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注定不平靜。
新來的小隊,有意探東姝這里的深淺。
郁子淮覺醒了第二個異能,如今正是強勢的時候。
進來刺探消息的人,被郁子淮燒得差點沒禿了,最后灰溜溜的跑掉了。
“姐,不怕,我一直都在。”暗夜里,郁子淮聲音特別堅定。
“嗯,睡會兒吧,后半夜啊,怕是沒得睡了。”東姝瞇了瞇,提醒了一句。
郁子淮不明所以。
不過最后還是乖巧的閉了眼睛。
后半夜,兩個人被一陣尖叫聲吵醒。
郁子淮第一時間起來,然后護在東姝的炕邊上。
“姐,別怕,我在。”郁子淮眉眼如刀,仔細的觀察著身邊每一個角落。
“嗯,做好戰斗準備吧,估計又有喪尸來襲了,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是多少級的。”東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便和郁子淮一起出了院門。
不遠處,黑漆漆的一片,伴著白若秋的尖叫聲,身后還跟著一群行動遲緩的喪尸。
東姝早就猜到了,自己說吊墜被埋在山上之后,白若秋晚上肯定得上山。
晚上,正是山上或是山外喪尸活動最頻繁的時候,白若秋有95的機率,都會碰上。
所以,東姝才會讓郁子淮早點睡,養足精神,就是為了打這一批喪尸。
東姝當然不會爛好心,她是沖著這些晶核來的。
東姝不清楚,自己的任務結束點是什么時候。
如果一直停留在任務世界,東姝已經打定主意,為了任務,嫁給凌石溪。
那個時候,郁子淮就得有足夠自保的能力。
所以,東姝要在這之前,弄到足夠多的晶核,然后讓郁子淮的異能升到最高級。
強者,自然不畏懼未知的前路。
凌石溪小隊的人聽到聲音也出來了。
許強還有新來的孫猛小隊同樣聽到聲音,全部出動。
在看到白若秋一身狼狽的滾回來,還引了一大批喪尸,許強面容扭曲的都要沒法看了。
但是這個時候,說埋怨的話,明顯沒什么用。
大家都行動起來了。
郁子淮火系異能已經十分強大了。
東姝覺得應該有二級了。
這批喪尸有些多,至少對于他們接近四十號人,還是太多了。
看著得有一百多只的樣子。
而且個個看著都十分強大的樣子,這種強大的氣息,在暗夜里尤為明顯。
之前并不參加戰斗的東姝,也揮起軍刀,加入戰斗。
水系異能太雞肋,并沒有什么用。
所以,只能利用精神力加持到軍刀上,剁一個是一個了。
郁子淮的火苗飛快的落到那些喪尸身上,引得喪尸扯著嗓子,嘶啞吼叫。
聲音粗礪難聽,還格外的滲人。
特別是在看不太清楚的夜里。
郁子淮動作干凈利落,東姝的動作,絲毫不落半分,凌石溪遠遠地看著,覺得東姝的動作不僅流暢利落,還十分優美。
一時之間,又是火苗,又是電擊,還有雷擊,狂風,倒是讓這一片打怪現場,變得十分熱鬧。
不過這一片喧囂之中,凌石溪只看到東姝。
看她揮著軍刀,像是切大菜一樣,切一個喪尸又切一個喪尸。
那些在他們手里,特別難打又麻煩的喪尸,輪到東姝手里,就像是地里的大白菜一樣。
順手一剁,砰的就是一顆腦袋。
纖細的小手又是一抬,砰的一聲,腦殼也被敲開。
露出里面泛著紫光的晶核。
這些晶核,在暗夜里也閃著誘人的光芒。
果然,顏色又不一樣了。
東姝對白若秋提供的信息,又信了幾分。
正因為相信了,所以動作更加麻利。
如果不是因為手里只有一把刀,東姝都想直接雙刀齊剁大白菜……啊不,是喪尸。
原本郁子淮還不太放心呢,看著東姝利落的動作,還有颯爽的姿勢,也是服氣了。
東姝切了一會兒,覺得單刀真的很浪費時間。
而且這么多喪尸,得切到什么時候啊。
這些異能者又是電擊又是火燒的,好半天才能搞死一只。
麻煩。
回頭去了屋里,把主人家的鐮刀找了出來。
右手軍刀,左手鐮刀,東姝再次加入戰場的時候,動作更加利落。
而且隱隱的還透著狠勁兒。
凌石溪在打喪尸的間隙里,看到東姝特別利落的左、右手同時干掉兩只喪尸,然后特別熟練的敲開對方的腦殼,把晶核敲出來,刀尖一挑。
晶核成功到手。
從剁掉喪尸到挑開晶核,全程不超過三分鐘。
相比他們又是燒,又是雷擊的浪費時間,東姝這一套看著賞心悅目不說,還十分效率。
“媽呀,謝小姐有些厲害啊。”楊城已經打得滿頭大汗,看到東姝的動作特別輕松自在,不由感嘆一聲。
很快就顧不上看這邊,忙迎上一只新的喪尸。
是很厲害啊,凌石溪心中感嘆,同時也不服輸的,想表現的更好。
也還好,有后來路過的孫猛小隊,不然的話,這些喪尸,就算是有開了掛的大魔王,怕是也要很久。
孫猛小隊十二個人里,十個人全是強攻擊異能,另外兩個,一個是水系,一個是空間異能。
多了十個人,再加上東姝親自下場。
當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這群喪尸總算是成功搞定。
凌石溪覺得自己身上已經脫力了
后來他發了狠,可是異能對于精神力的消耗太過了。
所以,戰斗結束之后,他只覺得渾身酸痛的厲害。
盧竣航圍觀一晚上,這會兒忙從空間里拿出水和食物,送給凌石溪和楊城。
“還好吧?”盧竣航還不太放心的問了問。
凌石溪擺擺手示意自己很好,但是太累了,不想說話。
其它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狼狽。
哪怕是覺醒了雙異能的郁子淮,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濕了,發型也亂到沒法看了。
全場只有東姝,清清爽爽,就像是游玩一圈回來,完全不像是參加了一場大戰。
問題是,凌石溪如果沒記錯的話,東姝這一晚上,大約干掉了一半的喪尸。
結果人家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他們這么多人打了另外一半,卻一個個累成狗。
差距怎么會這么大?
凌石溪對著東姝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