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當然要去看看了!
佟善和那個侍衛倆人相互對視了一下,然后抬腿就往外面走。
說是隔壁的院子,其實就是兩個院落在相隔的圍墻上打通了一個小門,之所以說是小門,是因為那個門的確很小,之容得下一人通過。
而且,那個門上還掛著青藤,不注意看的話,都不會被發現那里還有個小門。
侍衛到底是有功夫的,出了密室速度就快很多,先佟善到了隔壁的院子。
而佟老頭呢,不但落后一大截,就是通過那個小門的時候,還因為身體的圓潤被卡了一下,咬著牙硬生生的擠了過去。
隔壁的院子里雖然很安靜,人卻不少,圍著一圈兒。
聽見動靜,大家扭頭看了看來者,就繼續轉過身去了。
佟善扒拉開倆人,擠了進去,一看,也跟比他快一步到的那侍衛,同樣的目瞪口呆了。
地上兩頭牛,一頭七竅流血,原本黃的身體現在已經是黑褐色的,一雙原本就大的牛眼凸出,讓人第一次覺得憨厚的牛也有猙獰模樣。
另一只,除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之外,倒是沒有別的什么異常的。
呼吸均勻,也睜著眼睛,那眼神很是迷茫,似乎在走神兒一般。
“這,這用了多少毒針?”那個侍衛好奇的問。
他是真的很好奇,究竟用那樣的針多少根,才能放倒這樣大的一頭牛?
在場的朝他看了看,豎起一根手指。
“一把?”佟善脫口猜到。
“什么一把啊,是一根。”有人給出了正確的答案。
針是他親手扎牛身上的,他當然最清楚了。
“什么?那樣一根小小的繡花針,竟然能這么霸道?”佟善不敢相信。
圍著的人朝他看了看,心說,不是親眼看見的,他們也是不信的啊!
“這得虧在她醒之前,收了她的針啊。”佟善又說到。
其他人跟著點頭,可不是么,這若是大意的沒當回事,把那個錦袋留在她身邊,那后果真的不堪設想的。
“艾瑪,魯同那小子命真大啊。”
“是啊,運氣真好。”大家又開始議論起來。
跟佟善一起來的那個侍衛,走到老頭身邊;“佟師傅,其實你的命也挺大的。”
佟善有些后怕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可不是么,剛剛自己還跟她起爭執,若是她身上什么位置還藏著毒針的話,說不定自己現在已經跟這頭牛的下場一樣一樣的。
沒被她氣吐血而亡,中了她的毒針七竅流血的話,死前遭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趕緊讓主子安排女子,進去仔細搜她的身吧。”佟善忽然想到,邊說邊轉身往回跑。
他擔心自己離開的這會功夫,主子又去找那女子,萬一沒防備中招了呢!
這樣一想,佟善仍舊從那小門返回的,這次因為更急迫,身體沒被卡住,還把墻磚擠掉幾塊。
返回到密室,看見主子還坐在那,佟善松口氣。
“怎么還看著這陰毒的玩意呢?趕緊安排女的去搜搜她的身吧,保不齊還有呢。”佟善著急的提醒到。
西門鴻笑著搖搖頭;“不可不可,那樣,會更加的激怒了她,反而壞事。”
“壞什么事,她現在在咱的手上,反正也是惱著的,還擔心什么激怒她。把她的毒針暗器什么的都搜干凈,她除了挑釁挑刺之外,也作不出什么花來。”佟善分析著。
“你們隨我來此可不是樹敵的。”西門鴻簡單的說到。
若她真的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卻不知是不是呢!
“主子,好像有人盯上咱這了。”這時,外面進來一人,有些緊張的告訴著。
“確定么?”西門鴻皺皺眉頭問。
來的那人點點頭,表示確定。
“有什么要說的就說,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西門鴻有些不悅。
“回主子,那人應該是跟著您來此的。”來的人趕緊鼓起勇氣如實稟報,這是負責給主子斷后的人,做出的判斷。
“該死。”西門鴻聽罷,懊惱不已。
在那三不管的地方時,就感覺被人盯上了。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卻不曾想,因為接到手下的消息,說魯佟把人弄回來,所以,他一著急過來,竟然疏忽大意,把尾巴帶回大本營了。
“眼目前就是一人,不如干掉好了。”有人提議道。
這個提議引來一片附和聲,但是西門鴻卻沒表態。
他顧忌的不是別的,誰能確定跟來的尾巴就是那一個?
萬一他有同伴呢,現在只發現他一個人,是不是他的同伴已經返回報信去了呢?
既然對方能盯上,那就說明身份不一般,對方盯著自己是什么目的呢?
有可能原本沒什么敵意,但若是真的干掉對方的人,興許就真的成了敵人了。
西門鴻很冷靜,這件事莽撞不得,自己帶著人來到延國,在人家的地盤上,真的招惹樹敵的話,就算能夠全身而退,那么以后呢,再想過來查證那件事就困難了。
而且,西門鴻心里隱隱有個答案。
盯著自己的那個人,八成是那個人的手下。
因為,那個人對自己很熟悉。
而自己以前來延國,就算是隱匿身份來的,那個人也是知曉的。
那個人,西門鴻一直都不想跟他成對立的。
然而,命運就是喜歡作弄人,萬一查明的事確定了,那么,跟那個人之間,不想對立都難啊!
“吩咐下去,天黑后想辦法支開他就行。”西門鴻有了決定。
密室內的幾個人一聽,就明白主子的意圖,這是要放棄此地了。
有人想勸主子,不過就是一個尾巴而已,用不著付出如此代價的。
要知道,此地可是他們在延國最安全的據點呢。當年為了這個地方,可是費了好一番周折。
可是,他們清楚主子的脾氣,一旦他決定的事,就不會再輕易更改。
侍衛們應聲出去安排了,佟善也沒有繼續逗留,他要趕緊回去收拾自己的廚具。
“佟師傅你不用急著收拾東西,給她做了晚飯后再收拾也來得及。”西門鴻說到。
佟善一聽,嘴角抽了抽,怎么忘記那個難纏的小姑奶奶了。
“主子你擔心她不會安生的跟咱轉移,那晚飯里,我在菜肴里加點東西?”佟善出著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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