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小小就成了軍區的高等陪練,報酬是六十個晶核一天,小小表示很滿意,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溫瑤溫銘帶著小小來到軍區最大的一個訓練場,周圍已經圍滿了官兵。
大家一聽說要和那條變異蛇對練,都跑來湊熱鬧。
他們之前出任務的時候也有遇到一些變異獸,在他們看來那些變異獸也沒有多厲害,所以對于這條就算比其他變異獸更大的變異蛇,他們也并沒有放在眼里。
這次領隊的是溫銘他們的老熟人——曾華輝。
曾華輝先上前和溫銘打了個招呼,然后對著士兵大聲吼道:“看到訓練場上畫出的白框沒?每次上去不超過5人,只要不出線在小小手底下撐過5分鐘的,中午加餐!”
“嘩”的一聲,整個訓練場沸騰了,要知道雖然他們物資充足,但是每個人也只是能勉強吃飽,每天還有大量的訓練,其實每天基本都是處于饑餓狀態的。
因此一聽到只要撐過5分鐘就能加餐,所有人看著小小的眼睛都開始放光。
“我先來!”
一個大漢率先出隊,他講背心一把脫下,光著膀子走進白線中,運了下氣,很快身上的肌肉開始鼓脹起來,這明顯是一名力量型異能者。
他大喝一聲,伸出右拳,整個人像炮彈一般砸向了小小。
“啪!”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在半空中形成,最后砰的一聲落在了沙地上,揚起了陣陣灰塵。
大漢咳嗽了兩聲后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散架了,趴了半天才勉強爬了起來。
整個訓練場就像突然被按下了暫停鍵,一片寂靜。過了一會,嘩一下又喧鬧起來。
大家沒想到這變異蛇這么厲害,一個照面就把人給抽飛了,給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這下子所有人認真起來,也不打算一個個上了,都說了不超過5人,那就5個人上啊!
很快又出來5個人,這5個人明顯經常配合,相當有默契。
一個土系異能者不斷在地上當初尖刺阻礙小小,還有一個速度型飛快的繞過小小轉圈,試圖吸引它的注意力,其他三人也是各自使出異能騷擾它,分工明確,效果顯著。
很快時間過了大半,大家心頭一喜,覺得勝券在握,中午的大餐在向他們招手。
誰知小小尾巴一甩,直接飛出一排冰刃,讓土系異能者自顧不暇,然后找準時機,將靠近它的速度異能者給撞了出去,然后再各個擊破,將他們一一抽飛。
白小小抽完人后,金燦燦的眼睛興奮的盯著所有人,它覺得這比打喪尸好玩多了。
被小小盯著的士兵們心底直發毛,這條蛇成精了吧?這么難對付!
還有,它那個眼神是在鄙視他們么?不能忍啊!必須打倒它!
看到雙方斗志勃勃,曾華輝覺得司令太有先見之明了,這幫小崽子就是欠收拾,真以為有異能就天下無敵了?
昨天下午被溫銘打擊了一番,異能完全比不上人家,今天又被小小虐,想來今后也應該沉穩不少了吧。
溫瑤坐在樹蔭底下的小馬扎上,托著腮幫子看著眼前的打斗,感到很欣慰,之前沒訓練過小小,都是憑本能戰斗。
這次應該能學到不少東西吧,不然她的益智果不是白吃了么。
還能自己賺口糧,非常好。
這邊訓練場打得熱火朝天,另一邊的會議室也是氣氛火爆。
基地長和司令兩人下的指示被執行得非常迅速和徹底,不過一個下午加晚上的時間,研究所事件的基本情況已經被查清楚了。
齊景輝隨意翻了翻手里的報告,然后遞給坐在一邊的夏婉,身子往后一倒,腳直接架在了會議桌上。
他嗤笑道:“這就是所有的事實真相?一個沒有多少實權的研究所所長,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基地抓走異能者進行人體試驗,研究所除了站在他那邊的人都沒人知道,他后面要沒人支持老子把頭擰下來!”
趙凱康一聽這話就火了,這家伙是在指桑罵槐說是他支持的?
“齊司令,凡事講證據,目前調查的結果就是這些,你不能想當然!”
“還有,”趙凱康又看向夏婉,“溫夫人,我希望有些問題能當面問下您的女兒,您看……”
“有什么好問的!”齊景輝忍不住開口了,“人家不過十歲的小姑娘,倒霉的遭了一回難,差點就活不過來了,精神受到刺激還沒恢復,你們又想干嘛!”
能不能把這瘋子趕出去啊!亂插什么話!
趙凱康當作沒聽見,繼續說道:“是這樣的,關于當時在研究室發現的事情,因為沒有監控,所以對當時發生的事情我們還有一些疑問,我希……”
“有什么好疑惑的?你們不是查清楚了么?那群所謂的研究員把沒有完善的未知藥劑注射進了那兩個異能者體內,結果沒想到他們失去了理智,最后把研究室所有的人都殺了!還有什么好疑惑的?”
齊景輝再次插嘴道。
什么所有人!那個小女孩不是還活著啊!她到底怎么活下來的,研究室里到底發生了什么,還有當時研究室里有些資料去哪了,這些都是問題好么!
“基地長,”溫卓開口拉回了趙凱康的注意力,“很抱歉我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我們的女兒現在還沒有恢復,我們不希望再刺激到她了。”
溫卓抬起手揚了揚手里的報告,“還有,報告里說在另一個研究室還發現了兩具異能者的尸體,當時注射進異能者體內的藥劑就是從他們體內提取的。
而且研究所還有其他人也參與了人體試驗,我想知道基地長對這件事的處理是什么。”
“那幾個異能者我們找到他們的家人給予補償的,至于那些研究員……”
趙凱康有些遲疑,“現在末世人才難得,而且研究型的人才更少,他們雖然犯了錯,但畢竟不是主謀,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基地長的意思是沒有處罰?”溫卓挑眉。
“不不不,”趙凱康忙擺手,“不是沒有處罰,只是我們認為罪不致死,他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贖罪,用他們的知識來贖罪。”
“我不能認同基地長的做法,當他們決定以自己的同伴為實驗體的時候,就喪失了做人的資格,我認為必須嚴懲!”
“這……”
“沒錯,必須嚴懲!”齊景輝放下腳,坐直了身子,“姓趙的,你這么舍不得他們該不會真是你指使的吧?”