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血鴉!?
婁小蕓愣住,腦海里直接跳出了葉凡那張壞痞邪氣的臉蛋,莫非是發現了葉凡!?
婁小蕓心中暗驚,問道:“在哪發現的?”
黃厲不知婁小蕓心思,回答道:“洛南省城金沙市。..”
聽到這回復,婁小蕓已能確定黃厲所說的血鴉,絕對是葉凡身邊的。
那,葉凡豈不是有危險,如果自己去,或許能幫他躲過危險……
婁小蕓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于是,答應道:
“我可以幫你去活捉血鴉,但我很久沒回家了,我想先回家看看我父母和親人。”
“可以,對方有點棘手,我會安排蔡長老幫你的忙,你千萬要注意安全啊,可不要受傷了,我會心痛的。”
“……謝謝門主關心,我會注意的。”
婁小蕓被黃厲的溫柔刺激得汗毛炸起,但只能忍著。
黃厲卻不知,婁小蕓之所以說要回家看看,純粹是拖時間,然后,找機會給葉凡打個電話,提醒葉凡。
葉凡心情難以平靜,去了墓園。
他站在父母墳前,心情更是復雜了。
雖然葉維和林婉不是他的親生父母,但兩人養育了他,把他視為親生兒子一般,且為了他,把女兒都寄養他人了,這份恩情,還不清啊!
葉凡在墳前佇立了許久,終于低聲說道:
“爸,媽,謝謝你們,你們的大恩大德,我葉凡沒齒難忘,我在這里向你們發誓,我葉凡一定會找到你們的女兒葉馨,我會護她一輩子,疼她一輩子。”
說完這話后,葉凡離開了墓園。
剛上車,電話響了,掏出一看,是孔非打過來的。
按下接聽鍵,電話內傳來孔非的聲音:
“葉兄弟,剛監視到了,有人與朱鴻運會合了,對方四十多歲,看氣場,應該是個修煉者,只怕修為不淺。”
沒錯,葉凡安排了人監視朱鴻遠,竟然要把轟出省城,也料定他會有動作,那干嗎不把他監視起來。
果真,朱鴻運馬上就調人來了。
“依你估計,對方是什么修為?”葉凡問道。
“這個不好說,但朱家能在燕京立足,手下應該不乏高手,估計這個人有可能是域境。”
葉凡眉頭微皺,域境嗎?一品,二品,還是三品?
或者是更高一層的大圓滿?
如果是三品,那就得提防了。
如果是大圓滿,那就有些頭痛了。
“你讓人繼續盯著,有動靜及時告訴我。”
“沒問題。”
被孔非監視到的人,正是朱鴻運調過來的徐紅客,朱家護衛力量中的第二高手。
此時,朱鴻運已和徐紅客在酒店房間會面。
葉金言依朱鴻運的意思,把葉凡最近在省城鬧出的動靜講給徐紅客聽。
徐紅客四十來歲,面相普通,唯一特別點的地方是他的眉毛,兩眉平直像一字,且眉心都搭連起來,所以,看過去,從左到右就是一道一字眉。
雖然面相普通,但氣質沉穩干煉,一看就能看出來,是個老手!
他聽葉金言講完后,接連問了幾個問題,最終說道:
“如此看來,他實力應該在玄黃大圓滿和域品一境之間,如此年輕,就有這等修為,天賦不俗。”
朱鴻運不喜歡聽這話,當即面露不喜道:
“怎么還沒開始,你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可沒興趣管他是什么天賦,你只用痛快點告訴我,你能不能擺平他。”
“應該沒問題。”
“好,這才像樣,不然,堂堂的朱家護衛第二高手,竟然擺不平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那傳出去,你們徐家老祖宗都要被你氣得爬出墳墓了。”
徐紅客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入朱家已經十幾年了,很清楚朱鴻運的作風,像這種刻薄的嘲諷,不說多了,裝幾籮筐絕對沒問題。
而現在與以前比起來,還算好的,畢竟朱鴻運四十多了,性格有所收斂,擱他年輕的時候,那才叫尖酸刻薄,人見人嫌。
“葉金言,你應該知道葉凡住哪吧?”朱鴻運問道。
葉金言嘴角一抽,哪里知道啊,但又不敢實說,便胡亂猜道:
“應該在葉家。”
“那好,你帶我們去,他想讓我滾,我就把他踩到泥縫里呆著。”
三人離開了酒店!
葉金言一路忐忑,擔心葉凡不在葉家。
半個小時后,三人到了葉家大門外。
朱鴻運急走幾步,一腳踹向大門,本是想霸氣踹開,可惜沒這本事,反而彈了回來,差點摔倒。
所幸徐紅客隨手扶住他。
朱鴻運氣惱罵道:“他瑪的,給我踢開。”
徐紅客只能照辦,輕松一腳,當即把鐵門踹開了。
朱鴻運氣勢洶洶沖在前面,半路碰到了前來查看情況的保姆。
這渣渣二話不說,一巴掌甩在她臉上,直接把保姆打懵了。
他仍不罷休,又是一腳,把保姆踹在地上。
好威武啊!
徐紅客看了一眼嘴角流血的保姆,雖沒說話,但眼里閃過一抹厭惡,不是厭惡保姆,而是厭惡朱鴻運。
修煉者自有修煉者的品行,他打心眼里瞧不起這種連婦人都打的人。
更何況,對方是個保姆,有必要跟她較勁嗎!?
但誰讓他是朱家的護衛呢,拿人家錢,就得給人家辦事。
踹倒保姆以后,朱鴻運直沖大門。
踏進門,即看到了葉凡和葉茵。
兩人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望著門口。
看到葉凡,朱鴻運一聲獰笑,尖酸道:“喲,談戀愛呢,好溫馨啊,這妞長得不錯,花了多少錢叫來的啊。”
尼瑪!分明是陰陽怪氣的嘲諷葉茵是站街女!
葉凡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忍而沒發,打量了沉穩的徐紅客一眼,看不出深淺……
朱鴻運自然不可能只說兩句尖酸刻薄的話。
隨即,臉色轉厲,直奔主題:
“今天上午是你說的吧,什么三天之內要讓我滾出洛南省城。”
葉凡正要說話,忽然看到了躲在門口的保姆,看到了她臉上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跡,目光頓時變得森冷可怕。
他一字一字道:“不,我說錯了,是今晚,你就要給我滾出洛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