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郁子淮顧不上自己腿都軟了,渾身也沒什么力氣,一口氣跑到東姝面前,獻寶似的把晶核都拿了出來。
二十多枚。
只是不同于之前的藍色,這一次是紅色的晶核。
東姝還仔細感受了一下里面的精神力,果然跟之前的藍色不太一樣。
稍稍多了一點。
看來白若秋說這個是二級的喪尸,是沒有問題的。
至少能力是提升了一些的。
“留著用吧。”東姝不怎么在意的說了一句。
凌石溪他們這會兒也在數著戰利品。
聽到東姝這么說,再看看郁子淮真的自己全部收了起來,都略顯詫異地看向了東姝。
這位是真沒異能嗎?
可是也不對啊,她之前說自己覺醒了異能……
哦,對了,人家還有一個奇怪的,可以吃到熱乎飯的異能呢。
所以,只是不能攻擊的異能而已,可能提升的意義不大?
凌石溪他們也是剛知道,晶核可以提升異能,雖然并沒有得到實驗證明。
但是他們可以試試。
幾十只喪尸,郁子淮自己就搞定了二十只。
凌石溪小隊解決的就更多了,三十多只。
不過分到四個人手里的晶核,就沒有郁子淮這么可觀了。
許強小隊,收益慘淡。
只有二十多只。
雖然他們之前一直注意著提升自己的異能。
可是一方面他們隊伍里的人多,大家平均一分,就沒有什么了。
另外一個方面,他們人多是多,但是也還有一群不能攻擊的人呢。
而且這個時候,東姝才注意到,雇傭兵小隊不見了。
先離開了?
東姝不太確定,不過也不打算多問。
過客而已。
不過郁子淮打了一天的喪尸,估計也累壞了。
東姝把剛剛送達的外賣拿了出來。
一大盤熱氣騰騰,看著就十分誘人的餃子。
熱乎的餃子啊!
眾人目光發直的看著郁子淮手里,超大盤的餃子。
個個飽滿溜圓,而且皮薄餡大,肉香四溢不說,還有著一絲菜的清香。
這熱氣隨風飄到他們鼻子里。
我的天!
簡直不能忍。
凌石溪小隊還好,四個人,紀律很好,又很能克制。
可是許強小隊,就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了。
胡柏之前累得夠嗆,這會兒看到郁子淮手里的餃子,也顧不上其它的,上前就準備去搶了。
結果,被郁子淮隨手扔的兩簇火苗,給燒得連滾帶爬,扯著嗓子嗷嗷叫。
“你們把我燒壞了,得賠我,得養著我,啊啊啊,燒死老子了。”胡柏這個時候,已經準備不要臉了。
結果,東姝只是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子淮,他這樣的喪尸估計不挑,一會兒給他扔到城外,讓喪尸養吧。”
一句話,成功讓還想扯著嗓子嚎些什么的胡柏老實的閉緊了嘴巴。
想想之前,自己被一腳踹出去,就引回來這么多喪尸,如果再被郁子淮踢出去……
不敢想,不敢想。
白若秋拿出餅干,方便面給大家先補充一下體力。
看著郁子淮在吃餃子,她也饞得要命。
努力咽了幾次口水之后,還是沒忍住。
起身悄悄的走到了東姝身邊。
郁子淮原本正低頭吃著餃子呢。
一聽到腳步聲靠近,馬上像個狼崽子似的,抬起頭,目光兇狠的盯著白若秋在看。
白若秋嚇得腳步一頓,在距離東姝還有三米多的地方停了下來,不敢再靠近。
“謝涵,大家好歹還是同學,你能不能……”白若秋一副楚楚可憐小白花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東姝欺負人了呢。
“要來算賬了啊,行啊,咱們掰扯一下。”東姝放下牛肉干,順手扔給郁子淮。
郁子淮眉開眼笑的接過肉干,一手餃子,一手肉干,雖然身上狼狽,可是心里美滋滋。
白若秋一聽東姝要算賬,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然后抬手捂著胸口。
而且還轉過頭,去看了凌石溪一眼。
結果發現凌石溪在看東姝,白若秋咬了咬唇,聲音細細小小的:“謝涵,我們……”
“我記得,白同學家里條件并不算是太好吧,咱們大學的時候,你在外面有著好幾份兼職”東姝卻無意跟她玩這種戲精的游戲。
所以,毫不猶豫的直戳了白若秋的痛腳。
白若秋臉一白,回頭想去看看宋青青。
卻發現宋青青這會兒老實的縮在一邊,什么話也不敢說。
對于白若秋投來的目光,也只是假裝看不到似的,轉過頭。
“謝涵同學,你怎么可以瞧不起人呢,我承認你家里條件好,我家里是窮,可是我……”白若秋氣得眼圈發紅的,想去反駁東姝。
只是東姝本意也不是去對比貧富這種事情。
“停,白同學先別腦補,聽我說。”東姝抬手示意白若秋可別演戲了。
這辣眼睛的演技,看著難受。
白若秋委屈的看了東姝一眼,又去看凌石溪。
東姝:……
“白同學家里條件不太好,這一點,我既不是瞧不起,也不是想拿來說什么,只是很好奇啊,依著白同學家里的條件,為什么會戴一條12萬多的玻璃種吊墜呢?”東姝說完,將目光放到了白若秋胸前的吊墜上面。
原還只是想鈍刀子慢慢玩他們的。
可是他們總想上來送人頭,東姝覺得自己不收的話,還有些對不起他們。
都這么努力送了,順手成全吧。
一句話落下,白若秋臉白得跟鬼似的,整個人也連連后退,然后捂著胸口,聲音不穩地說道:“這個,這個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遺物,跟我家里條件沒有關系。”
“奶奶留的啊。”東姝意味深長的重復了一句。
卻引得白若秋陣陣尖叫:“謝涵,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家里窮,可是這確實是我奶奶留給我的東西,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拿你的吊墜,這是我的,我的。”
外強中干,而且不斷強調,怎么看怎么心虛。
東姝笑而不語。
倒是胡柏這個時候,翻身爬了起來,沖著東姝呲著牙說道:“這個確實是若秋的,我們交往的時候,她就戴著這個,我說謝涵,你不會是瞧著這個貴重,就想搶了去吧?這就不要臉了啊。”
胡柏以為自己總算是找到了翻身的機會,還特意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得意的揚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