樣子,兩兄弟也慌了,一左一右的拍著她的后背,小聲的安撫姐姐:“姐姐,你別怕”
“老公,別嚇孩子們!”欒宜玥瞧著小珠寶臉都煞白了,忙拉了拉丈夫的手臂。
“慈母多敗兒!”濮陽渠第一回在孩子們面前冷了臉,對著三個這會兒乖地跟羔羊的孩子怒道:
“你們但凡出了一點小事,你們媽媽心里得多疼!”老子也要心痛死!不過這種話,做為嚴肅的父親,濮陽渠不會說出口,但是他的感情跟愛妻的感情是一體的,這已經是很深情的傾吐了。
畢竟,眼前這三個孩子,都是他跟愛妻同共的血脈,他又怎么會不愛重!
濮陽玤和濮陽琛對視一眼,這一回,老爸真的是生氣了,居然舍得對他們姐兇吼,他們完全是無妄之災啊,陪罵的。
“唔爸爸!”濮陽珠低低喚了一聲,眼眶發紅,神色跟個紅眼小兔子似的,特別的軟弱。
剛剛爸爸的氣勢真的好威嚴嚇人,再配上他的說話內容,十足一個暴君的形象!
濮陽珠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父親,不怕才怪了。
瞧著愛女這樣子,濮陽渠神色僵硬,特別是感覺到嬌妻在他身后正狠狠地擰著,他無奈一嘆,軟了聲仍嚴厲說道:
“小珠寶,你別以為爸爸是在威脅你。你要明白,爸爸的工作是什么性質的,那些命喪在爸爸手上的他國權相后代們,只要有機會打擊到爸爸,他們會不惜代價來摧毀!”
這不是恐嚇,而是事實。
國與國之間的戰爭,喪的不是一、兩個小百姓的性命,沒有萬把萬性命的對抗,沒有將主事者殲滅,都不算是國戰!
而做為濮陽上將,濮陽渠很清楚自己的命,于國于民來說是多么重要,相對的,做為他的妻子和孩子,危險性遠遠高于他,因而他一直致力于重點保護他妻兒和親眷。
沒看就連劉曉英想打著濮陽上將的親戚,在外招搖時,這意圖才冒出來,就被欒宜玥發現而強制給關了小黑屋!
那段時間,可不是只讓劉曉英單純的吃喝恐嚇,而是讓她看那些特意錄制起來的,歹徒是如何對待人質的恐怖片。要不然劉曉英后來會這么怕欒宜玥!
現在,濮陽渠只對外給出了妻子的資料,但是,名字卻不是欒宜玥,而是明玥,那么想要憑著濮陽渠的資料,找到濮陽家族的人卻是不行的。
因為,濮陽渠的資料已經列為國家機密,便是嫡親親眷,亦沒有人敢隨意對外說,他們跟濮陽上將的血脈關系。
直白一點,誰不怕死?!
濮陽上將的名頭是很好,但是看過那些錄影片后,誰都沒有再輕忽這里的危險性。
就連濮陽梁,都從來沒在二婚妻子面前說過濮陽渠的事,連他們是親兄弟這一事實都沒有提過。
結婚十余年了,劉曉英只知道他們兩個是堂兄弟而已。
可見,濮陽渠對于家人的保護已經到了什么樣的程度。能真正見過濮陽珠三兄弟真容的人,都是同一陣營頂尖高層的,明白一損俱損的道理。
團團圓圓還好一些,因為他們是男孩子,濮陽渠自小就將他們兄弟鍛煉出來,上層多少還知道兩孩子的特征,不過這兩孩子在學校的名字,卻不是用濮陽姓,而是隨母用明姓。
所以,便是科技院那邊知道這兩兄弟很厲害,還知道他們上頭有人護著,但還是沒有想到濮陽上將頭上。
可以說,濮陽上將在本國有多大的信仰,到了那些被華國踏平的異國勢力,就有多恨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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