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往外走。
只是每個人都十分有默契的讓李故和吳寒走在最前面。
然后……
一聲巨響,在門口的地方響了起來,東姝用力看了看,這才勉強能看到。
李故走在門口的位置,被高晚晚從身后,一拳給擊倒了,然后一刀扎了下去。
倒是吳寒,躲過了致命一擊,然后猛的閃身出去。
他如果沒點警惕性的話,那么也不可能在陸回庭的小隊里,活這么久。
所以,他剛才就發現了不同,只是壓下了自己的表情,不想讓其它人發現。
這個時候,躲過了陸回庭的致命一擊,然后回頭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后便消失在眼前。
陸回庭失手,也沒覺得多意外。
如果吳寒不是這么厲害,也不可能跟著他們小隊這么久。
“這個是線索。”高晚晚擊殺了李故之后,直接從他的身體上將線索撿了起來。
“看一下。”陸回庭看了一眼,并沒有接手,而是示意高晚晚直接念一下。
“越姨娘和元大夫之間有一段舊情,孫大少對此,十分介意。”高晚晚看過線索之后,直接念了出來。
眾人聽完,面色復雜。
而東姝也聽到了這條線索。
果然,越姨娘是有別的故事,所以孫大少十分介意。
不過杜若的事情……
暫時還沒有頭緒。
陸回庭小隊的人先行離開了。
東姝并不急著解除偽裝,而是稍稍等了一會兒。
果然……
五分鐘之后,陸回庭殺了回來。
仔細將屋里屋外全部查看了一番之后,這才離開。
大佬高度的敏感,可怕啊……
不過,白大佬,不是更厲害嗎?根本不在第一時間解除偽裝下來!
有些可怕啊,所以有人猜到兇手是誰了嗎?
我覺得是元大夫!
我覺得是越姨娘,你們不覺得,那個繩子……
陸回庭看了一會兒之后,確認了沒有人之后,這才轉身離開。
東姝又等了大約五分鐘之后,這才解除了偽裝,然后落地。
接著從后窗跳了出去。
東姝一跳出去,便發現了一個頭頂1字的人。
東姝從身后便是一拳,然后成功將對方擊倒……哦不,是直接擊殺了。
然后,線索包落地,東姝直接拾取。
繡娘杜若,知道很多劉管家的舊事哦。
一條看起來有些奇怪的線索。
東姝看完之后,若有所思。
懲罰游戲結束了哦,玩家們加油!
東姝趕在尾巴上,拿到了一條線索,也算是幸運的。
“哎呀,杜若姑娘回來了。”就在東姝思考的時候,路過的婢女小聲說了一句。
然后便快步跑了出去。
東姝聽完之后,跟著她的腳步過去。
然后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瞧著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一身漂亮的淺青色長裙,眉眼清秀若水,說話的時候,唇角勾著笑意。
“小青,小綠。”杜若笑著跟兩個婢女打了一招呼。
看到東姝之后,點了點頭,微微一福身:“客人好。”
“杜若姑娘。”東姝沖著她點點頭,然后上前兩步。
杜若有些詫異,不過卻也沒有后退,而是眉眼專注地看著東姝。
“對于劉管家,你知道多少?”東姝想了想,直接打了一記直球,問的特別直白。
杜若聽完,都愣住了,大概是沒想到,東姝會直接這么問了出來,連半個彎也沒拐。
不過,杜若很快反應過來了。
笑了笑道:“其實知道的也不太多,只知道,劉叔從前有一個兒子,很乖巧,不過后來生病,拖了很久,然后沒了,劉叔傷心難過了很久。劉叔懂的東西很多,人也很好,對待大少爺也十分貼心,大少爺很信任他。”
說到這里,杜若微微一頓,想了想之后,這才接著說道:“再多的,我也不太知道了,不過劉叔是個不錯的人,大少的死,應該跟他沒關系的。”
“謝謝你。”東姝聽完,笑了笑,然后點頭表示了感謝。
杜若又是一福身,并沒有再多說。
面上一直帶著笑。
見東姝不再多話,這才跟東姝錯開身,然后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東姝卻是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智腦收集的基因比對,小剪刀上,確實有杜若的氣息還有基因殘留。
而且……
小剪刀上,除了她的氣息還有基因,沒有別人。
也便意味著,這把小剪刀應該是她的貼身物品,輕易不會給人用的。
她也參與了這一場謀殺。
或者說是擊殺。
只是小剪刀很短,并不致命,不能算是兇手。
但是,杜若也參與了。
可是府里提供的線索消息是,杜若昨天并不在府里。
要么就是,杜若昨天確實是打著外出的名頭,然后中午悄悄的折了回來。
要么……
就是這里有假線索。
東姝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然后決定去看看越姨娘。
東姝過去的時候,陸回庭小隊的人,正好在越姨娘那里,似乎在打聽著什么。
對方小隊如今就剩下五個人,李故涼了,吳寒跑了。
如今看到東姝,陸回庭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又收了回去。
東姝也并不在意。
他們問,東姝也可以聽。
所以,并沒有刻意的回避。
過去之后,正好聽越姨娘在說話:“他難道不該死嗎?這些年,不管是府里的,還是府外的,又有誰真正的喜歡過他呢?”
說到這里,越姨娘苦澀一笑,然后擺了擺手,不再多話。
而東姝正好對比了一下,孫大少身上那枚發簪和越姨娘身上的基因。
一樣。
所以,發簪的主人也找到了。
剪刀的主人也找到了。
脖子上的掐痕是桂花,后頸的兩根針,東姝懷疑是元大夫。
至于其它的……
香爐里的香料有毒,不過這毒是誰放的……
東姝還需要去套一下婢女的話。
書房里,桌上剩余的茶水里,還有迷藥。
這些迷藥,是蘭玉和蘭心下的。
所以,是不是孫大少中了迷藥之后,行動不便了,然后便似是案上的魚肉一樣,被他們隨意擺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